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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应律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好在他出声叫了以后,沈锦渔就停下了拔草的动作。
小家伙一脸惊疑,看了看自己手里拔的草,又抬头看了看沈应律。
“爸爸,你是不是脑瓜坏掉了呀?为什么说……草不是草哇?”
小家伙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她拔的就是草!
沈锦渔一副她没错是你有问题的模样,奶呼呼叫道:“小金鱼,没错呀……”
沈应律走过去,将她从那块韭菜地上抱下来,以免她祸害更多的韭菜。
这个天气干旱严重,导致地里种的韭菜很多都开始黄了,有些还很短,长得不长,如果不仔细辨认的话,很容易会被误认成杂草。
沈锦渔就是认错了。
沈应律耐心拿着她手上的韭菜,重新教沈锦渔辨认了一次。
两者十分相似,沈锦渔认了好几次,都觉得那就是草。
最后,沈应律实在是没法教她了,只能让她去其他菜地拔草。
至于韭菜地这边,沈应律主动接手了。
他们拔草拔了将近半个小时,两个大人干活快,一下子清理了园子里大半菜地的杂草。
太阳光线毒辣,沈应律早就让沈锦渔去休息了。
两个小家伙一起坐在村民家庭院的大树底下乘凉,那只脏兮兮的小土狗也跟着他们。
小土狗大概是怕热,一直吐着舌头,哈喇子都快要流到篮子里了。
沈锦渔偏偏还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想伸手上去摸它,吓得林西纵急忙拦住她。
林西纵还记着,沈应律不让小金鱼摸狗的事情。
沈锦渔不能摸,看着心里直痒痒,“为什么……为什么小金鱼不能摸狗狗啊?”
“因为它身上太脏了!”
林西纵不能说,他其实也想摸狗,但看着它那一身脏的样子,他实在是下不了这个手。
林西纵想了一下,告诉她:“小金鱼,等回去以后,我让我爸爸帮忙,给它洗干净,这样就可以玩了。”
沈锦渔赞同地点头:“好哇!”
过了一会儿,那家的村民拿了一壶酸梅汤出来,给他们倒了几杯。
正好两位大人也从菜园子拔完草回来了。
摄像镜头怼近他们的脸拍,把他们两人出汗的样子都记录下来了。
沈应律随意擦了擦汗,找了水龙头洗手、洗脸,迅把身上的泥尘弄干净。
林子圳也一样。
沈锦渔看见沈应律回来,小手抓了一杯酸梅汤,作势要跑过去孝顺爸爸。
沈应律看见她跑,心头狠狠一跳,急忙迎上去,及时预防了她跑摔倒的悲剧。
小家伙献殷勤似的把那杯酸梅汤捧到他面前:“爸爸!喝,算算的(酸酸的),好喝!”
沈应律露出老父亲般欣慰的笑容,小家伙虽然年纪还小,但已经隐隐有了展成贴心小棉袄的趋势。
沈锦渔看着沈应律一口气喝光了她给的酸酸水,还特意问了一句:“爸爸……喜欢吗?”
沈应律点头,轻声应道:“嗯,还不错。”
站在太阳底下,晒得人心慌。
沈应律拉上沈锦渔,带着她重新走回到了树荫底下,两人一起坐在小板凳上。
村民王奶奶又从屋子里拿了冰镇的西瓜出来招待他们,沈应律走过去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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