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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慢俯身,目光深切仿佛要看进她眼底最深处,“是因为我的伤,还是因为不想跟我睡?”
“……没有,你别多想,我真的只是怕碰到。”她眨着眼,目光真诚。
对视许久,他松开她,“可以,你睡主卧。”
“主卧床比较大,你睡吧。”
“靠海太吵,我去次卧。”
“哦……”
怕吵还买海景别墅。
次卧不仅床小,空间也不够大,尤其浴室,灯还只有一盏暖光,不可以变色。
靳砚南身材高大,抬手就能摸着天顶,闻梨站到他身前,感觉跟钻进他怀里没区别。
后腰碰到了洗漱台,前面是他温热宽阔的胸膛,前后夹击,安全感暴跌。
对于浴室这个地方,彼此的共同回忆很多,有不堪回想的,也有……火热滚烫的。
闻梨暗中呼一口气,尽量做到四大皆空,只专注当一名敬业‘护工’。
“你,你退后一点。”
靳砚南勾着唇,很听话动了动,虽然只挪动那么半步,高大的身躯依然像环着她。
靳砚南身上是宽松的衬衣,纽扣很多。
闻梨抬起手,先帮他解开两边的袖口。
接下来是前襟那一排,双手不自觉颤了颤。
靳砚南垂眸看着她,小姑娘浓密的睫毛如蝴蝶振翅,每一下都像在他心上划过,弄得他发痒难耐。
想碰,想抱,想揉,想磨,想上。
她乖乖跟着他走进浴室的第一步,他满脑子都是十八禁。
什么都想,可是怕惊着她。
十八禁成了清心经。
素白轻柔的手指搭上他的领口。
做工精良的纽扣和扣眼严丝合缝的贴切,也就造就了异常难以解开。
当然这只是其中之一的原因,最重要的是,这是她第一次正经解男人衣服。
满脑子怪异的想法太多。
无形的紧张下,她饱满粉嫩的下唇快被自己咬至鼓胀。
靳砚南错眼过去,眸色更深几分。
窄小的浴室格外安静,除了布料的窸窣声,就是彼此像在暗中较量的呼吸声。
热,微促。
前三颗解开,他的锁骨敞露在她眼前,凹浮有致,劲瘦却不失张力,常年遮在布料下,这块皮肤接近冷白,干净,也性感。
他在床上谈不上节制,每次弄她太狠时,她会趴伏在他这里喘气,也会不甘地咬上他这里。
酒店浴室那次,甚至咬至见血。
闻梨咽了咽喉咙,藏在口腔里的舌尖轻轻舔了下虎牙,压下脑中不合时宜的旖旎,手继续往下。
闻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脸有多红,她已经臊得偏开头,正在盲解纽扣。
因而她也不知,靳砚南从始至终都在看她,灼热的目光划过她身上每一寸,即便她穿着衣服,他的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另一个画面。
幽邃的目光最后定在她宽松领口下微微浮动的圆弧边缘。
居高临下的角度,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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