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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说,对江知鹤倒是真忠心。
这么忠心的人,确实很少见。
不过,猜都不用猜,魏珂肯定是说不过丘元保的。
只听丘元保不紧不慢地说:“东厂的地牢里面,魏尚书可一个一个去看过,皆是有罪之人?若是没有,怎能如此盖棺定论冠冕堂皇,恐怕魏尚书平日里也少不得滥用私刑。”
闻言,魏珂即刻涨红了脸,怒气冲天:“你!你个……!”
自证清白是最麻烦、最没有意义的事情了,魏珂自然说不过丘元保。
“够了,”本来就烦,我听他们吵的更烦,“此等小事容后再议。”
这种事情最多就是个开胃菜,打个心理战而已,丘元保基本上就是在抛砖引玉,后面估计还拿着江知鹤的一个大把柄呢,毕竟丘元保这个老狐貍,不可能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是今天,自然是因为我和江知鹤在御书房决裂的事情,过了一晚估计都传遍朝野上下了,丘元保这个时候不趁江知鹤病要他的命的话,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果不其然,丘元保又朝我呈上一封奏折,估计这个才是重磅炸弹。
“启禀陛下,”丘元保跪道,“微臣要参江督公私造军火,京江造司地底便是一个巨大的军火制造作坊。
如此僭越职权,私行不轨,竟敢违章制造军火武器,今江知鹤身为内宦,本应恪守本分,侍奉宫闱,何敢窥伺军机,私制凶器?
故臣斗胆,恳请陛下圣裁,速遣公正廉明之臣,前往彻查此事,并追查其背后有无同谋,一并治之,以绝后患。”
丘元保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如同惊雷般在空旷的大殿内回响,每一个字都清晰可闻,让整个空间瞬间陷入了死寂。
大臣们面面相觑,有的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这突如其来的史诗级大案;有的则迅速收敛神色,目光在殿内游移,试图安静如鹌鹑。下面的目光复杂多变,有猜疑、有冷漠,更有幸灾乐祸的事不关己一派。
在我身边,小安子闻言微不可查地愣了一下,我看了他一眼之后,他才恭恭敬敬的走下去,把丘元保的奏折呈递上来,放到我的面前。
奏折上说已有了三位人证,一个是江湖帮派的武器代购人,还有一个是引荐者,另一个就是被一锅端的京江造司的人,物证只需去京江造司下一查究竟即可。
京江造司位于中京西侧,在我的印象里其实是制作铁具的作坊,在民间小有名气,出产的铁制以质量坚硬闻名。
丘元保敢把这件事放到明面上来讲,那就证明京江造丝下面绝对有东西,只是不知是不是江知鹤指使的,物证实在是太好拿了,至于人证,也不知是真是假,又或者真假参半,都不好说。
“你又是如何抓捕这三位人证的?”我合上奏折问他。
丘元保道:“非是臣抓捕,实乃有良知之伙计主动揭发,前去大理寺自首,可见陛下治下如此圣明,百姓感动。”
我:……
“陛下!”一声浑厚而恭敬的呼唤,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只见一位身着紫袍,头戴乌纱,面容威严的中年男子,自群臣之中缓缓步出,双膝跪地,姿态谦卑而不失庄重。此人正是大理寺卿高丛宽。
高丛宽低头,双手交迭置于额前,行着最为标准的君臣之礼。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有力:“微臣大理寺卿高丛宽,有要事禀报陛下。”
我:“讲。”
“此案是有暗报传于大理寺,这才由臣涉入调查,中书令早早批下搜查令,这才抓捕了剩下两人。”高丛宽道。
高丛宽是很有名的铁面无私,既不结党也不营私,能力也算是看得过去,只不过很可惜,在废明帝时期他是极其不受重用的,在大理寺只是当了个区区大理寺丞,我上位之后才把他提拔上来。
我在心里面摇头,丘元保和江知鹤两个人斗得死去活来的这个案子,看样子丘元保分明是想要借这次直接咬死江知鹤的罪名,一举把他拉下马。
高丛宽适合办案,但是还办不得这种神仙打架的案子,说不定查到一半,小命就没了,而且此人虽说正直,却缺几分聪慧。
他并不是我心目中查案的最佳人选。
我觉得最适合的人,
其实是许娇矜。
许娇矜在前朝积威甚重,况且又有手段又有身份,再加上一点皇亲国戚的加持,她既不用怕丘元保,也不用怕江知鹤,得罪谁都不怕,算是绝对的中立势力。
而且,许娇矜的封王候之事,得做个铺垫,这事拿来做铺垫正好,她在从前的长公主府里闲了那么久,是时候该给她找点事做了。
不过这个事情的话头不能由我提出来,自然是得找个代替我开口的臣子。
果不其然,在接到我的眼神之后,侍中议郎顾庭苇出列道:“启禀陛下,此等大案,牵扯甚众,恐怕单由大理寺审判,不足以服众。”
高丛宽看了顾庭苇:“顾大人请言。”
“若论威名,不若请前朝长公主主案,由大理寺从旁协助。”顾庭苇俯首。
此话一出,即刻便有朝臣反对。
“不可!万万不可!”
“怎可如此,难道我朝竟无人到如此地步!”
“陛下!前朝余孽怎可参与此等大案!”
“是啊是啊……”
“陛下,”丘元保道,“许娇矜乃前朝长公主,余孽不除本就不足以服众,更何论参与此等大案呢,放任其进京投诚,是陛下仁德,可若是一退再退,恐怕难免有闲言碎语,有碍于陛下名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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