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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已经站起身的秦玉成则是伸手揪了揪秦小道的衣领,小声说:“二弟,你要干什么啊?这位可是中书侍郎。”
“中书死狼,很大的官吗?”秦小道问秦玉成。
秦小道故意将“侍郎”说成“死狼”,使得高阳公主不禁莞尔一笑:“是中书侍郎,官儿还挺大的哦,而且他还是太子庶子。”
“哦……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了。”
这一句话,秦小道刻意说得很慢,而且还是那种恍然大悟的姿态和口吻。
李世民见所有人的胃口都被秦小道吊了起来,当即开口问:“秦爱卿,你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秦小道不太清楚李世民为什么喊他“爱卿”,自己又不是官,明明只是一介平民。
他见事情渲染得也差不多了,马上就组织语言开始进攻。
语言是一门艺术,同样也是一门武器。
秦小道轻咳两声,指着太监们仍旧展开的画像,对着李世民问:“陛下,您觉得这幅画如何?”
李世民抚着胡子,还未开口,秦小道就抢上前两步,开启装哔系统。
他双手负背,两眼微微眯着,下巴上仰四十五度左右,张开嘴,用一种在场所有人,乃至大门外都能听见的声音悠然吟唱: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好!!”
第一个喊好的,仍旧是面红耳赤的程咬金。
不过,这一次不仅仅是程咬金,就连李世民也是不停点头,看向秦小道的眼神似乎又变了些许。他的眼眸之中有嘉许,还有一丝期待。
另外,之前一直看不起秦小道的文官们也是连连点头,显然这首诗已经深入他们的内心。
而以程咬金为首的“粗犷派”武将们早已经将秦小道当成自己人,因此见文官点头,他们也个个觉得倍儿有面子,咧着糙脸在那儿笑。
见时机成熟,秦小道信手一甩,做了一个洒脱的姿态,同时放眼四下所有人:“在场的诸位,都是从娘胎里出来的吧?娘亲十月怀胎,辛苦诞儿;生下之后,又是一把屎一把尿无私哺育,你们谁敢说不是喝着母亲的奶水长大的!?谁敢说母亲哺育孩子的画面污秽不堪!?”
猛地,秦小道转头死死盯着杜正伦。
也只能说杜正伦找死,秦小道本来是要针对太子的,但是人家毕竟是太子,就算针对言语也会比较柔和,所以达不到好的效果。
而杜正伦不一样,秦小道刚才就说了,他不知道中书侍郎是多大的官,反正逮谁怼谁。
同时也通过这个杜正伦,“指桑骂槐”的说太子没教养、污蔑自己的母亲!
跟太子李承乾比起来,李世民对长孙皇后的宝贝程度,可是高了不止百倍!
别说是一个太子,恐怕就是用十个太子的性命换回长孙皇后的命,李世民都觉得值!
秦小道直接骂人:“杜侍郎,我讲句实话,你可千万别生气。说真的,如果我是你爹,当年的洞房花烛夜,会直接把你射到墙壁上!”
“噗——”
喷水的不是旁人,正是皇帝李世民!
而且李世民喷得身前李承乾满身都是酒水,李承乾的嘴角抽了抽,但屁都不敢放一个。尽管他在很多方面是个傻哔,但至少脑子很清楚,无论在什么场合都不能说自己的生母,否则太子之位是真的要让贤了。
文官们个个捂嘴不语,就算笑也是憋着,偷偷颤抖身体;武将这边一开始没有反应,等尉迟恭跟边上的几个粗糙大汉解释的时候,武将这一方顿时如同炸弹一般爆笑起来。
“秦将军家这娃儿果然好学识!”
“嗯,嗯,这个‘射到墙上’的描述,果然很有灵性。”
那杜正伦伸手指着秦小道“你你你你……你……”,突然身体一颤,喷血而出,仰天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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