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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晞兮疼得“啊”了声,咬咬牙,想再接再厉,一声刺耳的轻笑传进了耳里。
沈稚禾掩着唇,眼睛藏不住地弯了起来,面上的风轻云淡再也不见,只能听见一声清澈而爽朗的笑意。
好一个幸灾乐祸。
安晞兮鼓起小脸,想再瞪他一眼,却又再一次对上他的视线,满肚子的气,变成了一阵儿热潮,显现在脸颊上。
这时眼前忽然出现一只手,修长隽洁而又骨节分明。
再抬眼,沈稚禾又跟换了个人似的,可能是受了月光的普度,原本周身无形之中散发出的威压与迫人变得温和。
“双面人。”
安晞兮低声吐槽一句,打开他的手,自己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沈稚禾低头瞧一眼被打的手,也不恼,跟在她的身后。
走了一段路,安晞兮忽然停下,转身,双手叉腰,冲他嚷道:“别跟着我,我们不是朋友!”
沈稚禾停下脚步,摊开手,表情淡然:“没跟你,顺路而已。”
安晞兮哑了声,转身小跑着往家的方向去,一直跑到自家小卖部的那个巷口,才松了口气,可以放慢脚步。
月光倾泻一地,铺洒上银白光辉。
幽长的小巷子里,小小的身影跑在前面,亦步亦趋,着急着回家,后面高高的身影,停留在原地,直到前面那个小身影拐了个弯儿,消失不见。
沈稚禾倚靠在一旁的电线柱子上,把玩起手上的打火机,百无聊赖。
安晞兮在新的胡同走了一段路,忽然想起什么,猛然转身,看到身后只有空旷的一片地和闪烁的路灯光晕,松了口气。
冰糕
这天晚上,安晞兮睡得不是很安稳,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想醒怎么都醒不来。一直到闹钟响了很久,才悠悠转醒。
她摁灭闹钟,准备坐起来,却发现一点力气也没有。身体很虚弱,心也凉了半截。
换季时节,早晚温差总是很大,昨天晚上的风也不小,应该是受凉了。
安晞兮对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很冷静地拿起床头的电话手表拨了楼下小卖部的座机电话。
十五分钟后,奶奶一手提着小药箱,一手端着开水过来,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儿,奶奶给你请假,你好好休息。”
等奶奶走后,安晞兮喝了药,蜷进被窝里。
人在生病的时候情绪总是很敏感的,不自觉地就想起初中时跟着妈妈住的时候了。
那会儿经常感冒发烧,一请假就是一个礼拜,每次很久之后不去学校,桌上总能迭满厚厚的一沓卷子。次数多了,就很难融入已经玩得很好的小团体。
再加上内向,连问个作业,都不太好意思问旁边的人。
那时候她特害怕一个人在食堂吃饭,因为有时候自己去吃饭的时候,偶尔会遇见眼熟但不太认识的同班同学,听见她们小声的说:“咦你看她不是那个谁吗?居然一个人在角落吃饭诶。”
思绪纷飞,又想起昨晚见到稚哥的事儿,安晞兮吸了吸鼻子,拽一张床边的抽纸,搓了搓鼻涕。
仔细想想,她和稚哥也不过就是一起吃过几顿饭,普通同桌的交情,反而是她的反应,好像有点大。
不是朋友又怎么样呢?她本来就经常一个人,也没什么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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