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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这里的血腥味太重,很快就会引来更多东西。”刘建国迅扫视了一下四周,声音沉稳,收起长枪,对天天说道。一行人不敢耽搁,立刻辨认方向,向着预定的撤离点快退去。
“国贤局的支援,到了多少?”天天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昏暗的丛林,一边压低声音问道。这是目前所有残存忍者最关心的问题。
“分批次,主要通过音忍村那个还能运作的小型传输门过来。”刘建国回答道,眉头却不自觉地微微蹙起,“不过,情况有些……奇怪。道法精深、已能呼风唤雨的道长,妖力磅礴、可化形本体的妖族精锐,佛法修为高深、能显化舍利之光的高僧……一个都过不来。那传输门似乎对能量层级过高、或者说生命形态过于‘凡’的个体,产生了强烈的排斥反应,强行通过甚至有生命危险。”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庆幸:“人类修行者,或者我这种可以化为人形的倒是可以过来,就是实力会大打折扣。”他拍了拍背后的行军囊,“最麻烦的是,所有热兵器,从最简单的手枪、步枪,到重机枪、单兵火箭筒,甚至是能量武器雏形,全都无法通过传输门了。仿佛有什么无形的规则,将‘高科技动能能量武器’这个类别彻底锁死了。我们现在能依靠的,除了这副身体和冷兵器,就是这些行军囊里的基础物资和一些技术资料了。”
国贤局之所以没有在传输门被愤怒的忍者袭击,还能相对顺利地通过,完全得益于大蛇丸此刻正坐镇于音忍村。
已经彻底将意识与灵魂转移至华夏提供的、以仙藕为材质的特殊身体(类似于哪吒莲花化身)的大蛇丸,对查克拉的消失几乎毫无感觉。他体内运行流转的,是另一种基于灵气和生命元气的、更为古老而稳定的能量体系——华夏叫做天地灵气。在如今所有忍者都沦为“凡人”的忍界,他这位舍弃了旧有力量体系、拥抱了新道路的“异类”,反而成了唯一保留了部分“非凡”特性的存在,堪称是当下的“无冕之神”或“最后的凡者”。
然而,即便是大蛇丸,也面临着新的困境。很多他精通并依赖的忍术,如需要大量查克拉支撑的影分身之术、大规模的五遁忍术、乃至禁术,都因为世界规则的改变而暂时无法施展。他失去了快复制自身、同时处理多线事务的能力,也失去了以一己之力轻易改变局部战局的绝对武力威慑。这导致他只能像一颗最重要的砖头,哪里需要就去哪里。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会像那些脑袋中只有肌肉的白痴一样,认为国贤局是想侵占忍界,他可是读过——政治经济学和资本论的人。
音忍村那个传输门本就是他在国贤局技术支持下改造和控制的,其核心权限依旧在他手中,因此成了此刻忍界通往外界希望的唯一窗口。
随着刘建国这样兼具扎实武艺、基础生存技能和一定自然知识(尽管现在大多用不上)的人员陆续、少量地抵达,他们带来的,远不止是几个能打的生力军。他们带来了国贤局整理的、关于如何在低能量无能量环境下组织生产、建立民兵体系、进行基础医疗救护的技术手册;他们带来了新的、更高效的冷兵器锻造图纸和简易陷阱制作方法;他们带来了对当前局势的冷静分析和不屈的信念。虽然对于扭转整个忍界糜烂的战局没有实质性的、决定性的帮助——他们人数太少,个体力量在失去热武器后,面对海量实验体也显得有限——但他们带来的纪律、组织经验、不同于忍者思维模式的解决问题的方法,以及那份来自强大后援的、未曾断绝的希望,却如同强心剂般,极大地稳定了联军残部的士气,并重新点燃了忍界抵抗下去、生存下去的信心。
只要有足够的时间。
然而,现实的残酷不会因信心的增强而改变。整体局面依旧陷入了令人焦虑的拉扯和僵持状态。各大影村凭借其历史积累的坚固防御工事、相对完善的人口和组织结构,成了这片混乱绝望世界中,为数不多的、孤岛般的“秩序保护区”和“文明火种”。但广大的乡村、零散的小聚居部落、交通线则完全暴露在危险之下,无法进行正常的生产和生活。华夏承诺的大规模援助物资——成吨的粮食、药品、御寒衣物、建设材料——因为传输门奇怪的限制而无法过来,食物短缺、药品匮乏、寒冬的威胁,都成了摆在每一个幸存者面前最直接的生存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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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乱世,人命如草芥。在这残破的忍界一隅,临时搭建的移民聚居区内,低矮的窝棚里,一声声婴儿撕心裂肺的啼哭,如同钝刀子割肉,搅得人心烦意乱。
