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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归啊,”许昭伸出手指,把他飞起来的眉毛拽下来,“你都不摄政了,不是说官职也一并上交,以后便是普通人了,总不能还想让我叫你王爷吧?”
年牧归忍不住笑出声来,胸口震得许昭一颤一颤的,“怎么着,又要收拾铺盖跑路啊?”
“暂时不跑,”许昭怕叫他颠下去,急忙抱紧了年牧归的肩膀,“若是跟着你受苦,或者挨你欺负了,到时候我再跑。”
“行,”年牧归叹口气,仰着头道,“这年头讨老婆不容易啊。”
“还是容易的!”许昭嘿嘿笑着,凑到年牧归嘴边,主动把嘴巴送过去叫他亲。
年牧归叼住许昭的嘴巴,慢慢吮了吮。
上面还有焦糖的味道,甜甜的。
他抱住许昭,慢慢咬着他的耳朵,小声道:“不过,我的东西暂时动不了,包括私产,还有那些收藏,都不能带走。”
“所以,以后便要靠夫人的私房钱了。”
许昭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喊道:“什么玩意儿!”
京郊是大房子吗?
这日傍晚,许昭坐在马车上,枕着年牧归的大腿,有些心事重重。
他们要去京郊,送别即将发配的裕王爷。
年牧归察觉出许昭的沉默,伸手捏捏他的脸,“怎么不说话了?”
许昭皱皱眉,道:“我有点害怕。”
年牧归玩着他的耳朵,柔声道:“怕什么?”
许昭道:“怕裕王爷再说出什么往事来,我都又不记得了,不知道怎么应对。”
他把脸往年牧归手心上贴,再没人比他更会做乖巧的样子了,“我以前跟着他,一定做了很多错事吧,说不定还刺杀过哪些大臣之类的,到时候你一再赦免,跟我说‘没事’,我都没脸面真的没事了。”
这个乖卖的可谓是楚楚动人,年牧归看着他皱紧的小眉头,忍不住笑笑,用指头帮他捏着眉心,“珍珠,别怕这些,不管你以前什么样,现在都是我的珍珠,我的好夫人。”
“再者说,你的那些底细,我都叫人查得差不多了,没做过什么错事,也没杀过什么人,裕王爷养着你,便是专门来刺杀你相公的。”
许昭心里更有点愧疚了,脸颊在年牧归手心蹭蹭,抱住他的腰,亲亲热热地贴着他,拉长了声音:“相公,我知道错啦。”
马车经过一段颠簸,在开阔处停下了。
车夫掀开帘子,道:“王爷,到了。”
年牧归跳下车,回身把许昭扶下来,“今日天气不错,适合启程。”
道旁的官差看见他们,急忙过来行礼,许昭看见他们押着个人,脖颈上戴枷,正是裕王爷。
他衣衫散乱,身上脏污,脸上没了从前的威严,表情倒是更平和了。
年牧归拿出带来的酒,在旁边石头上坐下,跟裕王爷说话。
许昭喝酒没分寸,年牧归不叫他在外头喝,他便安安静静在旁边坐着,捧着一碗方才在城门外买的果子糖水。
他一边小声嘻嘻溜溜地喝着,一边听旁边俩人说话。
大概是没了朝堂的争斗,这俩人也不端着了,喝酒谈笑,倒真有些兄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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