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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样。”贺松高平淡地说,好像他没有那种人性的欲望似的。
“那起码是一种喜欢的感觉吧。”罗杰说,心想不知道男的跟男的有什么好谈的。要他说,男人天生是应该跟女人在一起的,他们性别相吻合,天然地互相吸引,在一起会繁育后代,组建家庭,从此人类有了生命的延续。这才是大自然普遍的规律啊。
“嗯。”
罗杰看着贺松高一脸无欲无求,性冷淡到极点的样子,不敢想象他对自己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此时此刻他真的产生了一种怀疑,怀疑贺松高是不是根本没有那种人类互相喜爱的感觉。毕竟他也是见过总裁恋爱的样子的,很平淡,平淡到忽然就有了恋人,平时也没见过他有那种恋爱的欢欣,快乐,分手也是今天还在谈明天就分,似乎恋爱对他来说只是人生的一种调剂,寂寞了就谈,无聊了就分,不喜欢了就找下一个。这其实很好,对恋爱的态度不那么认真,就不会容易受到伤害。
“我真羡慕你,我恋爱就是陷太深,不然也不会这么受伤。”罗杰说着,叹了口气。
“你不要再说你恋爱如何如何了,太蠢,我不想听。”贺松高皱起眉,冷冷地说。
“跟你分享都不行?”就算听一听,也不费耳朵吧,真是无情!
“分享也分享一些正常的。我怕听这些影响我智商的正常发育。”
“你还鄙视我,我都没鄙视你呢。”罗杰生气地看着他,“你跟男的谈恋爱,还是那种一点都不男子汉的男人,那你跟女人谈有什么区别。”
贺松高冷冷道:“以你的智商理解不了男人之间的感情。”
“那你告诉我,那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雪如果下得太小,是没有声音的,但是此刻天上飘着鹅毛大雪,那些雪花擦过空气、擦过自己的同类,轻轻落在屋檐、窗边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路上没有人,只有他俩,罗杰冻得脸通红,鼻尖也红,眼睛里闪着一些澄澈的水光。
贺松高转过头,看着寂静的雪景:“是无关性别,不考虑现实因素,只是单纯的被他的灵魂吸引,而你又无法抗拒……像雪一样纯净的感情。”
罗杰听愣了:“这么说,还是一种崇高的感情?”
“不然呢?”贺松高反问道。
“那,那你有过这种感情吗。”
“当然有。”
他说有,罗杰怔了怔,陷入思考。在中国的时候罗杰好像没见过他谈过这种所谓崇高的恋爱,当然也可能有过,但是他不知道。不不,这个想法很快被罗杰给否认了,人在谈恋爱的时候难免会冒出一些端倪,被人看穿,这种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恋爱状态的,那就是没有。所以搞不好,贺松高是和外国人谈的。
“是外国人吗?你和外国人谈过恋爱?”罗杰好奇地问。
贺松高屈起手指,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别猜了,你猜不到。”
我去,好痛!罗杰捂着自己额头,愤怒地说:“敲头影响智商,你不知道吗?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别以为你是总裁,我就不敢反击。”
“可是为什么不敲你也这么傻?”贺松高笑了一笑,“看来这两者之间没有直接关系。”说着他伸出手,又敲了罗杰一下,不过这次很轻,挠痒痒一样,罗杰甚至没来得及体会他指端的温度。
虽然这样,那也不能随便乱敲人吧,“人的话是有魔力的,我本来不傻,被你经常说傻,也成真正的傻了。”
“傻还分真假?”贺松高觉得好笑,“傻就是傻,别为自己的傻找理由了。”
罗杰有点生气了:“我警告你,别再说我傻……”
“好了。”贺松高打断他,“雪小了,走吧。”
罗杰傻乎乎地跟他走进茫茫雪地里,感觉雪花蜂拥般落在自己的脸上、肩上,他心生不满,戳了贺松高腰一下:“这么大的雪,你眼瞎啊。我都看不见路了。”
贺松高轻哼一声,说:“不然我牵着你走?”
“少来占我便宜。”罗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要我说你还是赶紧去谈恋爱吧,天天对着我一个直男有什么意思——你可别我当成你的同类,我t不到你的雷达。”
“你又自作多情了。”贺松高轻笑,“你不是我的菜。要有这种自觉,好吗?”
“好好好。”切,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巴不得你喜欢另一种菜呢。
走到停车场这短短的一段路,罗杰淋了满头满脑袋的雪。温度太低,导致雪在他的脸上不会立即融化,他的眼睫、脸颊上沾了一些轻盈的雪花片,有一些碎掉了,变成细小的冰晶。他眨眨眼,感觉自己快冻死在这样的寒天雪地里了:“你不觉得阳城的冬天越来越冷了吗?”
“不觉得。”贺松高说,盯着他的脸。
“……干嘛?”罗杰有点不自在。说实话,贺松高的眼睛很好看,黑白分明,当他这么认真看着别人的时候就显得他很真诚,很那个什么,深情。但是这深情是客观的!不是有一句话吗,叫他看狗都深情。嗯,这样想才是没错的。罗杰在原地蹦了蹦,跟一颗不堪重负的树一样扑簌簌往下掉雪花,“老陈呢,怎么还没来。”
“快了。”贺松高站着,身体没动,手抬起来碰了碰罗杰的脸。
“?”罗杰呆住了,怎么回事,不是跟他说了不要乱摸吗?!
贺松高只是替他擦去脸上的残雪,停留一会儿就拿开了:“好了。不用谢。”
“咳咳。”罗杰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了,正好老陈把车开过来,贺松高背对着没看见,他推了贺松高一把,“车来了,快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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