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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之间,呼吸相交。
凌洲闭上了眼,手指微蜷,偏头轻颤着吻了上去——
“我亦爱你如斯。”
吵架
贴上去的那一瞬间,凌洲只觉得心都在发颤,心跳如鼓,一声接着一声地撞击着胸腔,扯到了神经,四肢都是酥麻的。
他紧紧地闭着眼,大脑哐地宕了机,全身的纤维都因为没有得到任何指令而无法工作,只留唇上的那一柔软触感,清晰如斯。
下一秒,凌洲感到一只修长灼烫的手轻轻覆上他的后脑勺,再慢慢地用力,扣紧。
萨岱霍斯拉起凌洲放在他心腔上的手,牵着他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再缓缓地向前贴近,温柔地揽住凌洲的腰,将他狠狠往怀里一带,强势地撬开他颤抖的唇齿,攻城掠地般地侵入进去。
每一秒,都在诉说着缱绻爱意。
……
半晌,萨岱霍斯缓缓地退了出来,两人之间只有一指之隔,潮意与悸动横生,紧紧拉连着两颗颤动的心。
凌洲茫然地睁开眼,浅眸里一片湿意,水雾潋潋,微微上挑的眼尾氲氲泛红,轻颤的睫毛在山灯的映射下投出一片浅浅的暗色,愈发显得氲红非常。
萨岱霍斯见状蓝眸沉沉,扣住后脑勺的手伸了回来,食指弯曲,轻轻抵在凌洲的下颌,偏头凑近,吻了一下。
察觉到凌洲骤然停滞的呼吸,他温温地笑了笑,手指顺着皮肤擦上去,拇指柔柔地摩挲着凌洲水光涟涟的稠红唇瓣,偏头在凌洲耳边呢喃:“殿下,呼吸。”
凌洲闻言才想起来,放松了紧缩着不动的神经纤维,控制不住地低喘着气,搭在萨岱霍斯肩膀上的手也下意识地蜷了蜷。
好半晌,凌洲缓过儿了神,强行扯着罢工的思维走回了大脑办公室,嘭地将它们一个个地扔到自己的工位上去,再哐地一声狠狠关上了门,避免再有人趁机摸鱼、迟到早退、临阵脱逃。
凌洲直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萨岱霍斯,哀怨的眼神无声地控告着他刚刚非常非常恶劣的逗人行为。
萨岱霍斯看着凌洲控诉的浅眸,正在摩挲着人唇瓣的手指微微一僵,眨眨眼,随后非常配合地放下了手,伸到凌洲背后将他轻柔地抱在怀里,眼中笑意明明,轻声哄道:“不逗了不逗了,”他安抚似的揉了揉凌洲的脊椎骨,“我错了,殿下。”
凌洲默了默,紧了紧抱着萨岱霍斯的手,感受着脸上滚烫的温度,声音微不可闻:“没有错。”
萨岱霍斯动作一顿:“嗯?”
可惜怀里的人说了这一句后就羞赧得不行,将头埋在他颈窝后就再也不动不说话了。
萨岱霍斯轻轻地笑了,低下头:“好,知道了。”
……
月色皎皎,某位殿下和某位上将的耳尖红得几欲滴血。
……
另一边的高楼之上,伯恩靠在围起的栏杆上,看着远处停下来的漫天烟花,低下了头,久久都没有动作。
过了一会儿,他站直身体,走到旁边不知是谁搬来的废弃桌子旁,伸手撬开一瓶烈酒,倒在一边的玻璃酒杯中,酒倒得又多又快,泛红的酒液很快就从杯口处溢了出来,顺着杯身洒了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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