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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云岩和云礼舟听得也是心惊肉跳,尤其是听到她去了那所谓的“小黑屋”,脸色都变了又变。
“简直是胡闹!”云岩后怕地斥道,语气却满是心疼,“那种地方是你能逞强的吗?”
云礼舟更是直接揉乱了她的头,“你这丫头!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什么都没有就敢去那种危险的地方,计谋是你想的,冒险的事你不会让别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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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妹妹自小到大鬼主意一大堆,想要做点什么,何时自己亲自动过手?
云洛曦拍开他作乱的手,眯着眼瞥他,云礼舟嘿嘿笑了两声,连忙帮她整理被弄乱头,“妹妹,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心里却在呐喊,又摸到妹妹的头了,真开心。
也不知原主哥哥这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云洛曦没理他,下巴一抬,“那些人怎会有你妹妹机灵?靠他们我可能就见不到你们了。”
“不是还有那什么阎王?”云礼舟一听这名字就觉得他是个凶神恶煞的高大壮汉,“让他自己去不就行了。记住了,我们家有的是钱,下次再有冒险的事,能用钱解决,不要自己以身犯险。”
“你可是我们家的宝贝,和别人不一样,不能有一点闪失知道吗?”
阎王?
云洛曦差点笑出声来。
她憋着笑嘟囔,“还不是为了得到一件诡器保命,现在我有四件诡器,肯定不会再冒险了。”
“那就好。不过,我妹妹真厉害。”
没摸到女儿脑袋还有些幽怨的云父连忙附和:“对,我的宝贝女儿最厉害。”
云洛曦享受着父兄的关切与夸奖,心安理得地收下他们送的礼物。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某处老式居民楼内,狭窄的卫生间里。
闫妄在冰冷的水流下猛地睁开眼,花洒喷出的水柱顺着墨色的梢淌过饱满的额头,划过线条冷硬的下颌、凸起的喉结,一路向下,掠过壁垒分明的腹肌,以及那些新旧交错的伤疤,隐没在人鱼线深处。
他抬手,五指插入湿透的黑,用力向后捋去,露出那张过分英俊却冷峻的脸。
水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颊和颈项上跳跃,勾勒出充满力量感与性张力的线条,长睫上也沾着细密的水雾,墨色的瞳孔在氤氲水汽中显得愈深邃。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再次浮现大巴车上那一幕——车辆一个颠簸,她温软的唇瓣猝不及防地擦过他的耳垂,那瞬间的滚烫触感,仿佛烙印般深刻。
“再见了,闫妄同学。”她那带着笑意的、近乎气音的话语,此刻在哗哗水声中异常清晰地回响。
他又想起她更早时候,被他护住时,那双因惊讶而瞪大的漂亮杏眼,以及微微张开的、色泽诱人的唇……
闫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闭上眼,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身体,紧绷的肌肉线条显示出他正极力克制着什么。
最终,他低咒一声,抬手撑住墙壁,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向下探去。
他紧抿着薄唇,下颌线绷得极紧,似乎在抵抗着什么,又似乎在放纵着什么。
半晌,一声压抑的、近乎叹息的喘息混入了哗哗的水声中。
洗完澡,闫妄随意套上一件黑色连帽卫衣,拉低帽檐,将他过于出色的容貌和周身生人勿近的气息稍稍遮掩。
他如同幽灵般沉默地融入嘈杂的菜市场,熟练地挑选着最实惠的食材。
下午,他出现在郊外的非法摩托车赛道上。
引擎轰鸣,他伏在造型夸张的摩托上,如同荒野上的猎豹,以惊人的度和技巧一次次压弯、冲刺,用命换钱。
空气里弥漫着汗味、血腥味和疯狂的呐喊。
闫妄站在铁笼中,对手是比他壮硕一圈的彪形大汉。
他的眼神冰冷,动作狠戾精准,每一次出拳都带着致命的气息。
就在一记重拳即将袭来的瞬间,闫妄的目光不经意瞥向观众席某个角落——那里,一个穿着亮片短裙、身影窈窕的女孩正兴奋地挥舞着手臂,侧脸轮廓在昏暗迷离的灯光下,竟有几分像……
“砰!”
走神的代价是嘴角结结实实挨了一拳,腥甜的铁锈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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