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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上沾了水,拖鞋又宽松,肉肉没跑几步,一只拖鞋飞了出去,另一只拖鞋窜到脚脖子上。
但他顾不上这么多,他眼里只有哥哥。
肉肉小豹子似的,身手敏捷爬上床,肉肉抱住宴倾的脑袋,声音害怕得满是哭腔:“哥哥不要!不要伤害自己!”
修剪圆润的指甲剐蹭到不熟悉的软嫩肌肤,宴倾逐渐清醒,他无意识呢喃道:“肉肉……我不能抓到肉肉……”
肉肉抱着宴倾的脑袋,咸湿的眼泪落到宴倾的脸颊上,他像盖章机一样,疯狂在宴倾的脸上无差别啵啵。
“肉肉亲亲,亲亲哥哥就不难受了。”
濡湿的口水,密密麻麻抹了宴倾一脸一脑门。
糊到后面,宴倾根本无法继续发疯,他只想让肉肉停下黏糊的口水攻击。
他抬手遮住啄木鸟肉肉的胖喙,劫后余生般哑声道:“好了,肉肉,哥哥好了,不用再亲亲了。”
肉肉接受信号有延迟,又连续啵啵了宴倾几下,在宴倾和系统的双重呼唤下,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累到大喘气的肉肉还抱着宴倾的脑袋不放,小胸脯大起大伏:“哥哥你真的好了吗?”
小崽崽黑亮亮的眼睛被泪水雾湿,其中的担心和恐慌还没消散。
宴倾很内疚,他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露出一个不算笑的丑笑:“好了,哥哥真的好了。对不起肉肉,哥哥刚才让你担心了。”
肉肉放心下来,但随之而来的,是汹涌着要将他吞噬掉的后怕。
毫无征兆的大哭,是那些无法容纳的情绪在释放。
宴倾眼底发酸,他感觉不到脸上横七竖八的胀痛感,他只知道肉肉因为太担心他而吓到嚎啕大哭。
他把肉肉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哄着,大拇指小心翼翼给肉肉把脸颊上的热泪抹掉。
他珍惜又爱怜的在忙坏了也吓坏了的小孩儿额头和脸颊上亲亲,就像小孩儿将他从噩梦中拯救出来时做的那样。
被哥哥和系统同时哄着,肉肉没哭太久,发泄完情绪就停了下来。
他抽抽搭搭问宴倾:“哥哥,你刚才是身体痛,还是脑袋和心心里面痛啊?”
肉肉记得,统统说过,哥哥有“咦吁症”,得了这个病的人就会脑袋不舒服,心里不舒服,很难受。
宴倾被肉肉问得有一瞬间懵,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诚实道:“哥哥是脑袋和心里不舒服,不过幸亏有肉肉的安慰,哥哥已经好多了。”
肉肉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叹气。
唉,统统说,身体上的痛,可以吃药药,但脑子和心里的痛,吃药药并不会太管用,有的药药还会让身体也跟着不舒服。
宴倾摸摸他的小脸:“怎么叹这么长一口气?”
肉肉摊手,小大人一样:“难搞哦~哥哥需要我照顾,我都不想去上幼儿园了,我只想在家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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