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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崔演除外。
每每夜深朔风起,篝火狂欢之时,他总爱一个人坐在瞭望台上,朝着东南方望去。
偶尔,不刮风的夜里,他还会在星夜下吹一曲相思笛。
那声音如泣如诉,婉转悠扬。
混着众人的狂欢之声,吹动了枯木枝桠,吹散了漱漱黄叶,隔日便成了雪。
这相思之曲,便纷纷扬扬洒落人间。
沿着古老的商道,一路吹去了千里之外的金陵城。
他从不看她跳舞。
哪怕她穿上了新制的舞衣,画上了精致的妆容。
赫连榛榛不喜欢七皇子,更不喜欢军营里其他崔家军。
他们都与她,隔着灭家亡国之仇,虽然那样的家国她并不屑拥有。
但她喜欢崔演,起初,只是因为他救了她,她想要利用她去往梁国过上好得日子。
可渐渐的,赫连榛榛在这份利用之中,迷失了自己。
猎人,无法自拔地被猎物吸引了。
再也无法全身而退。
或许,是因为崔演从不与她亲近,亦或许崔演总是有意无意地拒绝她的示好。
她开始渐渐无法判断自己的心,到底是利用更多一点,还是不甘更多一点,亦或是真情更多一点。
但这并不妨碍赫连榛榛找上另一棵大树。
她无权无势,身如浮萍,在这乱世之中,若无依靠傍身,恐怕只会死得很快。
所以,赫连榛榛一边向崔演示好,一边住进了谢安的主帐。
白日里,她是人畜无害单纯善良的西域孤女贺兰榛榛。
黑夜里,她是杨柳细腰夺人性命的皇子侍妾赫连榛榛。
她不是个好人,用尽心机且卑鄙龌龊。
赫连榛榛一边厌恶着与谢安亲热,恨他屠尽了北渝皇室满门,一边又卖力讨好着他引诱着他,让他在开拔回京之前便深深陷进了赫连榛榛铺设的情网之中。
比起崔演,谢安似乎要好引诱许多。
他虽然心机深沉,但心比天高,自作聪明,觉得无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耍心思,所以赫连榛榛很轻易地便抓住了他的心。
在北地驻军的三个月里,他们几乎日日欢好,恩爱不移。
开了春,冰雪消融,大军便该回金陵城了。
赫连榛榛刻意在沐浴过后不擦拭身子,又偷偷掀开了净室的帷帐,故意让乍暖还寒的冷风吹在她的身上。
她很顺利的,染上了风寒。
营中的军医替她看过,这风寒来得突然也来得凶猛,她连日高热不退,根本无法走动,更别说跟着大军开拔回京了。
赫连榛榛烧得全身滚烫,满脸通红,眼角泪光盈盈,悄悄从被子中伸出小手,勾了勾谢安。
“殿下,您该不会要抛下妾身吧。”
她眨巴着眼睛,泪花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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