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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羽生纪泽显然也没有多说话的意思,愤怒仍旧在以一种堪称恐怖的速度叠加着,难以平息,而他也不想平息。
他开着车,将柯南带到了一个由废弃仓库改造而成的建筑里,里面除了几个小箱子之外什么也没有,一览无余,也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
他将昏迷中的柯南扔在角落里,他坐在一个高度刚刚好的箱子上,双腿交叠,表面上平静不语。
但更改他瞳色的药剂已经彻底失效,那双猩红色的瞳孔中流露出摄人的光,好似他面前不是一无所有,而是堆叠了一座尸山血骨。
唯一没有彻底失效的便只有那改变发色的药剂,但目前也已经有一大半长发都已经变成了银白之色。
他沉默地等待着,脑海中什么也不存在,呼吸寂静得仿佛不存在,连心跳声也一并停了下来,就连昏迷中的柯南也无法制造出任何的动静。
仅有能够发出声音的物品,只有一只打开表盖的怀表,镀金的链子颜色老旧,缠绕在怀表上。
“嗒、嗒、嗒”一声一声,平稳又富有规律的指针在跳动着,为目前的平静演奏着暗涌的序曲。
而天花板上唯一一个光线并没有那么明亮的嵌入式灯具,照的这会儿比审讯室更为让人压抑。
这种压抑的感觉与嗒嗒的怀表声交织在一起,令人尤为不安。
只是这里尚且还没有第三位幸运儿,能够享受这里独有的氛围。至于即将到来的第三个人,也早已适应这种压抑不安的环境。
不知过了多久,仓库的大门伴随着一声吱呀声缓缓被人推开,外界的光亮有些晃眼,令羽生纪泽看不清来人的具体样貌。
但无需看清,他也知晓来人到底是谁。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对方也沉默着,随后迈开腿,走进仓库之中,当他完全进入仓库的那一瞬间,厚重的金属门重重地从天花板上坠下,与贴面贴合得完美无缝。
琴酒只是微微侧目,他的眼睛扫视过仓库内的环境,除了他进来的这一个已经被金属门堵住的出入口之外,再没有第二个可以进出的口子。
也就是在金属门坠落的那一刻,改变发色的药剂全然失效,这代表着羽生纪泽的怒气已经凝练为鼎峰之势!
他就这么定定地看着琴酒迈步朝他走来,相顾无言。
如果说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兄弟久别重逢都是互相拥抱倾诉过往交流感情的话,那么仓库里的这一对兄弟,便是异类中的异类!
在琴酒逐步与他靠近的时候,羽生纪泽放开交叠的双腿,直身站了起来。
随后,他意味不明地发出一声轻笑,咬紧牙关,满含怒火的一拳激烈地朝着琴酒砸去,在愤怒的原罪加持之下,那一圈好似都砸出了破空之声!
琴酒从善如流地挡住这一道攻击,但这一拳尚未遏制,羽生纪泽的后招便已经眼花缭乱地跟了上来。
这对兄弟重逢之后的第一件事,是一场好似存在着血海深仇一般的交手,两人没有任何的留情,在空旷的仓库悍然地打斗起来,宛如两匹争夺王位的狼!
双狼渴求着对方的骨血,那既代表着亲近,也代表着无法挽回的分歧。
残忍、凶戾、招招直向对手的死门,双狼不间断地互相撕咬着,恨不得将对方的皮肉骨血也全部撕扯下来,曝尸荒野,让太阳将所有的一切都晒地干干净净,原地蒸发!
即便是在雪地里,在撕咬中流淌的血液也要将血水燃烧成滔天的火焰,淋漓的每一滴汗水都是让火焰燃烧得更为猛烈的燃油!
然而火焰烧的再猛,都没有羽生纪泽心中的火焰灼烧得更为剧烈,激烈的碰撞声不绝于耳,针尖对麦芒,陨石对海啸。
在这里,所有的武器都是额外多余的东西,两人赤手空拳,单纯以身体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肉搏。滚烫的汗水从额角顺着脸庞的弧度流淌至下巴上,滴落到地面上,乍湿的地面很快又被焦灼的搏斗烧成一片干涸!
在最后的一招激烈的角斗中,两人的身体因反作用力而分开,重重的喘着气。
琴酒一直戴在头顶上的那顶帽子早已在激烈的搏斗中被打落,他的状态也没有比羽生纪泽好到哪里去,他举起手背,抹去几滴汗珠。
在激烈的喘气中,他沉声道:“打够了?”
羽生纪泽呵笑一声,言辞宛如刀锋:“你来这里,看来的确是不想让这个小鬼死了,但你这么在乎他的小命,我好想更加想要他死啊”
他掏出一把枪来,漫不经心地打开保险栓,却暂且只是让枪在手心里自然地垂落着,说不清他到底是想要给柯南一枪,还是给琴酒一枪。
也或许,两者皆有。
一报还一报,别人加诸在他身上的,都应该原封不动地还回去,这才应该是纪泽的人生信条。
他的胸腔不住地起伏着,却始终没有将枪口举起来,更没有指向琴酒与柯南中的任意一人。
如果他足够逃避,羽生纪泽应该给自己一枪,无论琴酒是什么态度、又隐瞒了什么、亦或者所谓的隐瞒也只是他无端的臆测,但至少他自己会得到解脱。
但正如桑名真愿意待在车控的车里等死、在能够跳车得救的时候不会拒绝那般,羽生纪泽也不会自杀,即便是在交锋中放水也等同于自杀。
如果他要死,那就来一个人,胜之一筹地杀了他!
他想,他现在已经彻底失控了,无论是没有被戴上任何枷锁的柯南,还是琴酒,都有可能成为杀死他的刽子手。
琴酒的眉心微皱,当羽生纪泽握枪的手心收得越来越紧时,他开口道:“五分四十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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