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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地说也不能叫“偷袭”。
在这一方暗夜之中肆虐的,不是雷督军所带领的那十五万兵将,而是漫天漫地的大火。
偃将军第一个发现了西北方向的火光,只喊一声“不好”,整支队伍万余士兵便已齐齐跃起。
“撤吧。”罗青桃面不改色。
众将士有条不紊地收拾好随身衣物干粮,用油纸包了绑在身上,如同下饺子一般前赴后继地钻进了河里。
河中芦苇虽然已经枯败,却仍是密密麻麻一大片一大片的,如同灰黄色的纱帐。
没等罗青桃吩咐,众将士已经人手一根苇管,各自在水中散开了。
“这是……”偃将军有些发愣。
罗青桃折断一根苇杆,掐了一截递给他:“有备无患。”
偃将军皱眉,却见不远处几个士兵互相嘲笑着将苇管衔在口中,整个人沉到了水下,只留一小节苇杆在水面上,许久都没有探出头来。
罗青桃笑吟地道:“到底还是些孩子,玩心不改——敌军若不追来,咱们其实是不必潜水的,只要避过火头就好。只是深秋水冷,要委屈偃将军陪我们受苦了。”
偃将军把玩着手中的一杆苇管,叹道:“太子妃料事如神,末将佩服!”
原来西楚气候干旱,境内少有大江大河。在大梁境内随处可见的芦苇荡,对西楚而言倒还算得上是稀罕东西。
今夜罗青桃所带的士兵们随身携带油纸、懂得折苇潜水,显然是早已料到有此一难,已未雨绸缪过了。
不用说,今夜选在河边扎营,更绝非偶然!
这个女人连对方如何出招都已经猜到了,这场较量还有什么继续下去的意义?
虽然只有五万人,但她断无失败之理!
此刻,雷督军只怕还在沾沾自喜吧?在上风口点火,火借风势,片刻工夫便已蔓延了整座山头……够狠!
偃将军遥遥看着火光,面色阴沉。
山中放火,是最令人不齿的事。
西楚山川相连,人人都对山有着极深的感情。山中生灵众多,代代繁衍不息,这是天地造化之功,也是人类赖以生存的资源。如果有人一把火把山烧了,那是伤天害理,要得罪神灵的!
可是如今,雷督军竟然为了一场赌局,故意放火烧山,要置这五万将士于死地、置山中万千生灵于死地!
果真是断子绝孙的人,不怕伤天害理么?
偃将军隐忍多年的愤恨终于爆发。他双手紧攥成拳,切齿恨道:“不杀此贼,我枉为西楚子民!”
罗青桃莞尔一笑:“恐怕用不着您杀他。他输了这场赌局,不死也得死。”
偃将军实在不知道罗青桃这过人的自信从何而来。
这时大火已经蔓延到了河边,借着风势张牙舞爪地向河中飞扑过来,却终究没有越过这条河。
罗青桃冷眼看着,半点儿也不着急。
不止罗青桃,就连那一万将士,也没有露出半点儿惊慌的神色。哪怕火苗烧着了河中的芦苇,他们也只是随手泼出一捧水把那芦苇打湿而已。至于火灭不灭,他们似乎也并不十分关心。
偃将军静思许久,终于忍不住问罗青桃道:“大梁罗家军,全都是这个样子吗?”
罗青桃露出微笑,并不掩饰自己的骄傲:“你若不曾跟罗家将士交过手,就不算见过真正的军人。”
偃将军:“……。”
这个女人倒是一点儿也不谦虚!
罗青桃这边在深秋的河水中泡了整整一夜,雷督军和他的十五万将士却始终没有出现。
这一夜的罪算是白受了,可是万余少年将士竟没有一句抱怨,只是互相低声传递着一句话:“有备无患。”
偃将军看着罗青桃,忽然觉得她有些可怕。
十天时间就可以让这些士兵对她信服到这般程度,她是如何做到的?
再看看罗青桃冷得微有些发青的脸色,他又似乎明白了。
都说罗家军中上下一体,同进同退、同甘共苦,如今看来定是千真万真的了。一个年轻的女子尚能忍受这般辛苦,旁人又如何能开口抱怨什么?
偃将军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做得够好,如今终于见识到了真正的罗家行止,他才知道自己还差得太远。
天亮之前下了一场透雨,持续了小半个时辰就停了。
林子里已经烧得一塌糊涂,罗青桃却招呼士兵们回到了被烧过的那片林子,在离原来的营盘七八里外的地方扎下了营。
营地周围的树干都已烧得焦黑,光秃秃的没了树枝,手边也已找不到一根完整的柴草。
偃将军大惑不解。
夜里赶路不安全,因此将士们不得不在河中暂避,这是说得过去的;可是此时天已大亮,为什么不趁早赶路,反而又回到了原地?
经过这两日的事之后,他有些不太敢问了。
士兵们用烧剩下的树干点了篝火,大大方方地烤了衣裳,又捡了些烧得半糊的或者半熟的野味来分食,全不是先前小心翼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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