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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被剑割出的伤口,江言枫吞了口口水,他向来平静的脸上掠过一刻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他便将这情绪掩盖过去,开始转移话题笑着问:“这剑不是你的吧?”
听他问这样无关痛痒的问题,江锦霜歪着头,重复了一遍:“想来你是有耳疾了,那我再说一遍,我只让你说遗言。”
江言枫抬手捏住剑,笑得无奈:“反正我都是将死之人了,多说一句少说一句的,于你而言都无甚差别吧?”
江锦霜没说话,拿开了剑,江言枫便自顾自地偏头看着窗外。
桂树还没开花,此刻只能看到满树的绿叶。
“如此火急火燎地要来杀我,”江言枫拿起茶杯晃了晃里面的茶水,“让我猜猜,莫非是我们的漼掌门出了什么事?”
魔尊出现在药谷,阵仗虽大,但个中细节,在药谷的许多人都未必能知。
而江言枫远在静清宫便能如此精准地猜出漼寒天出了事,想来也只有一种可能性了。
当时有人在场,不仅看到了漼寒天身上的伤,还提前江锦霜一步来了静清宫通风报信。
“你的手都伸这么远了,又何须问我呢?”
听江锦霜说完,江言枫摇了摇头:“他出不出事我虽清楚,但我想问的是,漼寒天死了吗?”
说到最后这句话时,江言枫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轻快,让人听了生厌。
“看你的表情,他莫非真的死了?”江言枫轻笑两声,一脸幸灾乐祸地喝了口茶,完全像换了个人似的,“那就好办了。”
江锦霜虽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不等他防御,江言枫能做出的事还是超乎了他的想象。
说话间,地面上竖起无数根尖刺,每根尖刺上都透露着魔气,还有几根浮在空中的刺,刺尖全部对准了江锦霜的身体。
“耗费力量去封印魔尊,的确是个好办法,”江言枫放下茶杯,再次转了回来看着江锦霜,满脸玩味,“魔尊再也出不了魔界,你也失了神力,漼寒天还死了,真是令人快意啊。”
江锦霜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随意地扫视了下围绕在自己周围的魔刺,决定先按兵不动。
他倒要看看,这个从他进来开始便装柔弱的江言枫,此刻才暴露自己的真正面目,究竟是要做什么。
“我看,你的漼寒天可是为了救你才替你死的,”江言枫伸手指了指那些魔刺,“若你乱动,被它们刺到了,没有神力护体,那可是会死的。”
江锦霜闻言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会怕死吗?”
“你怕不怕死我不知道,”江言枫站了起来,边朝江锦霜走边说着自己的理解,“不过我猜你的相好以命换下来的这条命,你不会舍得丢掉的。”
正说着,就见江言枫迫不及待地拿出了一张符咒。
江锦霜站的近,一眼便看到了这符上的图案。
但很奇怪,他江锦霜虽算不得举世奇才,却能轻松画出仙门现有的所有符箓。
可他偏偏认不出面前的这张符。
察觉到江锦霜探究的目光,江言枫晃了晃手中的符:“怎么,想知道这是什么吗?”
江言枫的脸上带着危险的笑:“噬魂符。”
虽然江锦霜大抵能猜到这符应该不是什么好物,但他还是被这人的想法惊到了。
不出意外的话,这张名为“噬魂”的符,接下来应该是要用在江锦霜身上了。
“你也那么爱你的母亲,”江言枫用另外一只手理了理江锦霜额角的头发,满目温情,说出的话却是寒冷刺骨,“即便没了魔尊,我也找到了另外一个办法。”
江锦霜面上波澜不惊:“什么办法?”
“我要让阿凌重新活过来,”江言枫自豪地张开双手,“用你的神魂。”
眉眼
江言枫满脸都写着理所当然,那神情自若的模样,仿佛刚才那番话并非出自他的口中。
紧紧围绕在江锦霜周围的魔刺像是有了生命,它们不停地随着江言枫的情绪波动而舞动着,狂欢着。
看着面前人几乎疯魔的模样,江锦霜只觉得他方才说过的那个“爱”字当真是刺耳无比。
“真要论起来,你貌似也很爱她,”江锦霜嗤笑一声,却满脸都是对可怜人的怜悯,“你这么爱的话,那怎么不用自己的神魂呢?”
听到这话,江言枫愣了愣,像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一般,手中的符箓悄然飘落在地,他低下头,目光停留在被魔刺割破了的符纸上,脸上表情瞬息万变。
看着江言枫的眼神,那一刻,这人仿佛变作了许多个不同的人,很快,他忽然用手紧紧扶住自己的头,双目紧闭着,从喉咙深处发出可怕的嘶吼声。
趁现在这个机会,江锦霜快速地观察了下周边的环境。
这些遍布在地面上看似没那么可怕的魔刺,对于此刻还算虚弱的江锦霜来说,碰到了便是必死无疑的。
而且就算他不被魔气杀死,身前还有个虎视眈眈的江言枫呢。
如果这条命是江锦霜自己的,那他大可像先前那般,豁出一条命都不轻易低头。
可偏偏江言枫的猜测是对的。
漼寒天用自己的命替了江锦霜的命,再加上当时断断续续从传音术中,他听到抱幽说的“千万不能死”,心中大概也能想明白所有的事了。
江锦霜与魔神共同存在于这世间,人神魔鬼四界大概在一开始时都还相安无事。
但后来鬼主起了祸心,魔尊见状,也在心中种下了一种名为贪婪的种子。
为了对抗鬼主,神界折了许多仙,而在这个关头上,魔尊又掀起反潮,人间生灵涂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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