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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呢?”
梨音进入狱门疆的那个早上,小小的炼狱惠醒来抓着兔子玩偶长长的耳朵,拖着玩偶走到爸爸面前。
爸爸的模样……让他有点害怕。
甚尔此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整个人都靠在沙发背,仰着头。
从炼狱惠的角度,他看不到爸爸的表情,只觉得现在的爸爸孤单又可怕。
炼狱惠本能的转头四处寻找妈妈,只有妈妈才能让这样可怕的爸爸恢复成没心没肺活泼混蛋过头的模样。
但是,妈妈不在。
他哒哒哒的在洋房里跑上跑下,都找不到妈妈。
“爸爸,妈妈呢QAQ”
小小的惠惠带着哭腔,推着爸爸的膝盖再次问出了这句话。
甚尔微微低头,就看到眼睛里有一泡眼泪,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儿子。
【甚尔,惠惠和佑希就拜托你了。】
梨音轻快的声音在甚尔耳边响起,他微微倾身,从腿边捞起儿子,抱在怀里。
“妈妈啊……她去到一个必须去的地方,要在那里很久。”
惠惠小小的身体整个都贴在甚尔的身上,听到爸爸的话,轻声问:“像之前你们一样吗?”
之前爸爸妈妈就离开了一个多月,虽然阳子外婆也很好,但是见不到爸爸妈妈,惠惠很不开心。
甚尔:“比那个还要久一些。”
——
梨音进入狱门疆的第一年,甚尔颓丧了好一阵,然后被炼狱爸爸一拳揍在脸上揍醒了。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难道你想让梨音回来,看见她选的男人这么没用吗?”
炼狱家有过颓丧没用的男人。
那个男人为他的没用付出了代价,他的长子死在了和鬼的战斗里。
后悔有什么用,后悔他那个自己坚强着长大的儿子也不会活过来。
这件事被写在了家族笔记内,用来警醒后人。
那个死掉的长子,就是鬼杀队最后一任炎柱。他保护了很多人,他在父亲颓废后坚定的走在自己坚信的路上。
他鼓励自己的弟弟,哪怕没有剑术才能,在其他方面,只要坚定不移的努力,也会有所成就。
现在梨音还没死呢。
就因为天元传出来的纸条,只有一个“等”,就颓丧摆烂,浑浑噩噩度日,那未免太没用了。
炼狱爸爸拽着甚尔,让他和惠惠一起听炼狱家的启蒙课。
阳子总会讲一些梨音小时候的童言童语,甚尔有种重新走一遍梨音成长的错觉。
那个倔强坚强,很有主意,很有自主见解信仰的女孩的成长之路。
梨音进入狱门疆的第二年,甚尔回到咒术高专,继续当老师。
他记得梨音对夏油杰心态的忧虑,每次出去干活,都会薅着他一起去。
“那个孩子太骄傲了。”
梨音每次谈起
夏油杰都忧心忡忡,“如果一辈子都没挫折还好说,但要是遇见挫折了,他真的能接受世界的残酷吗?”
甚尔曾经就觉得梨音是个没经历过残酷的大小姐,一直顺风顺水,最开始还恶意满满的期待大小姐道心破碎的模样。
那时候的他,大概是觉得,高高在上纤尘不染骄傲的大小姐只有跌到泥里,他这个野狗一样的糟糕的家伙才能碰触的到。
现实是,大小姐一点都不高高在上,她像一颗灿烂的小太阳,平等的照耀着路边的野草。
哪怕他是个没人要的狗尾巴草。
一点都不吝啬灿烂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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