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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江茯苓都如此肯定了,沈初自然不会再三挑刺,而是点了点头代表她附和了江茯苓。
“好啊,那我们进去看看。”
这铁门如此破旧,他甚至都不需要敲门,就可以直接往里面走,不过为了显得自己还有几分礼貌,沈初还是敲了敲门的,只不过没有人回应罢了。
既然如此,也就不怪他们直接往里面冲了。
“怎么感觉里面好像没有人?”
久久没有听到回应,傅锦年不禁开口。
声音中带着困惑。
与此同时,一间偏远的屋子里传出响动,躺在床上只有手指勉强能动的老人艰难的开口,“幺儿,是不是有人敲门啊?你有没有听见?”
正在为母亲煎药的男人听见这句话手中的动作一顿,很快摆了摆手,“你听错了,没人敲门。”
怎么会有人来敲他们的门?
别人怕是连路过都得闲这门破旧,觉得晦气,又怎么会有人来敲他的门?
所以男人完全不觉得母亲说的话属实。
男人的名字叫李大纲,躺在床上卧床不起的是他年迈的母亲。
他从小就没了父亲,是母亲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长大,此时母亲病重,他也做不到将母亲抛弃的事,只能尽心尽力服侍着母亲,希望病魔赶紧褪去。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五年。
这五年时间里他样样事都亲力亲为,熬走了妻子,也熬走了他的工作,但是五年时间过去,病魔却依旧缠着他母亲迟迟舍不得离去。
他攒了大半辈子的钱,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儿,最后却因为母亲的病媳妇儿也没了,儿子也没了,剩下的只有依旧躺在病床上的母亲和每日操劳的他。
有人问过他会不会怨恨他母亲,起初李大纲的回答是,“母亲养育我这么大,现在她病重,我养她也是应该的。”
后来有人问他,李大纲的回答成为了,“怨恨吗?没有。”
到了现在,有人再问他,李大纲的回答是,“嗯。”
怎么会不怨恨呢?
陪了他五年的妻子,在母亲病重的第三年离开带走了他三岁的儿子。
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点积蓄,如今全部挥霍一空。
就连这座祖上留下来的老宅,恐怕不日也要当掉。
现在拴住他的,仅有他那点被磨的已经不剩多少的孝心,此时如果来点什么磨难,他真的恨不得直接去死。
因为现在对他来说,活着比死还要痛苦。
就在他以为自己母亲是听错了的时候,一连串的脚步声突然在院中响起,他煎药的动作又是一停,下意识的想要拿起放在门后的木棍,可是拿起后他又自嘲的笑了笑,将那木棍重新丢了回去。
谁会来这种家庭偷东西怕是被人知道都得笑掉大牙,于是他便没有再拿起那个木棍,而是直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循声找去,然后他真的在自己祖传的老宅里看见了活人,而且不止一个。
对方来了很多个人,看起来像是组团过来的。
李大刚有些佝偻的背在看见这么多人的那一刻瞬间更低了。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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