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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佗与许褚不知道自己在史书上的记载,更不知道刘昀掌握着先知之便,对他们三个都馋涎欲滴。他们只当自己没这个荣幸,一切不过是沾了旁人的光。
平平无奇·佗与平平无奇·褚同时将目光转向他们前方的郭嘉,心中不约而同地冒出同一个想法。
是了,一定是因为这位郭士子经天纬地、超群拔萃,才华堪比管仲在世,所以才得到陈王世子如此高规格的重视。而他们两个“平平无奇”的黔首,不过是沾了郭士子的光而已。
正好好地在前方行走,悠闲散漫的郭嘉,忽然感到后背一阵恶寒,仿佛有两串滚烫的火烛射到他的背后,烫得他一个哆嗦。
郭嘉警觉地回头,发现华佗与许褚正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任凭郭嘉再敏锐聪慧,他也想不到华佗与许褚这是来的哪一出。虽然他们的眼神很怪,但郭嘉没有在其中感受到恶意,便佯作不知,继续往前走。
华佗与许褚见郭嘉如此平静,愈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不免感慨。
没想到随便拼车就能蹲到一个命世之才,这位郭士子,藏得有够深的。
许褚则暗暗加了一句:即便是不世之才,也非事事完美。他们也许五音不全。
郭嘉忽然觉得恶寒感加重,仿佛有不干净的东西在啃咬他的后背,不由加快脚步。
众人来到前堂会客的地方,刘昀让府衙的扈从为客人送上三杯温水。
盛水的杯子洁白光滑,显得杯中的水格外清澈。水面上还浮着两朵金菊,透出几分可爱。
郭嘉见到金菊,以为是菊花酒,兴冲冲地取了一杯。凑近一嗅,没闻到酒味,顿时失了兴致。
站到旁边的华佗则嘀嘀咕咕地念叨着:“菊者,名目提神,归肺、肝……”
许褚比另外二人要拘束一些,望着漆盘中过分精致的白色容器,他迟疑着,没有伸手:“这是……什么玉?”
刘昀察觉到许褚的谨慎,解释道:
“此为‘瓷’,是用高岭土与部分矿岩制成,并非玉器。”
郭嘉的注意力终于从没有酒的遗憾中回归,他满是兴味地挑眉:“瓷器?我见世家摆放的瓷器,都是青色与黑色,还从未见过白色的瓷。那些瓷器,质感也远不如这几个白瓷细腻。”
郭嘉的指尖拈着圆润的瓷杯旋转了一圈,不管是质感还是触感,怎么看都和土、矿岩扯不上关系。
这是自然。刘昀在心中默道,原始瓷器虽然是东汉烧制成功的,但白瓷是魏晋南北朝的产物。
但他只是含糊地笑了笑:“是阳夏匠人琢磨出的新品瓷器,瞧着倒是不错。”
何止是不错。
华佗与许褚惊讶地接过瓷杯,抿了一口菊花水。
淡淡的清香涌入口中,与唇接触的杯壁细腻流畅,竟和玉杯的触感差不了许多。
二人各自感慨了一番,慢慢将水饮尽。
水也喝过,寒暄也已寒暄过,接下来便该进入正题。
郭嘉来陈国的目的与刘昀无关,这次看似是他牵头,实际上他才是陪跑的那一个。因此,他不再开口,佯装专心地研究白瓷,把谈话的机会交给了华佗与许褚。
华佗性子有些急,刚喝完水,就忍不住对刘昀说道:“敢问世子,桑皮线可是贵国研制出的东西?”
刘昀没想到华佗来此竟是为了桑皮线,一时难掩惊讶:“华神医从何而知?”
“我曾治过一位病人,凑巧见到他伤口上与皮肉连为一体的桑皮线……”华佗不假思索地直言,说着说着,他意识到医术通常都讲究传承,别人的独门技艺,冒昧询问只会让人困扰,遂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华某并非觊觎此物,只是心中好奇。若世子不便相告,那便罢了。”
和华佗以为的冒犯不同,刘昀此刻心中充满了喜意。不怕人才觊觎某物,就怕人才不感兴趣。华佗对桑皮线充满兴趣,这正是好事啊。
“此物乃本县援济堂所制,华神医若有兴趣,可去援济堂尽情一观。”
华佗眼睛一亮:“斗胆一问,这援济堂在何处?”
刘昀给了地点,华佗忙不迭地行礼告辞,兴冲冲地往援济堂去了。
深藏功与名的刘昀盘算着心中的小九九。
援济堂除了一堆时不时接受后世医学理念的医者,更有各种走在时代前沿的医学器材,不怕华佗不心动。
但凡喜欢钻研医学的人,进了那个地,就再也走不出来了。
刘昀心满意足地转向许褚:“许壮士,不知你今日为何而来?”
……
南阳郡,一处马房。
一个容貌普通的仆从走到马厩旁,确定四下无人,小心翼翼地放走一只灰鸽。
鸽子具有归巢性,仆从不怕它乱走,只怕它被人发现,在半空中被射了下来。
心惊胆战地等了一会儿,确定鸽子已经飞远,他稍稍舒了口气。
“阿大。”
远处传来的呼唤声让仆从吓了一跳,连连应声:“在。”
一个身穿灰衣的人走了过来,正是在南阳郡官邸任职的王从事。
“多亏有你,若不是你把那个重要的消息告诉我,我也不会得到郡守的感激。如今郡守已派人出去打探……你那消息来源,确定真实?”
“主家放心,那是我来南阳避祸前,我在江陵的好兄弟告诉我的,绝对千真万确。”
王从事舒了口气,对着仆从小声道:“你替我准备一下,等太阳西落,郡守要带我去见鲁阳的贵客。今晚我不在,你一定要帮我守好房门,小心盗贼。”
鲁阳的贵客?那不就是世子信中提到的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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