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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听趁着所有人围住商霆聿,悄悄溜出休息室。
关靓在,她没必要留下。
确实是商霆聿在危险关头推开了她,也是他用血肉之躯护着关靓挡住了撞击。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她心底仅存的火苗,被那一幕浇灭了。
自始至终,商霆聿对她有不可逾越的界限。
他是理智的,也摆正了身份。
分得清哪个女人是玩,哪个女人是真格。
姜听原路返回食堂,二楼的高管餐厅只剩下男人婆了。
“仓库塌了是吗?附近的工地搞爆破,土炸药的分量没控制好。”男人婆抻长脖子,望窗外,“商总工在仓库?”
“没塌,货架倒了。”姜听点了一碗牛肉汤,快速喝完。
下午还有一场会议,男人婆打包了两份甜点回会议室,经过员工办公室,里面正议论商霆聿,姜听不由自主放慢脚步。
“商总工的女朋友好骚啊,一扭一扭的。”
“越正经的男人越喜欢骚的,互补型,带给他不一样的感受,不骚的没情趣。”
有员工附和,“正经男人最闷骚了!”
“商总工在床上也骚吗?”
“他这款男人骚起来...骚得你浑身鸡皮疙瘩。”
姜听蓦地想起商霆聿在情浓之际,咬着她耳朵,一句句逼她,诱哄她,“骚一点,翘高一点。”
问她为什么哭,为什么不睁眼看他,为什么床单有一滩水。
她不许他说下去,他偏要说。
越说越起劲。
原来男人热衷的刺激和调情,是这种。
“万利姓姜的是商总工什么人啊?去哪都跟着。”
“八家竞标公司万利垫底,估计是老总巴结商总工的贡品吧。”她们在工位上讥讽,“正牌女友在,万利竟然上贡女人。”
男人婆表情难堪,却也没敢出头。
北航的总部和分公司各有各的领导,虽然商霆聿没那心思,不代表分公司的总经理没有。
这次招标设在分公司,分公司负责进货零件和汇款,总部提名复审的企业,分公司决定合作哪一家,总部再审批。
当然,总部有权驳回,但基本不会。
现在八家企业各显神通,会什么招数使什么招数,陪饭局,送礼物,把总经理伺候舒坦了,合作才有戏。
几千万净利润的大肥肉,总有甘愿牺牲的。
“分公司的风气很乱。”男人婆拽着姜听离开走廊,“总经理是大色狼,又吃鸡又吃鸭。”
姜听惊愕,“他挺规矩老实的。”
“假象,在商总工面前演戏的。”男人婆神色凝重,“总部天高皇帝远,商总工并不了解情况。而且北航是私企集团,总经理在分公司独大,只要业绩好,总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姜听回忆了一下,来分公司的路上,总经理和她坐前排,商霆聿和关靓坐后排,总经理余光一直瞟她,领口,屁股,脚踝,是不正常。
男人婆提醒,“咱们后续和分公司打交道,保护好自己。”
从办公大楼出来,一辆红色宝马横在门口,总经理匆匆下车,“姜小姐,我到处找你,商总工在医务室,让你马上去。”
四、五十岁的男人开红宝马,穿粉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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