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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承不停的哭着,嘴里都是自责的话,他不停的再说,如果他能快点去,也许母后就不会死掉了。
他知道一定是厉治下的手,他却无法为母亲报仇,那是他的弟弟,弟弟肯定是为了他才要了母亲的命,就跟上一世一样,弟弟为了他能斩尽天下人,他又如何能迁怒弟弟。
都怪他,都怪他,如果不救他是不是就不用那么多人死了,厉承陷入深深的自责里,最关键的是,他有预感,这只是个开始,厉承突然升起些害怕来,未来不可知的才最让人恐惧。
顾御之感受到厉承传递过来的强烈情绪,摸了摸他的头,将他搂的更紧了,他们殿下终究是承受了太多。
厉承的哭声逐渐小下去,情绪的放纵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厉承趴在顾御之的怀里睡着了,脸上还有没擦干的眼泪,就那么在怀里睡着了。
顾御之小心翼翼的将披风扯下来,把厉承裹紧,想要给他擦眼泪,手伸过去,看到指尖的老茧,想起厉承总嫌弃他手粗的话,莞尔一笑,抽出袖子里的帕子,给他擦干脸上的泪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修边幅的顾御之,也开始将手帕戴在身上,还准备了好多条,不知道什么开始他的目光已经习惯随时关注厉承的状态,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将这个放在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不任何人都担心在意厉承的感受。
如果是一年前的自己,知道肯定会嗤笑出声,他顾御之怎么会为一个做那么多,现在却在庆幸,多亏殿下还需要我,我能做的还有很多。
顾御之将厉承抱紧,往回走去,这河边还有些湿冷,在这边待久了,殿下又该生病了。
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盖好被子,顾御之并未离开,将他揽入怀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厉治已经离开洪州府,他们一路往洛阳的方向走没有那么多事情,回程比来的时候还快。
“我们几天能到洛阳?”
“按照我们的速度十天就够了。”
胡栗算了算时间,大概十天就够了。
“我们不回洛阳去方南县!”哥哥等他很久了,终究是要见的,不如直接去见他,哥哥将所有的过错都习惯的揽在自己身上该解释清楚的。
厉治他们飞快的赶路不说,洛阳这边乐炎已经下地了,他好的格外快,明明之前还昏迷不醒,第二天开始就急速的好转着,顾言之皱眉,满脸不赞同。
“你受伤了,应该在床上休息,怎么下来了?”
乐炎笑笑,“我没事,都是皮外伤,不过是失血过多,补一补就好了,不用天天躺在床上,我是大夫,你还不相信我?”
顾言之拗不过他,要从轮椅上站起来去扶他,乐炎赶紧制止他的动作。“你还是老实在轮椅上待着,我不用你帮忙,让你个瘸子扶,我们两个再一起摔个狗吃屎。”
顾言之被他说的无奈,坐回轮椅上,这次不是装,是之前的厮杀牵动了伤口,他需要静养一阵了。
小四这次很有眼力见走过去,扶住乐炎,扶着他坐到一边的凳子上。
乐炎坐好了,还在庆幸,“多亏伤的不是屁股,要不连椅子都坐不下去了。”
顾言之无语,不知道说乐炎心大好,还是说他心态乐观好,看到他身上包扎的纱布,将所有想说的话都吞回去。
“你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乐炎勾了勾手指,像是逗弄小狗一样,示意顾言之过来,如果之前他这么做,肯定会遭遇白眼,没准还挨顿打,不过这次顾言之没发脾气,过来乖乖的将手伸出来方便乐炎把脉。
“哎呦,这么听话?你冷不丁这么听话我还有点受宠若惊,山猪吃不了细糠说的就是我这种吧?哈哈哈。”
自己说完乐炎还大笑两声,顾言之没笑,就那么注视着他,用那种灼热的眼光看着他,像是要盯死他,担心他突然不见了。
“你不用那种眼神盯着我,你那么聪明不是该明白,有些东西终究留不住,活在当下最好。”
乐炎明显感觉到手里的脉搏变了,“静心!”
“你让我怎么静心,你什么意思?你要走?”
顾言之激动的抓住乐炎的手腕,力气大的将手腕都攥的发白了。
乐炎看向想小四,小四识趣的退下,还体贴的将门关好。
“你早就察觉了吧,我的不同?”
顾御之那么迟钝的人都察觉了,顾言之应该也早就发现了他的不同,他的生活习惯,说话习惯都和这里格格不入,他从来没觉得自己掩饰的很好,这些人只是都够聪明,他一个大夫还有用,就从来不说破。
顾言之见他有要摊牌的意思,点了点头,跟顾言之相处越多,会越发现他是个有趣的人,他喜欢公平,讲求人人平等,不喜欢别人给他行礼,更不喜欢给别人行礼,他守规矩,又不在意规矩,恣意妄为,人性洒脱,像是自由飞翔的鸟儿,不会被任何事情束缚,确实不像他这边的人。
故事的始末
故事的始末
故事的始末
乐炎继续说,虽然他不能透漏太多,不过中华人就喜欢委婉的表达意思,想必顾言之也明白。
“既然如此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
顾言之认真的听着他说故事,察觉他应该是不能直接说。
“从前啊,大山里有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他不大里面人生活的安居乐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普普通通的日子,像是一个世外桃源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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