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重复了千百遍的噩梦褪去,小鱼揉揉湿润的眼睛,看清了叫他的人,“何大娘,我还困。”
“不能再睡了,明环在外面等着你呢。”
何大娘是当年把他救回的妇人,今年已经六十多,她老伴快七十,说句难听的,两个老人家没多少年可活,放不下小鱼,担心哪天撒手人寰,想给他找个依靠。
林明环就是那个依靠,村里一户渔民的小儿子,捡到小鱼时林明环才十三岁,前两年刚满十六就嚷着要来提亲,老夫妇舍不得,没同意。
前些时日王大叔摔了一跤,险些摔掉了半条命,夫妻俩一合计,觉着当真是得趁着他们还清醒时给小鱼寻个好人家。
林明环对小鱼好,小鱼也喜欢跟他玩儿,老夫妇观察了好些时日,这才松口答应婚事。
在衡国男子与男子亦可成亲,称之为结契,今日林家是来说定婚期的,还抬了契礼,心意十足,小两口日后成了家,小鱼就是林明环的男妻。
小鱼听见明环的名字,笑嘻嘻地溜下木床往外跑,瞅见外头都是人,爱热闹的村民来围观下聘。
明环眉眼周正,穿得很是精神,小鱼跑上去,摊开手,“给我的蛐蛐儿呢?”
一个竹筒放到他手中,他打开看,果然有只活蹦乱跳的活物,高兴地弯起眼睛。
他不懂什么叫结契,何大娘说,结契就是两个互相喜欢的人拜了堂后永远在一起。
明环喜欢他,给他糖葫芦吃,还给他抓蛐蛐儿,他当然也喜欢明环,在一起就在一起吧,他不亏。
众人看着这对情窦初开的新人都掩不住地笑。
明环才十八,懂了事,被看得很不好意思,还要装作老成的样子给何大娘王大叔行礼。
婚事有家中长辈做主,小鱼和明环很快就溜到田地里,水牛正在耕田,两人给憨厚老实的老牛抓讨厌的牛虻,一只只碾死。
明环看着小鱼白嫩的脸,忍不住想亲上去,却想起母亲的教导,不敢逾矩,只很小心地碰了下小鱼的手,红着脸真心实意道:“我会对你好的。”
小鱼借力爬到老牛的背上去,明环替他牵着牛。
老牛驮着他慢吞吞地走,他的脸蛋被初夏的太阳晒得红扑扑的,像在害羞。
蝉声阵阵,不远处的茶水摊迎来两个满头热汗的衙差,嘴里叽里呱啦说着话。
小渔村安逸宁静,几百里外的京都却刚经历过一番惊心动魄的风雨。
一年前,先皇突发疾病,夜半突然就不行了,连话都不出来,急诏众皇子入宫。
听闻那夜很是凶险,建威将军和飞云将军父子二人将皇城里外堵得水泄不通,只放了二殿下和九殿下进殿,再有消息,就是先皇驾崩和传位于硕贤亲王蒋文玄。
皇九子成了新君,因着先皇咽气时只有两人在场,朝野对此颇有异议,甚至还有质疑蒋文玄弑父杀君者。
新帝一登基,先皇的丧礼还没落幕,先给文武百官来了个下马威,凡言狂意妄者通通下狱,抓了两个跳得最欢的判处腰斩的极刑,杀鸡儆猴的效果显而易见,无人再敢乱嚼舌根。
再是继位不到一月,就用一道残害孝肃先皇后的圣旨罔顾伦理将马太后给幽禁起来,劝谏的折子通通被新帝驳回,没多久更是直接剥去其封号,赐白绫,满朝哗然。
半年内,搜罗各项罪名将德怡亲王定罪连降三级,连个爵位都不留,打发人去工部当差,做些修缮宫闱的苦差。
此后,不以出身论英雄,用人惟才,不到一年光景,朝中担任要事的几乎全是新帝一手提拔的官员。
“陛下可真是霹雳手段,收拾得人服服帖帖。”衙差一屁股坐在长凳上,抹一下满脸的汗,“我听了都觉得心惊胆战,那些在京中做官的,岂不是每天连觉都睡不好?”
“你懂什么,富贵险中求,听说陛下赏罚分明,办好了差的哪个不是升官发财?前些时日镇上刚调来个京官,是两年前的进士,起先在翰林院里修书,很是郁郁不得志,是陛下瞧见了他的本事才提了官。眼下把人派来这儿建灯塔,要是办好了,回京那得多风光啊!”
两人言语间极为推崇新帝,到底是民间出来的,知晓众生疾苦,做得都是一等一利民的好事,大得民心,百姓哪能不夸?
小鱼和明环也过来摊子讨茶喝,一文钱两碗凉茶,端了躲在阴凉处,竖着耳朵把衙差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咱们这个陛下是个传奇人物,若当年被那草包顶替了身份的事情没查出来,我们哪有如此好的君主?”
“提那人干什么,早死八百年了。”
小鱼听得很认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一句时脑子嗡嗡作响,像被锤子凿了似的疼,手里的碗也端不住砰地摔在了地上。
明环紧张道:“你又头疼了?”
一出声就引得衙差注意,喝道:“两个小子在这儿偷听!”
小鱼脑子受过伤,时不时就要发作,明环顾不得被骂,赶紧把他背到背上,撒开腿往家里跑。
林家父母已经回去了,他把小鱼放到榻上,急得一头热汗要给小鱼擦脸。
小鱼转了转眼睛咧嘴笑,“我好像不疼了。”
邻居揶揄地看着这对即将结契的新人掩嘴偷乐,纷纷夸明环会疼人,要老夫妇放心。
林明环不好意思地红了脸,鼓起勇气握了下未来新郎的手,撇下一句“你好好歇息”就跑走了。
何大娘怜爱地望着小鱼,感慨道:“真好,真好……”
只要小鱼能这样平淡地过完一生她别无所求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你这个年龄又没有性生活,反复尿路感染要排除器质性疾病,你转诊去泌尿外科检查一下吧。医生在系统里操作完转诊,就把病历扔给了她。随后她心情沉重的去了泌尿外科。...
转了一圈又一圈,门却打不开。楼道里的声控灯时明时灭,她打开手电筒的灯,这才看到门锁被换了。这次,她这么生气吗?沈书妤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不敢置信地看徐灵沁,怎么有人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我到底做了什么,她要这样诬陷我?!我刚想开口为自己辩解,身上一股大力传来。身子被重重踹倒在地,我猛地干咳不止。我看见被人群包围的徐灵沁,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对我露出得意的笑。马上又变为一脸委屈。可我也很痛啊,我的头好晕。我的脚像要断了,为什么没人来安慰我?徐灵沁突然娇呼一声。眼泪像决了堤似的喷涌而出,楚楚可怜地看向泽。嘶,好疼泽猛地缓过神,将红裙往地上一丢,冲到我面前质问。你走就走,谁拦你了吗?你以为我求你留下吗?!走还不忘弄灵沁,你安的什么心?!灵沁替你求情,你就这样对她?!说完,他一双大手狠狠往我身上推来。我一时没有防备,被推倒在地。脚踝形成诡异的...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
道完别后,她提着行李,在他的注视下走进了机场。直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车龙里,她才拿出手机,默默拉黑了厉晏舟的所有号码,而后毫不犹豫的走进登机口。接她回来?不用了,厉晏舟。她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