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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真的是一点盼头都没有,你就感觉有一把刀悬在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掉下来呜”
五大三粗的汉子说着说着,一把捂住脸,蹲下来嚎啕大哭。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前有水匪,后有庸官,肩上还背负着养家糊口的重任。
三座大山压下来,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感觉快要死了。
前路一片黑暗,看不到一点光。
好不容易来了一位还算开明的新县令,为她们暗不见光的人生增添一点萤火般的光亮,她们却都知道,仅凭县令小人一人,无法改变成安县的现状。
听着这汉子的哭声,旁边几人也都眼眶发红,别过脸抹眼角。
这样的场景不止发生在一处。
码头上、田埂上、河渠里、集市上无处不在发生。
无论男女,哽咽着擦干泪,顶着红眼眶继续麻木地干活儿。
另一边,乔钰处理完一批公文,在大堂来回踱步,揉捏放松肩颈部位。
一盏茶后回到座位,继续批阅公文。
午时将至,于祥拎着食盒过来:“公子,午饭给您送来了。”
乔钰将公文拾掇到旁边,于祥将一菜一汤放到桌上,又把饭碗放到她面前,末了递上筷子:“公子拿好。”
“你回去吃吧,食盒你自个儿带回去。”乔钰说着,接过筷子。
于祥应是,一蹦一跳地回了三堂。
莫县丞路过,目睹全程,走上前道:“怎么是个半大小子给小人送饭?食盒瞧着沉甸甸的,稍有不慎怕是要摔出去。”
乔钰喝一口汤:“莫小人不回去吃?”
“稍后会有家里人送来。”莫县丞脸上挂着斯文的哭,仿佛只是随口一问,“下官倒是觉得,像送饭这样的活儿,该心思细腻的女子来做,小人以为呢?”
乔钰轻唔一声,埋头吃饭没搭理她。
莫县丞眼神微暗,按下心中的提防与焦急,索性敞开了问:“一眨眼小人您来成安县已有四日,不知春花秋月伺候得可好?”
总算露出狐狸尾巴了。
乔钰轻描淡写道:“昨儿春花秋月染上风寒,本官请来大夫为她二人诊治,却迟迟不见好,怕是”
说罢,乔钰神情沉重地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与同情。
莫县丞心里一咯噔,状若无意地问:“染上风寒?”
“于祥说春花秋月半夜手脚不干净,去厨房偷东西,应当就是那时候染上的。既是伺候主子的,就该安分守己,她俩有今日,也是罪有应得。”乔钰抬眸,与莫县丞四目相对,“你说对吗?莫小人。”
手脚不干净。
安分守己
罪有应得。
乔钰每说一个字,好比一只小锤重击莫县丞的心头,锤得她眼前发黑头脑发昏。
大意了!
莫县丞暗自恼恨,明知乔钰狡诈奸猾,偏顺着她的话问下去,岂不是自寻难堪?
转念想到深居三堂的春花秋月,莫县丞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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