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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输液的时候,言惟秋已经醒了,他浑浑噩噩地坐在江月白怀里。
“还难受吗?”江月白摸了摸他的脸,心疼得皱紧了眉头。
言惟秋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好困。”
江月白轻声哄着他:“睡吧,有我在,别担心。”
言惟秋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小声说道:“上次我一个人到医院看病,明明很困,只能盯着吊瓶,生怕输液完了我都不知道。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你在身边就好了。”
江月白蹙紧眉头,心脏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像针扎一样,他错过了无数次知道真相的机会。
言惟秋:“不用自责,不是你的错,是我太固执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靠着江月白的肩膀,最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言惟秋是被手背传来的刺痛感惊醒的,江月白和护士在小声交流,原来是他的输液结束了,护士来拔针。
他身上盖着江月白的大衣,浑身被淡淡的青柠信息素包围,让他觉得很安心。
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江月白低头看了他一眼,笑道:“醒了吗?刚好我们可以回家了。”
因为生病,言惟秋最后也没吃到可乐鸡翅和葱姜蟹。
言惟秋愤怒地把责任都推到江月白身上,刻意忽略了发情期那天他泡冷水这件事。
江月白态度很好地全盘接收了言惟秋对他的指责,并耐心地哄了他好久,答应下n个不平等条约之后,言惟秋终于被哄好了。
一大碗的姜汤摆在言惟秋面前,看得他直皱眉。
江月白:“这是秀姨教我做的,她还问我们什么时候回海城。”
学校已经放假了。
因为他的发情期和生病,所以才会在a市多待了几天。
他还是不太习惯跟江月白同居。
准确来说是不太习惯两人原本单纯地盖棉被聊天发展到江月白每天晚上都要对他动手动脚。
他坚信,如果不是因为他还在生病,江月白就绝对不只是对他亲亲抱抱这么简单了。
有时候江月白看他的眼神,让言惟秋觉得心惊。
只能捂紧了他单薄的睡衣,假装没看懂他的眼神。
言惟秋咬了一口排骨,犹豫了会,说:“那就明天回去吧?”
“嗯,晚点我再订机票。”江月白没什么意见,给他夹了菜,还细心地帮他擦了擦嘴。
但言惟秋还是敏锐地察觉到江月白失落的心情。
他大概知道什么原因,只是微微启唇,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晚上睡觉的时候,江月白抱着他亲了好久。
“小秋。”江月白呼吸微喘,亲昵地喊着他的名字,滚烫的温度即使隔着裤子还能清晰地传递过来。
过了好一会,江月白起身去了浴室。
听着浴室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言惟秋缓缓地松了口气。
他刚才差点就要答应江月白继续做下去了。
或许是契合度的原因,他根本没办法抗拒小白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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