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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现在不是误会不误会的问题,也不是该思考他喜欢谁的问题……呸,渣男。不要脸。罗杰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先是把贺松高痛骂一顿,然后又唾骂起自己来,脸跟调色盘似的变来变去。
“你下不下车?!”司机不耐烦地说。
罗杰一惊,这才发现已经到了,他心里有气,顿时就有点冒火,“态度这么差,小心我投诉你!”他凶巴巴地怼司机,这司机欺软怕硬,这时候又不说话了。
他气冲冲地下去搬行李,也不指望这傻鸟过来搭把手了。脚还痛着,他的速度有点慢,搬最后一个箱子的时候,司机急得像是要去奔丧,嗖地一下直接把车开走了。罗杰的手没拿稳,箱子就这么摔在地上,“诶!”他气得要死,对着远去的车屁股破口大骂。
这傻鸟敞着后备箱就开走了,真是个傻x。
骂骂咧咧地回到家,罗杰连衣服都来不及换,随便把箱子扔在玄关上,摇摇晃晃地摸到床上,一头栽下去。
一阵困意向他袭来,他脸朝下,保持着这个姿势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凌晨三点半,他足足睡了12个小时。肚子很饿,但他不想爬起来,就这么躺在床上捱到天亮。一直到不得不起床了,他才恍恍惚惚地坐起来,收拾自己,煮了点小米粥。
吃饭的时候接到老妈的电话,老妈嗓门很大,罗杰干脆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我在吃饭呢妈,有什么事?”
“你回国了?”他妈说,那头呜呜喳喳的,应该又是什么老年人活动。
“嗯,昨天不跟你说了吗。”
“那你什么时候回家?”
“过段时间。”他说,吸溜一口热乎乎的小米粥,“给你们买的包邮寄回来还没到,到时候我再给你们邮回去。妈,我打算辞职了,到时候回家去,给你跟我爸养老。”
“诶唷!”他妈先是一愣,然后就笑开了,“这是好事啊!正好上次给你相的小姑娘我去看过了,长得漂亮,人也乖,是个实心眼,配你正合适!”
罗杰愣住了:“妈,我不……”
“你说什么?”那头又是敲锣又是打鼓,他妈扯着大嗓门说了句什么,就挂了。
“我不去相亲……”罗杰兀自把后面的话说完,没人当他的听众,这句话就这么落在了地上。
粥也凉了,罗杰用勺子在碗里搅来搅去,忽然觉得一切是那么的索然无味。
窝在家里装了几天乌龟,露露一直发微信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说她快顶不住了。罗杰正心烦,想说这个班我以后也不上了,以后你就是顶梁柱,坚强一点吧。但对女孩子他终究还是舍不得太粗鲁,这时候装病最管用了,他对露露说:“rry,但是我骨折了,暂时不能去上班。”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露露的惊慌失措:“啊?您骨折了?天吶,那您还是好好在家休息吧!”
“嗯。”本来就该这么终止聊天。但罗杰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一抽,问,“贺总在办公室吗?”
“在。您有事找他?”
“……”罗杰的心奇异地有点酥痒。找他干什么,他们又没什么好聊的。他随便敷衍露露两句,合上手机,开始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怎么样提出离职,贺松高才会心平气和地接受,并祝愿他前程似锦未来更加精彩呢。
又过了两天,似乎到了不得不去公司报道的时候,贺松高忽然发消息问他:“什么时候来上班?”
罗杰正在整理自己的衬衫领口,周日晚上,他想着就是再不争气的乌龟也该把头伸出来了,于是决定周一去上班。这时手机响,他拿起来,是贺松高。顿时,他的大脑“嗡”地一声巨响,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该怎么回?说明天去上班?可是他为什么又要特地来问自己呢。
短短一分钟,罗杰的大脑涌进了百多个念头。站在自己简陋的出租屋里,他却彷佛回到了冰天雪地的北欧。一个纯白无瑕的、雪做的世界,两个紧紧相偎的小人儿。他的心一颤,浑身犹如通电一般酥麻起来。那个荒唐的夜晚,失去理智的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同样清醒的贺松高……一切都让他无法面对。他跌坐在沙发上,拼命让自己的大脑像过筛一样过掉那些肮脏的想法,和同样肮脏的画面。
他盯着手机屏上的聊天界面,除了最新的一条,上面的聊天记录停留在某一天晚上贺松高问他要不要吃冰鲜白鲑鱼的时候。他兴奋地说:“好。”然后酒店就送来了白鲑鱼两吃套餐,一个刺身,一个腌渍,各有各有风味。但是现在呢。他的出租屋脏兮兮的,都没怎么打扫,茶几上还摆着一桶没吃完的泡面。
一个人怎么会在短短一个星期内体验两种极端反差的生活呢。
就像一场梦。
罗杰盯着手机,快要用眼睛将铁做的手机盯出两个洞。
必须要回。他想,否则贺松高会怎么想呢。
于是他挥动手指,慢慢地打出:“明天。”
发送了。
他的心随着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动了一下。
贺松高说:“好。”
……这就没了?
罗杰感到不可思议,就这样、这么平淡的反应?似乎他只是出于礼貌询问他一下而已。罗杰咬着下唇,整颗心一下子被失落填满。
干什么忽然对他这么冷淡啊。回国以来一次也没有关心过他,连他先前好像很宝贝的他扭伤的脚都不在乎了,明明之前那么紧张地用自己的手插进冰桶替他缓解疼痛的。罗杰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他想贺松高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因为太寂寞所以随便找个男人一块儿去旅游,然后享受那种玩暧昧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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