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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根看着眼前只在那十年中出现在他梦里的几人,又看了看眼神中透露出清澈的愚蠢,正在打量着他的小无邪。
一想到那还有犯蠢好几年的黑历史。
当机立断的说道。
他从今天起,在这群人面前只能是关根,也只会是关根!
今天就是他娘的天王老子来了,他也叫关根!
至于那个他再多看一眼就想踹过去的无邪,谁爱当谁当,反正不可能是他!
他关根今天就把话放在这,无邪行为,今后切勿上升到关根!
关根是关根,无邪是无邪,切勿对号入座!
“关根?”
无三省仔细回忆着道上的人物,像关根这样的,不管怎样他都该听过才是。
他之前在全国各地布的假无邪和齐羽那么多,这么像的,他不会没有印象才对。
看他脖子上的那道疤,还有脸和脖子一样的,因为失血有些过多而产生的不自然白的肤色,也不像带了人皮面具的样子。
“关兄弟是在哪个方向的人,怎么先前没听说过?”
无三省将一根烟递了过去,关根也不客气,接过去随手摸出打火机点燃。
狠狠地抽上了一大口,尼古丁带来的麻痹感涌上大脑。
缓解着他因为过于激动而无法平复的心。
“南边北边的都有,单看什么情况。”
倒斗这个行的是分南北派的。
北派这波人是靠着祖先传下来的经验,寻龙问穴,分金缠山。
南派则是最基本的土办法,洛阳铲,雷管,直接挖,怎么暴力怎么来。
主打的就是一个拿了东西就走,过程不重要。
北派骂南派土狗,南派骂北派伪君子,两派之间谁也不服谁。
直到近些年,才有了缓和的趋势。
关根想着自己之前走过的那些墓,实在没有办法昧着良心说自己是南派的。
明明自己是个最重规矩的,不管在哪个墓都认真的了解墓主人的商品信息和这个墓背后的故事。
但每次他真正出去的时候,那个墓塌陷程度比北派那帮人下的手还狠。
差不多都没了第二次进去的可能。
哪怕这件事本身有胖子的影响在,他也没办法昧着良心全把锅甩给胖子。
每次看起来都是意外,可意外多了,就是他本身有问题。
在铁证如山的事实面前,关根也不好真的反驳。
比如他邪门这件事,他现在不就被迫学会承认了吗。
人总是会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被迫接受一些自己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关兄弟倒是对这些手段没什么偏见。”
无三省打量着关根,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怎么看怎么危险的人,按理说他的心里应该是警惕心拉满,随时防备着的。
行走江湖,出门在外,这点防备是最基础的。
尤其他是长沙的铁筷子头,对陌生人防备这件事几乎被他刻在了骨子里。
但无三省对着面前的关根,却怎么也防备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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