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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抵住犬牙,努力地想要压下心底那股莫名的躁动。自从确定关系后,法诺翌惊觉自己的自制力越发薄弱,那曾经引以为傲的定力在面对戈赫希时,瞬间土崩瓦解,这般想着,法诺翌抬脚便朝另一个房间走去。
不同于他房间的凌乱,戈赫希的房间每一样物品都规整到近乎完美的程度,就连睡觉时的床褥,好像都没有太多褶皱,有些古板的可爱。
以至于很多时候,法诺翌都忍不住想要打破戈赫希面上的沉稳。他渴望看到戈赫希因为自己而露出不一样的表情,看到他那完美的面具被打破,露出真实的情绪。
真是想就令虫兴奋。
法诺翌眸光微闪,赤脚来到戈赫希床前,静静地看着睡着的戈赫希。此时的戈赫希真的很乖,银色的长发如丝般披散在床上,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他白皙的睡颜恬静且俊美,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高挺的鼻梁和微微抿起的嘴唇,裸漏在外的肌肤上绘制着与他相同的虫纹,好似一幅绝美的画面。
这样的戈赫希,让法诺翌怎么能忍住埋藏在心底的病态偏执,和无法控制的占有欲。
轻轻掀开被子一角,看着包裹严实的睡袍,并没有想象中的艳色,虽然早已预料,但法诺翌的眼中还是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却丝毫不影响他蠢蠢欲动的心思。
衣服还是要自己亲手脱下才更有意思。
长臂伸进温暖的被子中,微凉的指尖划到腰间,轻轻一勾,原本系好的带子顺势解开,大掌顺着缝隙悄然没了进去,引得那温热的腹部在他的掌心下收紧。
“法诺翌……”
太过熟悉法诺翌的气息,以至于完全没有防备的戈赫希愣神之际便被堵住了双唇,热情且强势,似乎要夺走戈赫希胸腔中的全部空气,连带着戈赫希眸中最后一丝惺忪也统统唤醒。
微凉的触感游走在敏感的肌肤上,所到之处留下阵阵酥麻,甚至不客气的继续向下,没有任何阻挡的温凉很快便触碰到了那股炙热。
一声闷哼从戈赫希的口中漫出,不过都被法诺翌全盘接收,感觉到对方微微挣扎的动作,法诺翌才堪堪松开戈赫希的唇,让他得以呼吸到新鲜空气。
只不过最敏感的地方被控制,戈赫希就算是想呼吸,此刻也变得困难几分。
戈赫希抬眸看着这个一大早就点火的法诺翌,平静的脸上出现一道裂痕,灰眸中更多的是无奈和被迫染上的欲色,他眼角微微泛红,声音暗哑:“法诺翌,停下,今天要,参加开学典礼。”
一句话因为急促的喘息声被断开好几段,想要阻止法诺翌的动作也被压上来的重力终止。
戈赫希不知道他此刻染上情欲,无奈却又轻哄对方的模样多么诱虫,本来还没想做什么的法诺翌眸光沉了沉,俯身亲吻着戈赫希的侧脸,声音中是掩不住的痴迷。
“不急,时间还早。”
凉风拂过换来更大的燥热。
平整的被子隆起更大的弧度,一件质地柔软的白色睡衣被无情的丢到地上,模糊的水声夹杂着吞咽从缝隙中隐约漫出,让这间平静的房间增添了几分凌乱。
不知何时,戈赫希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潮红,修长的脖颈微微扬起,在光线的映衬下,白皙上似乎裹挟着一层透明的水色,胳膊遮盖在下半张脸上,却也挡不住从喉咙处挤出的闷哼。
另一只手伸进被子中,本想推开的动作,却因为更大的刺激改成了按住,再大的意志力估计也抵抗不了此刻生理的本能。
“法诺翌!”
青涩的身体经不起任何挑逗,特别还是面对自己喜欢的虫时。
压抑着的欲望被释放,戈赫希气息微喘,大脑一片空白,不过在法诺翌想要吻上来时,戈赫希还是下意识移开了脑袋。
“宝贝,怎么连你自己的东西都嫌弃。”
法诺翌忍不住轻笑一声,舌尖舔舐过红肿的唇,色情又浪荡,他伸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脸颊,对于口量的资本非常满意,恶趣味捏了捏戈赫希泛红的耳垂:“甜的。”
——轰。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开,气血上涌,戈赫希觉得自己都无法直视法诺翌的脸,从缝隙里钻出,翻身下床捞起地上的睡袍套上,快速朝浴室走去,沉稳自持什么的在这一刻似乎也没那么重要。
关掉浴室门的最后一刻,戈赫希都能听到法诺翌得逞的笑声。
果然在论脸皮厚这方面,他的确比不过法诺翌。
打开水龙头,任由其冷水飞溅到白色的洗手池壁上,戈赫希抬眸看向镜子,面色殷红的感觉都快不是自己,在这样下去,戈赫希觉得自己应该也要控制不住。
其实不单单是法诺翌对自己有很强的占有欲,自己对法诺翌又何尝不是相同的情感,短暂的缠绵并不足以达到标记的效果,只不过,现在太仓促了。
额前的碎发浸湿,贴在泛红的眼角处,温柔的眸子微闪,没虫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宝贝,我好饿。”
细微的挠门声从背后响起,带着笑意和一丝无赖的气质。
“这就来。”
若是让外虫知道他们心心念念的冕下,竟然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偶尔还要兼职暖床,估计都会忍不住抓狂,但在法诺翌这个法盲面前任何道理都不好使,再者说戈赫希现在的身份是军雌。
不过即便恢复成雄虫身份,相信这位被“欺压”的冕下,也会无理由的偏护法诺翌。
这也是为什么刚进入首都星隔三岔五来问候一下戈赫希的众虫们,现在也渐渐没了身影,实在是心理承受能力不好,总感觉鲜花插在了不知名的物体上,现在有温馨大棚,鲜花也不肯挪动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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