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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个人的故事其实并不复杂,要比许多臆测女团关系的人来得要简单,也比cp粉想象得要清白。
初次见面的时候,常青十六岁。只是碰巧看到了东皇公司的海选练习生的公告,一腔热血地参加了选拔。
十六岁的小孩,憋着一口气离家万里,一个人从小地方来到京城,心里当然有对未来的憧憬和兴奋,但更多的是“初到贵宝地”的惶恐不安。
她拉着行李箱,走在公司前面的林荫道上。
暮春的阳光透过树叶投射下来斑驳的影子,春风拂过,树叶沙沙的作响,路边还种着几棵白海棠,白色的花瓣上染着淡淡的粉色。
常青心中的焦虑灼灼燃烧,随意往旁边瞟了一眼,就一下愣在那里。
一个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留着披肩发、斜刘海的女孩站在海棠树下。一阵风吹过,树上纷纷花落,她笑着拿下她衣襟和肩膀上的海棠花瓣,眼神无奈又温柔。
即便过了八年,当时的场景对于常青依然清晰得宛在眼前,在四月的末尾,春风赶在夏日来临前抓紧吹进了她心里。
昨夜下了雨,泥土和青草的气息氤氲起那个春日,湿润的空气伴随着春风拂过着常青的皮肤,这样完美的时机,她连说句“你好”都不敢。
甚至在常青长久的注视中,终于和盛家琦对上了视线。但她迅速转头,慌乱得像是怕被烫伤一样,拉着行李箱“轰隆隆”地快速向公司走去。
那一刻,她惊觉自己心跳加速,脸颊升温。
这个场景在今后好几年兵荒马乱的时光里温暖着常青,也让她当时的惶恐化作了满心的期待——
她是东皇的吧?这么漂亮一定是东皇的练习生吧?如果公司里的练习生都这么温柔,那今后的日子也不会太难吧。
抱着这样的心情,常青进入了东皇公司。可惜除了盛家琦真的在这里外,其他全部事与愿违。
练习生是偶像流水线上的毛胚料,在被反复地打磨后,淘汰残次品,选出合格品。
在无法预知标准的日子里,青春期的少女们近乎绝望地努力着,负面情绪在老师们看不见的角落暗暗倾倒给身边的人。
常青在这里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有口音,第一次知道原来贫穷也是被排挤的理由。
年少时的被孤立和成年后的独来独往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就算她并不在意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回宿舍,但总有需要做团体任务的时候,每一次都尴尬。
后来,常青从f班升到了d班,有了自己的指导前辈——盛家琦。盛家琦早进公司3年,是公司有名的王牌练习生。
她甚至不需要为常青做什么,只出现在常青的练习室,就让她的日子好过了很多。
小时候,爷爷经常告诉常青,希望她像小树一样,沉静骄傲地尽情生长。时至今日,常青依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成为一棵树,但是盛家琦早就挂在她的天空上,是她的太阳和月亮。
不浪漫
“呲~”,常青打开了一瓶冰镇汽水,一边喝一边数着窗外经过的车辆。
大城市好像没有真正的夜晚,任何时候都灯光璀璨,打开窗帘就能找到同样熬夜的人。
一年没见,这里繁华依旧,夜色无边。
盛家琦从小就是这繁华的一部分,常青不是,从前不是,现在依旧不是。
童年可能真的会决定人生的底色,小时候在院子里爬树的常青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站在聚光灯下,即便在练习生时期,她也根本没想过自己会出道。
“努力练习,今天的汗水就是明天的辉煌!”
“再来几遍!你们也不想以后站在舞台上丢人吧!”老师在练功房里慷慨激昂地画饼。
出道、成为明星,这种事情不是只存在在新闻里吗?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常青根本不相信老师的大饼。她当时给自己规划好的路线是先借用这里的师资好好训练,薅一波羊毛,然后考上艺校,随便哪个都可以,毕业了就可以开辅导班赚钱。
她一边压腿一边想,听说艺考的辅导老师赚得可多了。
下课后路过形体课教室,她偷偷瞥了一眼那个如同天鹅一样翩翩起舞的人,心里藏得好好的秘密似乎又不安分地想发芽,会有点不甘心,就一点点。
盛家琦一定会出道,对于这一点,常青比全世界任何一个人都有信心。
每年年末全体练习生考核的时候,常青都会看着聚光灯下的盛家琦想,你加油啊,到时候我跟万人一起为你欢呼。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就过了两年。
两年里,常青拼命努力,每天最早到,最晚走。
在一次次考核中,常青升到了出道预备役——a班。当终于踏进a班教室的时候,她看着身边并肩站立的盛家琦,在心里偷偷笑了好一阵儿。
可是她还没高兴多久,就听到了公司要选拔四个人组成女团出道的消息。
出道?这可没我的事儿。
常青在心里撇嘴,这对她来说可算不上好消息。
a班一共7个人,7选4,概率不低,但也算不上高。
其余的六个人的眼睛里都蹭地一下窜起了火苗,本来嘻嘻哈哈互相打闹的几个人忽然连话也不说,练习室里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但常青反而放松了下来,对于自己考艺校的目标又多了几分信心。
虽然她不知道别的艺考生水平,但是大公司预备出道的练习生,总不至于通不过艺考吧,至于文化课,在艺考班名列前茅的常青还是挺有信心的。
抱着这种想法,在下课后其他人纷纷加练的时候,常青一反常态地整理背包离开练习室,今天a级练习生的补贴发了,比之前在b班的时候多了好多,她打算去吃顿好的犒劳自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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