“你这婆娘!能不能让那催命鬼莫要再哭了!”一个面黄肌瘦的汉子猛地从草席上坐起,只觉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那哭声钻心刺骨,让他本就因饥饿而虚弱的身体更添了几分躁郁。他姓王,行三,原本是大宋治下一寻常庄户,人都唤他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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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娘子,面色蜡黄,头枯槁,闻声只是默默地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孩儿往自己干瘪的胸前又凑了凑,眼中泪水却如断线的珠子,扑簌簌滚落下来,滴在孩子皱巴巴的小脸上。这混乱颠簸的日子已持续了数月,她能挣扎着活到今日已属侥幸,哪里还有半分奶水来哺育这嗷嗷待哺的骨血。
王三看着妻儿模样,心头如同被滚油煎过。他猛地站起身,眼前却是一阵黑,身子晃了几晃才勉强站稳。“俺……俺去找保正!”他声音沙哑,却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决绝。
“大哥!不可去!”那妇人闻言,如同被冷水浇头,也顾不得孩子,抱着婴孩连爬几步,一把死死攥住王三的裤脚,哀声道,“俺们娘俩……俺们还能忍!你莫要出城去涉险!”
她如何不知自家男人要去作甚?左邻右舍早有风闻,一些胆大的青壮暗中串联,欲要瞒过那些看守的忍者,偷偷出城,去往那些昔日存放物资、如今已成废墟险地之处,寻些活命的吃食。只是管理此地的忍者大人屡屡不准,起初是怕他们染上那闻所未闻的“基因瘟疫”,如今则是担忧他们出了这简陋的围墙,便成了外面那些狰狞“鬼脸”(移民对实验体的称呼)的口中餐。
王三低头看着妻子枯瘦的手指,心中酸楚难当。他与这婆娘自幼相识,情深意重,若非世道如此,何至于让妻儿受这等苦楚?这段时日,他故意对妻儿恶声恶气,甚至抢夺那本就少得可怜的食物,无非是想逼着她们多吃一口,自己这七尺男儿,饿几顿又能如何?难道真要让自家婆娘娃娃活活饿死不成?
“休要啰唣!大丈夫行事,岂是尔等妇人能拦的!”王三把心一横,猛地甩开妻子的手,声音虽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好生待着,等俺回来!”
说罢,他不敢再看妻儿泪眼,大踏步掀开破布帘子,走进了昏暗的暮色里。走出几步,忍不住回头望了望那低矮的窝棚,喉头哽咽,暗骂一声:“直娘贼!死便死了!总好过一家子窝囊饿死!”随即紧了紧身上褴褛的衣衫,匆匆朝着保正家中赶去。
这所谓的“保正”,管辖着这七八十户移民,原本在大宋也不过是个保长。此刻,他那比寻常窝棚稍大些的土屋内,早已是人头攒动,喧哗鼎沸。汗味、土腥气混杂着焦躁的情绪,几乎要将屋顶掀开。
“依俺说,就照我家哥哥的法子,准成!”一个嗓门洪亮、皮肤黝黑的汉子正挥舞着手臂,唾沫横飞。此人名叫张蛟,原是水泊梁山左近的渔户,家中兄弟三人。当年梁山好汉受招安西去,他们这等留在原地的,便存了几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心思。后来听闻有通往“海外仙山”(人牙子忽悠之词)的门路,许诺每人能得十亩肥田,兄弟三个光棍汉心思活络,便成了第一批踏足此界的移民。若无此番劫难,那人牙子倒也算不得完全骗他。
张蛟继续鼓噪道:“前几日俺亲眼瞧见,那些鬼脸怪物与忍者厮杀,无非是仗着力气大些,脑子却是不灵光的!关键是他们俱是旱鸭子,不识水性!俺哥哥那日潜在河里,那帮鬼脸在岸上干瞪眼,只会扔石头,愣是不敢下水!”
