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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我问过了吗……?
我不太记得自己问过了,就嗯嗯哼哼几声,说困了,想睡觉。
沈一亭就让我睡觉。
但我怕我要是睡着了,沈一亭被别人拐走可怎么办,所以他让我睡我也没睡,耷拉着眼皮,呼吸好像打在什么肉体上,慢慢回弹过来。
我重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沈一亭红扑扑的耳朵尖。
“好可爱”
酒精是个坏东西,让平常心里想的话都脱口而出了。
当事人甚至还丝毫没有察觉。
作者有话说
沈一亭:s脖子要断了
哥~~~
[229]
后来的事情记不清了。
应该是出租车到了,沈一亭酱酱酿酿把我塞进去,司机载我们到医院,看不清脸的医生简单处理了我的扭伤,沈一亭去取药,然后又把我送回家。
中途唯一有记忆点的三个片段,一是医院里医生帮我用绷带包扎脚踝,二是我抱着盆吐了。
三是我全身无力地趴在床上,沈一亭翘着腿坐在床边,凶神恶煞地问我:“现在还觉得我可爱吗?”
他估计被我折腾得够呛,我很少有喝这么多酒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乱了,还斜着眼乜我,唇角下拉,不太高兴的样子。
我静静盯了他大概两三秒,就说“不可爱”。
但这个回答显然也没让他开心起来。
他调整姿势,正脸对我:“那是怎样?”
我坚持:“不可爱。”
“”
好吧,我脑袋又开始晕了,直接认输:“我错了。”
他伸手过来揪我的脸,“再说一次?”
“不可爱,”我躲他的时候动作太大,脑子一阵发懵,感觉自己又要吐了,“别碰我。”
“碰都不让碰,前面是谁趴在我背上不肯下来的?你”
我开始听不清沈一亭说的话了,这种情况下我一般选择直接不听,所以就摘了助听器。
“烦,”我晕乎乎抬起手,随便指了个方向,“你出去。”
沈一亭脸一拉,起身就出去了,把门带得砰响。
之后,室内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寂静。沈一亭不知道去哪了,也不知道睡哪。我感觉自己被不断地从火炉丢到水坑、再从水坑丢掉火炉,很快意识不清了。
我也没想他回不回来,也不知道他回不回来,反正是直接睡着了。
[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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