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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墨文话音刚落,一阵若有若无的气息将他包裹,周围的场景开始变得逐渐模糊,直至看不清楼房和川流的人群。
雨也停了,周围被雾霾和淡金色的白光所包裹,原本脚下的石板,变成了无法触摸的池水。
可墨文并没有感到慌张,即使预言之中,并没有这一幕的出现,他有一种感觉,走出这里,他会遇到一个他熟悉的人。
墨文深吸一口气,仿佛想要将肺中的阴霾全部呼出,他收起黑伞,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十四行诗抱起。
这时,有一根金色的丝线缠绕上十四行诗的手腕,似乎在指引着他们前进的方向,墨文顺着金色丝线的指引,向着迷雾最深处走去。
……
维尔汀看着眼前的“纺车”,appe则近距离观察,上面散着淡淡的金光,那一缕金色的丝线从“纺车”上面飞出,来到维尔汀面前。
“要拉动吗?”
维尔汀握着手中的丝线,那种不祥的预感愈强烈,但想了想,还是拉动丝线。
“纺车”缓缓转动,金色丝线飘向远处,过了一会儿,一个身影顺着金色丝线的指引缓缓朝这里走来。
维尔汀心中不免紧张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
appe先生看了看纺车又看了看飘向远方的金色丝线,他能感受的到“纺车”上面有一股奇特的能量波动。
不是神秘术,但感觉比神秘术更加高级,这样奇特的一幕瞬间引起了appe先生的兴趣,他必须将这神奇的一幕记录下来,作为日后研究“纺车”的资料。
在一人一果的注视下,黑影从迷雾中走出,看清来人后,两人都感到震惊,因为从迷雾中走出的正是墨文和十四行诗!
“墨文先生!您怎么会……”
appe先生感到有些疑惑。
但维尔汀的震惊与appe先生不同,因为墨文……是她最不愿面对的人。
他们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见了,不,准确来说是维尔汀不知道躲着墨文多少年了,那场暴雨之后,那她没有勇气去面对曾经的朋友。
墨文并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平静的看着维尔汀与她进行对视。
维尔汀只是默默的低下头,帽檐遮住了她的视线,她不敢直视墨文那漆黑的瞳孔,害怕从他的眼中看到责备。
两人就这样站在原地,谁也没有先开口,过了许久,墨文深吸一口气,然后重重呼出。
“好久不见,维尔汀。”
久别重逢,没有激动的心情,没有相视一笑,更多的是复杂与沉重的叹息。
维尔汀并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的秘密已经被基金会给现了,你知道吗?”墨文平静的问道,维尔汀猛地抬头看向墨文,眼神中带有一丝询问。
“你确定基金会就没有研究和调查过你的箱子吗?”墨文再一次询问维尔汀,但维尔汀仍然没有回答。
见此情形墨文默默的点了点头,如果维尔汀没有想到这一层的话,他才感到有些奇怪。
随后接着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基金会派遣十四行诗辅佐你真的只是为了更好的记录暴雨吗?你有没有想过?”
“其实十四行诗……是基金会派过来监视你的呢。”
墨文已经将话说的很直白了,他看向维尔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看着她。
维尔汀没有回答墨文,但她复杂的神色以及攥紧的双手已经回答了墨文。
墨文径直朝维尔汀走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先把十四行诗和星锑安顿好,在思考其他问题,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不着急。”
说完,便抱着十四行诗离开湖泊,朝着箱内走去,只留下维尔汀独自站在原地,她刚想对墨文说些什么,但是只是张了张口,并没有说出。
……
安顿好星锑和十四行诗后,墨文便拿了一把木椅坐下,而维尔汀则坐在他的对面,但维尔汀仍然不敢与他对视。
appe先生说要去照看船长,离开了有些沉重的客厅。
箱内的布局很整齐,角落中堆放着各种各样从不同时代留下的东西,墙上挂着一张又一张人们的照片,窗外的景色被一大片的绿植所覆盖,还在下着淅沥沥的小雨,这个房间都被一股潮湿阴凉的色调所覆盖,给原本压抑的气氛增添几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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