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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大三那年的暑假,薛宁带着我回了她的家。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薛宁的爸爸妈妈,但是这是我第一次去锡海市。以前放寒暑假的时候,薛宁都会自己回去。我只能在家数着日子等她回来。后来她工作了,回去的次数大大减少,我也更没什么机会去。
我坐在高铁上,无比的紧张和兴奋。给薛宁爸爸妈妈带的东西,三个小时的车程被我看了好几千回,生怕丢了或者碰坏了。
薛宁坐在我身边戴着耳机,用ipad处理最后一点工作。
我没敢打扰她,但是又不知道做什么,只好一会儿看看风景,一会儿玩玩手机,一会儿又摸一摸我带给叔叔阿姨的东西。
薛宁大概是察觉到我在边上很躁动,她打字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收起了ipad问我:“怎么了?”
“有一点紧张。”我笑嘻嘻的挽住薛宁的胳膊,把下巴垫在她的肩上,仰脸看她。
薛宁捏捏我的脸,学我当初带她见我爸妈时说的话跟我说:“别紧张别紧张,我爸妈又不是没有见过你。”
好吧,确实是。
我们在高铁站见到了薛宁的爸爸妈妈。她们对我还是和从前来丘市看薛宁时一样,甚至更热情一点。
薛宁的爸爸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接过了我们手里的行李箱后就一言不发的走在最前面。薛宁的妈妈站在我和薛宁中间,一路走一路关心我累不累,饿不饿。
薛宁的家里人和我的家里人一样,都是非常好相处的。
我又比较自来熟,尽管很紧张,但怎么说也是见过的,很快就熟悉和她们熟悉起来,说话也像是对我爸妈那样亲昵撒娇。
薛宁的家在锡海市当地算是小康家庭。她家住在一个不新不旧的小区里,小区有大约十五六栋楼的样子,每栋楼八层,两梯两户。薛宁家在八楼顶楼,带一个小阁楼。
薛宁的父母住在楼下主卧,小阁楼是薛宁自己住的。薛宁妈妈说,薛宁小时候就羡慕别人家有阁楼。她爸爸那段时间找了很多套房子才找到这一套,单独把阁楼按照薛宁的心意装修出来。
薛宁房间的底色是粉粉嫩嫩的,墙上还贴了飞天小女警的图案。薛宁有点不好意思,说她小时候喜欢看这个动画片。
薛宁的妈妈没有说太多。她让我们在薛宁的房间里休息一下,就先下楼去了。
我在薛宁房间里到处乱转,对什么都好奇。
这是薛宁长大的地方,是我从前不曾踏足之地。薛宁坐在床上,很好脾气地对我笑,给我一一说着她小时候的事情。
她的房间有独立的卫生间,薛爸爸还特意给她隔出了一个单独的小小的衣帽间,薛宁的衣服都摆在里面,整整齐齐的,一点灰也没有。
薛宁说她妈妈是一个很勤快的人,不管她在不在家,每天都会把她的房间打扫一遍。
我就有些别扭了。因为我很懒,所以在丘市的时候,薛宁做家务多一点。
我摸摸她挂在衣帽间里干干净净的外套,说:“等回丘市的时候,我也天天把你的房间打扫一遍。”
薛宁在我背后笑出声来:“傻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晚间,薛宁的爸爸妈妈请我去她们当地很着名的饭店吃海鲜。
海鲜非常非常好吃,她爸爸妈妈很热情地招呼我,一顿饭的时间里我甚至都没有抬头的时间。薛宁坐在我身边,慢条斯理地剥虾壳,也跟着她爸妈一起投喂我。
一顿饭吃下来,我撑的腰都弯不下来。薛宁和她妈妈看着我摸着肚子打嗝的样子一直笑,最后薛妈妈说:“你们去走走吧,消消食儿。我和她爸爸先回去了。”
锡海市的晚上很热闹,街边有许多小摊贩在卖夜宵烧烤之类的。
我实在吃得太饱,闻到吃的东西的味道都有些反胃。薛宁就带我换了一条路走。
新换的是一条小路,路灯不大亮,人也很少。耳朵一下子从熙攘的人群中脱离,安静便显得难以适应却又舒服。
我们无声地走了一会儿,薛宁看看我说:“下次吃饭的时候不要吃那么多了,回家再吃点健胃消食片吧。”
我说好,又说:“可是我一吃你们都很开心,我又不好意思不吃。”
“你还是小孩儿呀。”薛宁抬胳膊,手指尖拍我的脑袋。
我冲着她做鬼脸,扭头看了看四周。我们走出了那条小路,眼前宽阔起来,是一大片广场的样子,“这是哪儿啊?”
“是湖滨公园。以前我读书的时候,每天都会路过这里。这个公园的最角落还有一片向日葵花墙呢,要不要去看看?”
我的‘那当然’和天边的雷声混在一起。薛宁往公园里走的脚步便停住了。她看看天,“要下雨了,要不明天来吧。”
我当然不肯,说下雨也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淋雨。我又问她:“你和别人一起淋过雨吗?”
当然也不需要多此一问啦,毕竟下雨了还会穿着雨衣在外面踩水塘的小疯子应该只有我一个人。
薛宁说不过我(其实也没打算说),牵着我的手带我继续往公园深处走。
这个时间,公园里还有一些老人在跳广场舞。薛宁带着我绕过她们,雷声又响了,老人们议论着说该回家的声音被我们抛在身后。我闻到空气里淡淡的潮气,泥土混着雨的味道在我的鼻腔,可我的心却前所未有的轻盈和快乐。
第一捧雨落下来的时候,我和薛宁看见了那个向日葵花墙。
白色的墙边种着一排排的向日葵,现在没有了太阳,它们都低着头,好像给我们让出一条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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