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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寄忱变戏法似的,拿出另一条手链,跟她手腕上戴的一模一样,唯独吊坠不一样,是一枚精巧的钥匙。
沈嘉念睁大了眼,惊奇道:“还真有钥匙。”
“嗯。”傅寄忱笑着收拢手指,把手链放回去,“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不戴吗?”劰
“你希望我戴?”
沈嘉念认真想了想,摇头,不想跟他戴情侣手链,而且她也没见过有哪个男人戴这么秀气的细金链子。
在她思索的时候,傅寄忱拎着手链一端圈住自己的手腕,扣上了搭扣。
沈嘉念轻抿了下唇角,不小心吐露了心里话:“我没见过男人戴这种手链的。”
傅寄忱无所谓,他从来不守规矩,是整个傅家的例外,在外也一样,没人敢管他做什么不做什么。
“你现在见到了。”
“哦。”说实话,他戴起来蛮好看。劰
手腕线条深刻,皮肤冷白,因为本身气质够矜贵优雅,戴着细金链子不显女气,反而有些……勾人。
沈嘉念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眼睛实在睁不开了,脸朝下闷进被子里,感觉有只手贴在她身体上,帮她脱针织开衫。
里面是一件紧身的打底衫,奶白色,很柔软的质地,严丝合缝地贴着女孩身体起伏的弧度,勾勒出优美引人遐想的线条。
以往他给她脱衣服,接下来就是欺负她,翻来覆去,不到她求饶绝不放过,有时候求饶也没用,他会变本加厉。
“我不想要。”沈嘉念眼睛闭着,凭直觉推开他的手。
他却像翻面饼一样,扯着她的胳膊翻个身,脱掉另一只袖子,手一扬,将拽下来的浅灰色开衫扔到床尾。
沈嘉念眉心蹙起,她现在头很晕:“傅寄忱,你……我喝了酒,马上要晕倒了,你不要欺负我。”劰
说完她就真像被人一棍子敲晕了一样,脑袋一歪睡着了。
满床混乱的褶皱,像发生过什么旖旎的情事,实际上什么也没发生,全都是拜喝醉酒的人所赐。
傅寄忱看得无奈又躁郁,他是自找麻烦,明
知她喝多了,偏要带到自己卧室里。
“沈嘉念,你不洗澡就睡觉,臭烘烘的。”食指往她脸上戳,一戳一个窝,傅寄忱试图把人叫起来,“沈嘉念,我说话你听到没有?”
已经沉沉睡去的人听不见他说了什么,梦里也没有他。
傅寄忱嘴上说着“真的很臭”,饭菜味混杂酒气搅在他床上,难以忍受,身体却不由自主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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