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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来不就是捣乱?”扶疏反驳它,用另一只手在它那细小的白须上一点,开玩笑地道,“你还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谁说我不知道了!”小球说起这件事瞬间来了劲,奋力要从扶疏掌心挣扎出去——虽然随后还是扶疏主动松开的手。
重新蹦哒到伏北渚头上,小球一本正经:“我先前在那些凡人当中听说过的,这是离魂之症!”
他能不知道这是离魂?扶疏叹气,刚想将它重新揪下来,手伸到半路忽然一顿:“你见过凡人的离魂之症,那可知道这样的症状要如何去治?”
他们这样的神仙离个魂并不是多么稀奇的事情,但是方才那过于完整的经脉忽然让扶疏意识到——伏北渚的情况绝对不能完全用他们这些神仙的思维去想,若当真与凡人同样呢?
终于觉得这白养的小球有点用处,扶疏收回手,倾身向前,巴巴地看着它,指着它说出什么有用的方法来。
谁知道小球在听到他这个问题之后顿时僵在原地,随后迎着扶疏炙热的目光缓缓将自己软化成一滩,看上去下一瞬就要从伏北渚的发间滑下去,随后用细细弱弱的声音慢慢道:“不、不知道。”
扶疏:“……”
恨恨闭了下眼将把眼前这小玩意儿直接捏爆的愤怒情绪给压下去,再睁开眼的时候就是毫不客气地揪起来那两根须把它重新丢回袖袋,还用灵力将自己的袖袋口都给封死了,低声威胁:“你要是再私自跑出来,我就把你丢到地府去交给阎罗折腾。”
也不清楚这小球知不知道阎罗是个什么人物,总之是安静下来了。
威胁的目的已经达到,扶疏就不再多管,象征性地从外面拍了几下袖袋,随后将目光重新转回伏在他大腿上的人,一边叹气一边扶住额角。
头疼。
方才那些心慌已经被小球的插科打诨给挥散了,反正他大部分时候也是孤身一人,有人多陪了他几日,眼下变回原样,也没什么难以接受的,又不是第一次离开他了,至少这一次临走前还跟他告了个别——算是告别吧?
他现在更多的,是在头疼要怎么将这一具躯壳给搬着走。
他身上的储物空间就只有识海,但这躯壳一旦放进他自己的识海当中,万一什么时候伏北渚回来了,极有可能因为寻不到躯壳魂散天地,毕竟分魂都碎成了那副模样。
凡人这等还能再度接引游魂的躯壳也勉强算得上是活物,放进他识海之后,恐怕就直接死了,再想要启用也是个麻烦事。
还不如先前的古藤让人省心。
扶疏在心里骂了句,坐在原地纠结半天,还是认命地拖着这躯壳继续往后山走。只是壳子里面没了人,对待起来到底没有平日那般精细,躯壳之外那一身锦袍都被石子地硌得破破烂烂。
扶疏路上遇到几块大石头的时候才勉强回头看一眼,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先前那分魂离开之后身上的白色长衫也跟着没了,换回原本分魂的锦衣,但看起来莫名的没再有那么心疼。
所谓后山其实是在另一个山头,走下坡路的时候一路顺畅,扶疏也已经拖顺了手,半点没在意身后的人,直到一声痛哼忽然从后方传来。
扶疏脚步一顿,那一瞬间识海又陷入了一片混沌,好在还足以支撑他僵硬地将脑袋给转到后面去,低头的时候垂落下去的那只手一下子被人给抓住。
身上一个激灵,扶疏猛地回过神,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眸子。
再一眨眼,眼眶被剧烈一烫,几滴泪猝不及防地落下来,直接滴到伏北渚的手背。
“诶——”他的落泪也打得地上的人一个猝不及防,伏北渚先是一愣,随后一骨碌爬起来,也顾不上管自己这狼狈的躯壳,伸出那只干干净净的手就要给扶疏抹眼泪,“我不就是离开久了一会儿,怎么就哭了?那个混账东西欺负你了?我早说他不是个好人……”
伏北渚的手是凉的,覆到扶疏眼尾,冰得他又是一颤,缓和了眼泪带来的滚烫热意,扶疏下一刻就毫不留情地偏头避开,恨恨地骂:“你跟那个混账东西也没什么区别。”
管他什么分不分魂的,一个两个都是折腾人的主。
这会是真真切切地感受了一把凡人所谓的大悲大喜,再怎么情绪淡漠,扶疏也用了好一会儿才回神,转过头来又定了定神,才有力气开口:“伏北渚,你知道我方才,有多害怕么?”
自叹自怜
伏北渚看上去还有些茫然,扶疏静静盯了他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眼见着又要掉眼泪:“你说走就走,又那么久都不回来,这具凡人躯壳能好到哪去,若是真离魂了,我又要到哪去找你——”
“你都离开我一次了,为什么还要走?”
扶疏骂骂咧咧一通,伏北渚一句话没说,等他骂累了定神,看到的是伏北渚困惑的神情。
忍无可忍地用力锤他一下:“你在这纳闷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该纳闷的是我才对吧。”
“不是,”伏北渚抓住他砸过来的手,看着没心思跟他卖惨,只是道,“你方才说,我离魂了?”
扶疏点点头,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你不知道此事?”
“扶疏啊,”伏北渚看着下一瞬就要喊冤,“我哪里舍得冷落你,自然是有了机会便赶过来了。”
扶疏犹疑一瞬,信了:“所以那段时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自然是他的问题,”伏北渚毫不客气地将锅甩给已经离开了的人,“我们互不干涉,那段时间属于他,我寻到机会立刻便来见你了,如何也不会空下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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