“正是此理!”被点到名的张家老大立刻挺起胸膛站起,环顾四周,面露得色,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讪讪坐下,任由兄弟替他扬威。
张蛟见状,更是来劲:“咱们这些人里,会水的兄弟不在少数!只需备好几个充气的皮囊,遇了鬼脸便往水里钻,保管死不了几个!”
“陆上撞见又何妨?诸位且看俺这板斧!”一个膀大腰圆的铁匠哐当一声将一柄黝黑铁斧顿在地上,声若洪钟,“此乃当年为黑旋风李逵头领打制兵刃时多造的!一斧下去,便是大虫的脑袋也叫他搬家!”
“闪开闪开!高大镖师到了!”不知谁喊了一嗓子,人群顿时分开一条通路。只见一个在这种饥荒年月里依旧脑满肠肥、挺着硕大肚腩的汉子,袒露着毛茸茸的胸膛,迈着四方步踱了进来。此人姓高,名彪,据说曾在东京汴梁做过镖师,有些武艺,也聚拢了一帮泼皮闲汉。
高彪斜睨了保正一眼,声如破锣:“保正,你若说不动那些忍者,便让俺家师爷去分说!待俺们取回粮秣,你这保正之位,让与俺坐坐如何?念在旧情,倒也许你个二把交椅!”
屋内顿时七嘴八舌,嘈杂更甚。有附和的,有争执路线的,有炫耀武艺的,更有默默检查手中简陋棍棒柴刀的。汇聚于此的,无不是被逼到绝境之人。肯背井离乡,穿过那玄奇传输门来此搏命的,不是穷困潦倒、贪图那十亩虚妄土地的贫民,便是胆大包天、妄图在新地界称王称霸的江湖客,或是身负命案、欠下巨债的亡命之徒,哪有一个是易与之辈?饿疯了的困兽,只想着拼死一搏。
“肃静!”那保正虽个子矮小,声音却异常高亢,抓住一个话头间隙,猛地一声大喝。屋内喧嚣为之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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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正整了整身上那件还算齐整、却打了补丁的旧袍,不慌不忙地走到里屋门前。有人见他此时还端着架子,面露不屑,正要嗤笑,却见保正“吱呀”一声拉开了木门。
一名身着忍者服饰、神色冷峻的男子缓步走出,正是负责此区域治安的山中一族忍者,山中石夫。他目光淡淡一扫,刚才还喧闹如市集的屋子,瞬间鸦雀无声。不少刚才还气焰嚣张的汉子,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甚至有人挤出谄媚的笑容。
山中石夫缓缓开口,声音平静,不带丝毫波澜:“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既然你们不怕死,而我们也确实无法提供更多粮食,那么,你们若执意要去,我不阻拦。”
他话音刚落,身旁另一名年轻忍者眉头微蹙,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他明白,石夫大人这是默许了,甚至可说是利用了这些移民的求生欲,让他们去充当引诱实验体的诱饵。虽觉有违忍道,但这些移民自己求死,他也没有立场强行阻止。
山中石夫继续道:“我会给每一支外出的小队配备一枚信号弹。若遇到无法应对的实验体……也就是你们所说的‘鬼脸’,立即射,我会带人前去救援。”
此言一出,屋内众人先是愣住,随即爆出压抑的欢呼。有忍者肯接应,生还的希望便大了几分!至于死的会不会是自己?饿死与战死,他们宁愿选择后者!
那年轻忍者心中暗叹,这下确定了,这些大宋移民,此行便是诱饵无疑。
保正立刻拿出名册开始登记。轮到王三时,他伸出粗糙的手指,蘸了印泥,郑重其事地在自己的名字下按了个手印。按罢,他凑近保正,压低声音,带着恳求:“保正,俺若能寻回吃食,绝不独吞,定交由甲里统一分配。”他用了宋时保甲制的称呼,“只求您一事,若俺……俺回不来,求您将分给俺的那份,务必交到俺浑家手中。”
保正默默点头,没有作声。这样的话,他今日已听了太多。不止是王三这样的老实庄户,便是那些泼皮无赖,临行前也多番嘱咐,或是托他照顾相好的粉头,或是拜托他看顺跟着混饭的兄弟。在这生死关头,人心底那点挂念,倒也真切。
次日拂晓,天色未明,寒风凛冽。第一支由三十人组成的冒险小队,带着简陋的武器、几个皮囊和一枚珍贵的信号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聚居点,身影迅消失在荒芜、危险的原野之中。他们的命运,如同这晦暗的晨色,未卜难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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