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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廷一手压在梁幼灵的手,另一只手拽出了她口中的布,扔在地下。
梁幼灵下颌发酸,唇齿微张一时闭不起来,只能拼命吞咽口水,不让它们流出来。
裴玉廷掐住梁幼灵的下巴,把她的头摆放成略微仰视的姿势。眼上的略宽的黑布衬得梁幼灵又白又娇,裴玉廷的手顺着她的下颌线往下滑,滑到脆弱纤细的脖颈,重重往下一压——
梁幼灵“呃”了一声,邢冬诚语气里带着点满意:“小裴,别把人弄死了,警察那边不好交代。”
裴玉廷:“不会。”
下一秒,她低下头——
梁幼灵唇上一凉,她想质问裴玉廷在做什么,却因为被扼住了喉咙而发不出声音来,只有微弱的、“嗬嗬”的气声在紧贴的唇间溢出。
梁幼灵的挣扎逐渐停了下来,她仔细地去感受唇上陌生而奇怪的触感——不是错觉,有粘腻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沾在她的唇瓣上,从唇缝间落到味蕾上。
是血。
梁幼灵的嘴唇并没有觉得痛,也就是说,裴玉廷咬破了她自己的唇。
裴玉廷把血在梁幼灵的唇上抹匀,才抬起头,平静地转头去看邢冬诚:“老板,您说这上不上得了台面?”
邢冬诚没有料到她会有这个举动,先前在她咬下去的时候有些讶异,又逐渐回过味儿来:“上得了,怎么上不了?你这是喜欢血,还是喜欢女人?”
裴玉廷:“都有。”
邢冬诚哈哈大笑:“没想到,小裴你是这样的人。”
邢冬诚有被隐秘地取悦到——裴玉廷之前拒绝他,并不是他邢冬诚没有魅力。
甚至,邢冬诚还有点庆幸,如果裴玉廷喜欢见血的话,他并不认为自己在武力上能够有什么优势。
邢冬诚:“行了,我也不喜欢看得力干将的隐私,你带她走吧。”
裴玉廷道了谢,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所谓“得力干将”不过是邢冬诚收买人心的说辞,她离这个称呼还很远。
——邢冬诚今天把她保释出来,不仅仅是要市恩于她,更因为邢冬诚发现她有用。
在邢冬诚的认知里,周家二老和周骁都是裴玉廷处理的。杀了人,还能只落个毁灭证据罪,这不是有用,是什么?
邢冬诚正需要这种能够规避法律制裁的人,于是,裴玉廷转正了。
裴玉廷缓缓松开了卡着梁幼灵脖子的手,几个通红的指印浮现在上面。
梁幼灵:“你……”声带嘶哑发痛,她闭嘴了。
裴玉廷把梁幼灵拽起来,搂着肩膀带她往外走。
梁幼灵感受到肩头的那只手很轻地搭在那里,只在转弯的时候施力带她一下,全然没有刚才的粗暴。
梁幼灵不由又想起了,就在刚刚,在裴玉廷咬下来之前,她似乎听到了一声微不可察的“抱歉”。
梁幼灵不知道裴玉廷把自己带到了什么地方,只听见“哗啦啦”的水声,还有漱口的声音,鼻间是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多半是在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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