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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躺过去时听到楚子霖忍痛似的闷哼了一声,想坐起来问怎么了却被一只手捂住了眼睛,“你的头好重,再也不说你没长脑子了,不过里面也有可能是水泥,等我哪天砸开看看就知道了。”
李勋听着这熟悉的嘲讽有一种心安的感觉,低声笑着配合说:“你以后来砸吧。”
“以后”两个字微微加重了语气,他错觉似的感到倚着的这个身体震了一下,又想难道自己的头真的太重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看到楚子霖都像是见了骨头的狗一样,这回也是。反正四下无人,李勋的手已经贪婪地滑进了楚子霖的大衣里面,在他胸前胡乱摸了摸,找到那枚硬硬的乳钉轻轻捏了一下,“我的。”
楚子霖神情纵容地任凭他为所欲为,小声骂了句:“神经病。”
那时他们刚在一起没多久,也许是情人节或是七夕,李勋送了他一对漂亮的银色耳钉当作礼物。楚子霖照着镜子戴好了左边耳朵,像是一颗闪烁的冷星。李勋问他“喜不喜欢”,他轻佻地吹了声口哨说“我打扮得这么好看,适合去偷情”,李勋彼时的中文水平还不能理解“偷情”是什么意思,于是楚子霖绘声绘色地给他形容了好几句。
最后他被掐着脖子按在墙上,墙板被撞得一声闷响,李勋红着眼睛拿起另一只耳钉,尖锐锋利的针尖被消毒纸巾擦得冰凉,直接从他右边乳头穿刺进去,淌下一道鲜红的血痕。他疼得冷汗都流下来,听见李勋伤心的声音,可怜又委屈地说:“你哪里都不要去好不好。”
坐了一会儿听到催促安检的广播,他们站起身来,楚子霖拍了拍李勋的肩膀:“走吧,一路顺风。”
李勋眼睛又红了,低着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什么,只知道盯着人看,好像有千言万语想不到该如何表达。
“让你平时多读书吧,现在没词了。”楚子霖一如既往地笑话他,推着他往直梯的方向走,声音很轻地说了一句,“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那一秒钟李勋感觉心脏像是要跳下悬崖似的猛地震颤,他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耳边是巨大的空旷的忙音,所有的感官和知觉都在那一时刻不约而同地消失不见。
他被推到电梯旁边,等待一声清脆的“叮咚”,门开了后又是楚子霖不耐烦似的把他推进去,帮他按下了楼层。
电梯缓缓上升的时候,他看到落地玻璃外楚子霖仰起头朝他笑,尽管被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但是李勋知道他在笑,每次在机场分开的时候好像难过的就只有自己。
有时候李勋觉得楚子霖也太冷酷无情了,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离别时刻还能展现出的笑容,会被自己的心记住那么那么多年。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那时候这两颗心脏都还没有经历过绝对的悲伤,像是透明的白色的干净的纸。而在这一时刻同时浮现在两个人身体里的微微刺痛,让他们都觉得过了今天就会好。
——可他们并不知道这阵刺痛会伴随一生,在每次想起对方的时候,在几乎每时每刻。
“叮”的一声,电梯门再次打开,李勋转过身走了出去。
如果他现在回过头,就会看到楚子霖的眼泪了——缓缓滑过那颗很小的黑色泪痣,被吸收进口罩柔软的布料里。
秋末冬初,寒冷阴沉的早晨,天空灰蒙蒙。
祁落扫地后又拖了一遍,洗干净换季的衣服迭到柜子里,把厨房的垃圾袋放到门口,准备等会儿出门时带下楼。
他做些事时始终是平静的神情,只是会尽量少用到左手。细瘦的手腕缠了白纱布,就算垂在身侧也总是控制不住地颤抖,好像稍微用力就会再次渗血。
他把家里收拾干净后才打开手机,发出一条微信“我出门了”,过了一会儿,备注是“院长叔叔”的人发过来一个简单的“好”。
时间倒退回三天前。
冰凉的刀刃割破皮肤时带来一阵蛰伤般的刺痛,猩红温热的血珠顺着苍白瘦弱的手腕滑下来,祁落屏息凝神地等待死亡降临,甚至神情安详地闭上眼睛。
可是很快,他发现血流淌过皮肤的触感消失了,仿佛命运在以逗弄他取乐,祁落微微睁开眼看到血已经止住,凝固鲜艳的红痕横亘在手腕,像系上一根保平安的红线。
可他不想活。
伤口不够深,没能划破动脉的血管。祁落却不想放弃,他重新鼓起勇气,哆嗦着抬起手,再次把刀刃比在了手腕的同一个地方,只贴上皮肤时就能感到一阵疼痛,更别说要割开正愈合的伤口。
千钧一发的时候,电话突兀地在空气中响起,仿佛往安静的湖面扔入一颗石头,铃声荡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祁落惊醒似的抬起头看向手机的方向,他迟疑片刻还是放下刀,走过去慢慢拿起来,按下接听键。
妈妈说:“宝贝,生日快乐。”
万籁俱寂,一瞬间他的眼泪好似决堤。
祁落捂住嘴巴不出声地哽咽,蜷缩的肩膀哭得一抖一抖,肩胛骨在瘦弱的脊背凸出两片对称的形状,像一对残破的翅膀。
“有没有吃蛋糕啊,好不好吃?”
他压制住浓浓的鼻音,小声说了句“嗯”。
妈妈在电话那边很开心地笑了,话锋一转,“宝贝,你成年了,可以去做手术,”她放低了声音,“就是你一直想做的,能变成一个正常的男孩子。”
奇怪的是听到这句期待已久的话,祁落心里却没有半点喜悦,他倚着墙慢慢滑下来,坐在冷硬地板上,“……先不要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妈妈,这周末我去看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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