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回家,回家去……穆南生的前脚迈出去,后脚忘记接上,等到想起要两条腿一道儿运用的时候,穆南生已经后脚绊了前脚,跪跌在地上。
膝盖传来的疼痛让穆南生清醒一些:哥哥出事了。
“回来的是哪一个哥哥?”穆南生和谢娘主仆二人边扶边站,混乱的不可开交。
谢娘听到问话后一顿,但如实相告:“姑娘……三……三位少爷……都回来了。”
三位……穆南生一共只有三个哥哥。
穆南生终于想起了如何走路,脚下生风。
跑到院门口时,身后又是一阵闷响,但很轻,远不及刚才谢娘摔倒时发出的响动。
穆南生的脚步顿了一下,她回身去看,孔垂容的头发散乱,一张通红的脸上挂着不知道是泪珠还是汗。
她身后,双叶急匆匆地拦抱住她的双臂,另一只手作势要关上窗户。
孔垂容跺了两下脚,头发顺着她的动作晃动,黏在额发和脖颈上。她似乎想说什么,嘴张了一下又停。在窗户被关上之前,她伸手轻轻点一点心口的位置。
穆南生用袖子擦掉突如其来的眼泪,也点一点自己心口的位置。
窗户关上了,但是穆南生知道,孔垂容一定看见了。
太阳
从穆南生有记忆起,她身处的湖国就一直在与北国打仗。
湖国是一个小小的国家,素来与世无争。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湖国拥有的天然矿脉是其他国家的眼中钉,尤其是矿产极低,又离他们最为相近的北国。
为了争夺资源,自穆南生还没出生起,两个国家就常年交战。
在穆南生的父亲长成湖国赫赫有名的大将之前,湖国曾献出过一位公主,以和亲来解决永无止尽的战争。这个办法一度非常有效,北国娶了公主,和湖国达成了友好合约,停止了战争。
然而二十年前,公主亡故。她的灵柩还没有能下葬,北国就迫不及待,来势汹汹的再度打了过来。
穆南生的父亲穆将军在此次战役中跛了一条腿,换回了湖国头一次大获全胜。
也是自此之后,湖国有了穆将军,有了依仗,和北国一打又是二十年。
在这二十年里,穆将军有了长子,次子,三子……到穆南生出生,她学会的第一个字不是‘爹’,也不是‘娘’,而是‘打’。
穆南生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她当年才十岁的大哥抱着她。大哥听得先愣,后乐。乐完了,他抱着自己唯一的小妹妹屁颠颠地跑到穆将军和穆夫人的屋子,嚷嚷着喊父母来听。
穆南生会说话在穆府可是大事。
不光是父母和大哥,二哥也牵着还在流鼻涕的三哥一道儿来。
大家把穆南生围到中间,人人逗她,人人夸她,说她以后一定也能做一个驰骋沙场的大将军,不输男儿,也不输他们的爹。
穆南生记得那天的阳光很好,后来长得比爹还要高的三哥当时还试图偷偷的用她的袖子擦鼻涕,被二哥发现后敲了他一个爆栗……三哥一屁股坐地上张嘴假哭的时候,太阳就和现在一样直挺挺的刺进穆南生的眼睛里。
穆南生揉一揉眼睛,三哥整个人以怪异的姿势蜷缩着,怀中原本应该还死死的抱着什么东西。他早就不再流鼻涕,最后一次和穆南生见面时,三哥给她带回一把北国的精美匕首,那是他从敌人手中缴来的。
他说:“我一见就觉得你会喜欢,怎么样?还是你三哥最懂你吧?”
匕首确实很漂亮,穆南生把它护在怀里,美滋滋地说:“谢谢三哥,我得拿去给阿容看。”
穆南生后来将这把匕首留在了孔垂容那里,因为她三哥说了,下回凯旋归来,给穆南生再带好玩意儿,而且还要带更好,更多的玩意儿。
“……北国那帮畜牲,将穆大将军的……大将军的头颅插在枪尖上……向我们叫阵……”
“穆二将军和穆小将军……说,他们说一定有法子……二将军当场叫贼人射杀了,还是小将军拼死把,把大将军的头颅取了回来……他以命,死死护着大将军的头颅,后来我们试了好几次才将他与大将军的头颅分开……”
“是我们没有保护好几位将军,将军,夫人,都是我们的错!”
穆南生身后,和哥哥们一个营的兄弟跪在爹和娘的身前不停的磕头,任凭谁说什么都不肯站起来。
太阳太刺眼了,天上一片云朵都没有,阳光就那么打到穆南生的身上,箭似的,刺穿她的身躯,令她千疮百孔,要她俯首求饶。
“……傻孩子,这两个傻孩子!”闷闷两下,是爹的拐杖重重砸地,“行军的时候最忌讳被情感冲昏头脑,蠢!蠢啊!”
“……老爷,您……”娘亲口中未说完的话化为呜咽,自喉头滚出,又自喉头滚落。
穆南生被家中的侍女们推着,从三哥面前推到爹娘面前。她们向着穆南生低语:“姑娘,去劝劝呀”,“姑娘,您快劝劝老爷夫人,要她们莫伤心了”。
爹和娘都不再如同那年她刚学会说话时年轻了。
这么多年过去,爹的面容增添许多沟壑,他的耳朵也不如从前,穆南生和他说话,他时常难以分辨话音。前年冬天,他开始站不稳,那条跛了的腿也开始搞鬼,令他疼的冷汗直流。可爹是将军,他会忍着疼,擦掉冷汗,笑着告诉穆南生说他没事。
但如今,爹看见穆南生时再也没有办法装出若无其事。他的眼眶红着,眼底闪着泪光。爹伸手,那双从小被家里几个孩子笑着闪躲的粗糙的大手,稳稳落到穆南生的头顶上,“我的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你这个年龄又没有性生活,反复尿路感染要排除器质性疾病,你转诊去泌尿外科检查一下吧。医生在系统里操作完转诊,就把病历扔给了她。随后她心情沉重的去了泌尿外科。...
转了一圈又一圈,门却打不开。楼道里的声控灯时明时灭,她打开手电筒的灯,这才看到门锁被换了。这次,她这么生气吗?沈书妤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不敢置信地看徐灵沁,怎么有人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我到底做了什么,她要这样诬陷我?!我刚想开口为自己辩解,身上一股大力传来。身子被重重踹倒在地,我猛地干咳不止。我看见被人群包围的徐灵沁,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对我露出得意的笑。马上又变为一脸委屈。可我也很痛啊,我的头好晕。我的脚像要断了,为什么没人来安慰我?徐灵沁突然娇呼一声。眼泪像决了堤似的喷涌而出,楚楚可怜地看向泽。嘶,好疼泽猛地缓过神,将红裙往地上一丢,冲到我面前质问。你走就走,谁拦你了吗?你以为我求你留下吗?!走还不忘弄灵沁,你安的什么心?!灵沁替你求情,你就这样对她?!说完,他一双大手狠狠往我身上推来。我一时没有防备,被推倒在地。脚踝形成诡异的...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
道完别后,她提着行李,在他的注视下走进了机场。直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车龙里,她才拿出手机,默默拉黑了厉晏舟的所有号码,而后毫不犹豫的走进登机口。接她回来?不用了,厉晏舟。她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