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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燕歌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她明明在城堡里欺负守卫她的骑士,结果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一个容色艳丽的男人肏地双腿发软。
她已经记不清那场欢爱是如何结束的了,只模糊地留下了影像在脑海中:
被自称为教廷圣子的雅涅提安摁在鸡巴上,逼迫她游览圣子的住所是怎么样的,如果随机提问无法回答正确,她就会被放置在的家具面前,直到雅涅提安射出一次,她才会被转移地方。
圣子毫无防备地睡在妘燕歌的旁边,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她拖着酸软地身体想要从雅涅提安的怀抱中离开,可是随着她摇晃着屁股的动作,埋进她体内的鸡巴食髓知味地充血膨胀。
圣子的意识还未苏醒,下身便已自觉地小幅度插弄起来。害怕发出声音的妘燕歌紧紧捂住口鼻,生怕快意的喘息和呻吟吵醒熟睡的男人,引发新一轮的欲望。
可是愈是想要躲避,圣子环住他腰身的力度就更大,挣扎的几分钟,鸡巴像是生长在她的身体里一样无比嵌合,密不可分的肉体紧密相连在一起。
不愿意离开温暖子宫的性器在她的体内粗暴地打着圈,每一处的敏感点都被龟头舔舐,泛起阵阵的酥麻和被使用过度的酸痛感。
妘燕歌一下子怒了,她也不管会不会吵醒雅涅提安,粗暴地推开男人环住她的手,可是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撼动半分,倒是让鸡巴生气地鞭打了她敏感的肉环。
圣子倒打一耙地狠肏了数百下,才低沉着声音问:“怎么了,昨天没有喂饱你吗,醒过来就那么迫不及待自己吃鸡巴玩?”
昨日子宫被撑满还被反复灌精的恐怖感让妘燕歌敢怒不敢言,反抗的动作又变成了瑟缩着身体想要蜷缩起来。
性器深深地缠绵亲吻着她的宫腔深处,让她根本无法蜷缩起四肢。
教廷的圣子,难道只是一个只知道发情的畜生吗?
听着老婆的心音,雅涅提安丝毫不害怕自己的能力被知道,他讨好着舔了舔妘燕歌的脸颊,慢条斯理地真情表白:“对啊,我就是只对你发情的公狗。老婆想要被内射多少次,我都可以满足的……”
妘燕歌一下子就被他的话吓到面色惨白,可沉迷情欲的男人仍然不放过她,继续做着恐吓:“老婆想要骂我的话,直接说出来也是没有关系的哦。爽到不行的话,也可以打我的……”
事实上,昨天挨老婆的一巴根本没能他生气,巴掌到来前的清甜气息早就夺取了他的嗅觉,被打的一巴掌也不过是情趣而已。
实在受不住的话,多打他几巴也是可以的。不过……之后他可不会像现在一样顾及老婆的身体能不能承受住了。
他好像变回原型把老婆吞进肚子里,给老婆每一张口洞都塞满他的生殖长腔,维持生命的营养液也可以用生殖腔连在老婆的皮肤上喂食……
雅涅提安一副沉醉的模样,挑衅的目光凝在了虚空中,抛给那个从魔法玻璃球窥伺他们夫妻交流感情的黑骑士。
找不到主人的兰特透过玻璃球,看着被雅涅提安欺负的妘燕歌,杀意从冰冷厚重的铠甲中涌出。
铠甲下的身体,再也无法维持人形,半兽化的躯体膨胀,强壮的身体把铠甲都挤破了。
雅涅提安,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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