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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是谁伤害了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陆逢生用力抓住他的手腕,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为什么会成魔啊?”
楚姚避开他的目光,泪水顺着下颌一滴滴的滑落。
“对不起大师兄,我其实一直都是魔。”
陆逢生站在原地,僵硬的笑了下,他捧起他的双肩,眸子里盈盈闪烁着:“师妹,你又再跟师兄开玩笑是吗?你别再逗你大师兄了好不好,你怎么可能一直都是魔啊?”
楚姚一点点拨开他的手:“我是你们最为仇恨那带有魔毒的天冥血脉一族,我的父亲是魔界之主,我的母亲是这世间最美丽的女人,可她生下我这个不人不魔,不男不女的妖怪就离开了,我偷跑出了魔界,一直在寻找她,然后就来到了青云观,来到了师父身边。”
“我们这类人都命短,我父亲膝下只有我一子,我还有家业要继承,我还有未竟之志,我还有心系之人。”
楚姚目光望向床榻之上,继续道:“所以我不能早早就撒手人寰,而这世间只有纯阳灵根才能弥补我身体的缺陷,我发了疯地拼命寻找,不惜动用了身边所有的人脉和资源,我必须得到纯阳灵根,可谁知”
“在师父生辰那天,我的手下黑池告知我那个拥有纯阳灵根的就是小师弟小柏,而师父他不知何时站在门外,刚好听到了我和黑池的对话”
话到此处,泪水淹没了他的话语,楚姚嘴唇微微颤抖着,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陆逢生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听清了楚姚所有的话,但感觉像听了一个极其荒诞的笑话,却又无从反驳。只能与无尽的痛苦做殊死挣扎。
“所以……”陆逢生眼眸空洞得如无尽的深渊,呆呆地望着前方那虚无之处。
忽然间,他猛地举起长剑,冰冷的剑刃紧紧地抵在了楚姚的脖颈之上:“你怕事情败露,怕小柏知道这一切就不好对他下手了,所以你就狠心的杀了师父!”
“你这个混账!师父他那么疼惜你,你居然做出这等禽兽之事!”
陆逢生手中的长剑剧烈地颤抖着,他那悲愤交加的怒吼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震碎。
“我没有!不是我,那不是我!”楚姚满脸泪水地跪倒在地,他把头深深地埋进尘埃里,声音里满是绝望与痛苦,“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我怎么会狠心杀了师父,我是被人下了魔蛊,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维。就像一个被恶魔操纵的傀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做出不可饶恕的罪孽,却无能为力……”
“蛊?”陆逢生根本无法相信所说,他怒火膨胀一把将楚姚推开,大声质问:“你一个魔尊之子,师门中谁能给你下得了蛊?难不成还能是你手下?”
楚姚缓缓抬起头,眉梢沉重地下垂着,那是内心不断在给自己施压。
“我知道,我如今说什么大师兄你都不会相信了。”
“是,我承认,我是很想夺了纯阳灵根,当我得知是纪小柏之时,我确实动了杀念,这不仅仅是为了解救我自己,我是魔尊之子,同样肩负着匡扶魔族的重任,纯阳灵根活着,就会封印北荒之印,魔族永远都要被禁锢在久寒之地,子民世世代代承受极寒之苦,再无出头之日。”
“可我绝没有想要害死师父!就是因为我的那一丝犹豫以及杀念,却让黑池趁机代我做出了决定。他对我下了魔蛊,彻底堵住了我的后路,我……再也回不去了。”
“都是我的错,害死了师父,我真该死!”楚姚重重一磕,泪水决堤。
陆逢生静静地站在那里,手中的剑无力地垂落一旁。
看着跪在地上的楚姚,曾经那个在青云观中欢声笑语的师妹,如今却跪在他的面前,满脸泪水,背负着沉重的罪孽。
他想恨,却又恨不起来,心中只觉一阵悲凉。
两人就这么静默着,夜风吹过,扬起他们的衣角,却吹不散这弥漫在空气中的沉重。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陆逢生默默叹息,他曾以为自己可以凭借手中的剑,守护师门,守护正义,可如今却发现,在命运面前,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和无力。
他用剑割下衣袍一角,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随后猛地将手中的布料挥向空中。
“你走吧,从今以后,你我不再是同门。”
“师兄!”楚姚仰起头望着他。
陆逢生决然背过身去:“别唤我师兄,你我人魔殊途,他日战场相逢,便是敌人。”
楚姚怔住一瞬,一句人魔殊途,纵有千言万语的忏悔都是奢望,他们的关系再也回不去了。
不,在他想杀了纯阳灵根的那一刻起,身份、立场、使命的不同,心早就已经背道而驰。
“大师兄,对不起。”楚姚心里默念着,他缓缓站起身来,目光一点点变得阴沉冰冷。
“陆逢生,你我恩断义绝,今日你放我离去可莫要后悔,他日战场相见,我魔界少主绝不手软。”
陆逢生闭上双眼,一句不言。
楚姚说完,正要转身离去,就在这时,纪小柏突然冲了进来,“师兄,他是魔界少主,放了他等于放虎归山,绝不能放他走!”
他一手将刎天剑召唤回来,大声怒喝:“刎天剑,杀了他。”
刎天剑听从指令在空中嗡嗡作响,散发着凌冽的蓝光,陆逢生猛地睁开双眼,就在回眸一瞬,那闪着蓝光的刎天剑转瞬间熄灭了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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