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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明朝廷自从土木堡之变之后,文官的地位日益上升,在和县衙的争斗中,长宁卫日渐落入下风。
普通的械斗还能大事化小,说是居民之间的争斗。
如果出动了正卒,怕是县衙就要给长宁卫安插一个造反的罪名了。
苏泽又问道:“咱们长宁卫和那个背山村,争夺的是河海口的芦田吗?”
九姑婆点点头说道:“是啊,那块芦田本就是我们长宁卫的,前几年倭寇占了那片地方,老百户花了好大力气才将那些倭寇扫荡干净,没想到老百户一死,背山村就将界碑挪到了芦田边上,今年开始更是经常派人入芦田收割芦苇,端是欺人太甚!”
原来是争夺芦田啊,苏泽这下子明白为何长宁卫的百姓如此义愤填膺了。
芦田,也就是河边的芦苇地。
在明清时代,芦苇田都是非常重要的资源。
芦苇干枯之后是上等的燃料,芦苇杆子可以编织成箩筐等盛器卖钱,芦苇田的滩涂肥沃淤泥可以用来肥田,而河海口丰富的渔业资源也可以提供渔获。
因此大明朝廷在芦苇资源丰富的江苏、安徽、江西、湖北、湖南等省专门课征芦课钱,而到了清代可是直接在这些省成立芦政衙门,这笔收入更是直接上缴皇帝的内库。
福建并不需要加征芦课钱,因此芦田就成了更加重要的资源,长宁卫和背山村争夺芦田,那就非常正常了。
苏泽又疑惑的问道:
“官府不管吗?”
九姑婆冷哼了一声说道:“官府?官府哪里会管?县衙门巴不得背山村将芦田占去,他们好去征收芦课钱。”
苏泽疑惑的问道:“阿姑,我们福建是不征芦课钱的啊?”
九姑婆说道:“背山村的那些村民哪里知道这些!税吏去了还不是要乖乖交钱!可叹这帮愚民,占了芦田怕是要上更多的税了!”
“不过咱们这里械斗这么厉害,衙门哪里管得过来。”
苏泽点点头,以大明对乡村的控制能力,连土地兼并都管不了,跟不要说这种大规模的宗族械斗了。
不一会儿,那些散去的军余男丁纷纷拿着锄头、长杆、鱼叉集中到了家祠前的广场上。
九姑婆也换上了祈禳的法袍,嘴巴念念有词的念着咒。
带领这次宗族械斗的,是家老阿公的小儿子,大名叫做林显扬,辈分上和船坞大匠林显宗师同辈人,不过林显扬是个三十多岁的干瘦汉子。
九姑婆拿起一只笔,沾着朱砂后点在林显扬的额头正中,口中念念有词道:
“拨付兵马予尔,扬我族威!”
林显扬先对家祠一拜,又对九姑婆身后法坛一拜,最后对父亲家老阿公一拜,这才站起身来。
林显扬立刻拿起鱼叉,奋力举起手中的鱼叉,带着族人浩浩荡荡的向争夺的芦田而去。
苏泽连忙对九姑婆说道:“阿姑,我也去看看!”
九姑婆点头说道:“你是读书人,不用掺和这种事,切莫靠的太近。”
林泽连忙追上队伍,因为他出发太迟,没有追上大部队,反而逮到了偷偷跟着队伍的林良珺一行小萝卜头。
看到苏泽,林良珺还想要跑,就被苏泽一把拽住了后领。
“你们跟去干嘛?!”
林福、林纯和林安仔纷纷低下头,苏泽是他们的蒙师,他们自然不敢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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