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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并不觉得这女人可怜。
干我们这一行的,首先要学会的就是懂规矩、有自知之明,我们可以爱财,也可以爱权,甚至可以妄想正宫的位置,可是不懂得进退,不明白见好就收,就是蕾蕾的下场。
我跟靠山三个月,算是在他身边待得比较长的一位,吃事后药的事情,我从未让靠山操过心,即便是他不嘱咐我,每次完事后,我也会乖乖的吞下药。
这洋妞坏了规矩,依照靠山的雷霆手段,让她吃药已经是法外开恩了,换做之前,靠山摘了她的子-宫,她都得受着。
我先于靠山回到房间,佯装不知情的玩着手里的拼图。靠山进门后,我听到声音抬起头,边向他扑过去边撒娇的舔舐他的耳垂。
我说才半天不见,我就好想你。
我的唇息不断在靠山耳边试探,问他你出差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靠山不语,由着我在他身上四处点火,默了几秒后,他说:“我先去洗澡。”
我抬头看他,故作无辜,误以为他是没有兴致,心情变得索然。
靠山看了看我,有些无奈的皱眉,说了句“磨人精”,然后问我:“没听到楼下有动静?”
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可否认的,而且事情闹得这么大,我说不知道,反而显得我是故意的。
我正想开口,靠山又说:“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我微微发怔,我虽然不清楚靠山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他的话成功愉悦到了我。
靠山走进浴室,我站在门边发呆了一会儿,而后也提步进了浴室。
浴室里笼罩着一层雾气,虚渺的白色里,除了水流声,就是靠山显得并不真切的身影。
我望着那道绰约的背影,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靠山被我从身后抱住的时候,许是没有料到我会进来,他愣了一下,问我说:“洗个澡也不让我消停,是不是?”
我身上还穿着那件单薄的白色蕾丝睡裙,我隔着薄薄的布料,用身前去蹭他的身子。
我就像是无骨的蛇,肆意在靠山身上攀附,我绕到他的身前,把头埋进他的胸膛,轻声说:“修延,我真的好想你。”
说真的,我这个人挺没有安全感的,如果靠山和他前妻复婚,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要我。
靠山这人虽然狂,处事儿也雷厉风行,但他对我真的挺好的,尤其是像靠山这样皮色的男人,特少见,和他做-爱也舒服,比那些让我倒胃口的老男人可强太多了。
所以钓到靠山那天起,我就发誓,我一定要在他身边站稳脚跟,我可不想再回到刚入行那会儿陪那些秃肥圆老男人的时代了。
只是眼下,我竟觉得我未来的路很迷茫,还有些无助……
靠山问我说是不是在埋怨他早上把我扔下的事情。
我摇头说不是,是真的很想你。
靠山唇边溢出一抹笑,和我说这几天晚上都会回来陪我。
说完话,靠山掰起我的左腿夹在臂弯里,趁我不备,那么大的家伙就刺了进来。
我没有准备,一瞬间绷紧了腿部的肌肉,而后靠山把我压在冰凉的瓷砖壁上,从后面一下比一下坚挺的顶了进去。
随着靠山近乎是疯魔一样的贯穿,我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声音也近乎破碎。
靠山伸手捂住我的嘴,用调侃的语气说:“叫这么大声做什么?怕别人不知道我在操你?”
浴室里氤氲着层层缭绕的雾气,我本就被熏得面色红润,因为靠山的话,我被羞的脸色更红了。
难以控制那种近乎是灵魂在穿梭的快感,我在靠山的掌心中呜咽着,说你太大了,我要被你撞坏了。
靠山邪笑着,用手抓住我的后脑,边暴怒的咬我的唇边问我说:“操了这么久还这么紧,岳绫,你是要夹死我吗?”
我以一种大开的角度承受着靠山的攻势,他还强迫我扭头和他接吻,这样的体位,我小腹不断收缩,一条腿都快站不住了。
我说没有,为了取悦靠山,我还说夹死你,我还怎么高潮。
靠山动得更快,骂着:“岳绫,我怎么就操不够你。”
斑驳的玻璃上,是支离破碎的水流,也是我和靠山近乎没有形象的原始交合,我看着玻璃上映出我那张被欲望迷失的脸,绯红又放荡,不由得叫的更加忘我。
靠山这一次做了好久,他把我按在洗手台上面,他或是从正面来,或是从后面来,又或者让我敞开一个大的角度从侧面来。
后来他抱着我的双腿夹在他的腰间,就连回到卧室的路上,都不忘恶作剧似的顶撞我,好像,听着我在他耳边一遍接着一遍的呻-吟嘤咛,靠山近乎病态的征服欲可以得到满足。
靠山在我身体里得到释放的时候,他伏在我的耳边和我说:“我没射进那女人的身体里。”
听到这话,我近乎用一种怪异的眼神去看靠山,然后我听到他又和我说:“那女人是她自己主动找来的,不许因为这件事儿和我闹情绪!”
我本就没有闹情绪的立场,何况靠山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继续置气,那可就太不知道好歹了。
我双手缠上靠山的脖颈,温声说:“我什么都不怕,也不会去在意,我只怕你不要我,如果你不要我,我可能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这张本来活在面具之下的皮囊,几年的颠沛流离,红尘嗔怨,早就消磨了那个也曾炽热芳华的岳绫,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我练就了长袖善舞的一面,我八面玲珑、左右逢源,很多时候,我都觉得那个刻意讨好、虚情假意的岳绫才是真的我。
而这一刻,我最真实的一面,暴露在了靠山的眼前,我就像是一个赤裸的婴儿,真实到不着寸缕,埋下无数刁滑奸诈、谋略算计。
靠山垂眸打量横躺在他身下的我,说:“岳绫,我不会不要你。”
靠山是个并不会去刻意讨好谁的人,所以他和我说:“岳绫,你在我这里和其他女人不同,她们没法儿和你比”,我相信他说的这些话,是真的,是没有任何掺假的成分在里面的。
哪怕他有过数不清的女人,也有那个可以在事业上助他一臂之力的前妻,我也毫无保留的相信他此刻和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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