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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节骨眼上,他遇到了第二个能带给自己希望的女人,冯曼曼,他才会想尽一切办法抓住她。
突然有人敲响车窗,把沉浸在回忆里的言修吓了一跳。
是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
言修以为对方是提醒自己尽快离开停车场的,没想到车窗摇下的瞬间,一个黑色塑料袋套在了自己头上。
他嗅到危险的气息,拼明想抓破这个袋子,却有一种不知名的气体钻进鼻腔,让他很快晕了过去。
等言修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一张木椅上,身处黑黢黢的狭小空间,一种熟悉的恐惧感从脚趾弥漫了他的全身。
对面的墙面突然开了一条缝,透出微弱的光线。
一双高定英伦皮鞋从光的方向走向黑暗,来到了言修跟前。
男人扯开了西服的领带,拿起靠墙的一根高尔夫球杆,狠狠地朝言修的膝盖上来了一棍。
见言修痛得惨叫一声,连带着椅子一起滚落,跪在地上,冯宴低垂着眉眼,抬手抹了一下唇角,暗骂了一声,又是一记闷棍下去。
这一次,打的是言修的后背,隐约能听见骨头裂开的声音,他连跪地的姿势都难以维持,痛得侧躺在地上,唇色发白。
“冯宴……你这么做,就不怕曼曼伤心吗?”言修的声音和他的全身都在颤抖,他嘴角淌血,仰头看着居高临下的大舅子。
他知道这个时候求饶都没有提冯曼曼管用,因为在这个大舅子眼里,只在乎冯曼曼一个人的感受,其他人都是可有可无的蝼蚁。
“你不配提曼曼的名字。”冯宴的眼神冷厉,抬脚踩在言修脸上,嘲讽一般轻轻碾压,“不想死在这里的话,就按我说的话去做。”
-
又是送命题。
金特助汗如雨下,觉得自己最近水逆的厉害,怎么一向不喜欢提及私生活的老板最近频频找自己聊感情问题?
“周总,”金特助擦擦汗,庆幸自己具备回避问题的客观条件,“您知道的,我是母胎单身。”
“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或许这个问题,您可以直接问夫人。”
周煜转头看向窗外飞驰而过的树影,沉吟片刻后,道:“谁跟你说这是我和她的事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
金特助哽住,明明上次问他几乎同样的送命题时,还勇于承认了呢!
“我的意思是,夫人谈过三年以上的恋爱,她或许能给您正确的答案。”金特助脱口而出,发觉车里的气氛更不对劲了。
周煜回头审视着他,镜片后面的眼神无比锐利。
没有送命的题目,只有致命的回答!
金特助后知后觉自己摸了老虎屁股,赶紧闭嘴,他都快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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