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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阿恒的话好比一记响亮的鞭子,“啪”的一声炸在妥妥的脑海里。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飘着两个大字——完了。
门主说过什么来着?此药是用将死未死的蛊虫做的,因此保留了部分效用,却不会被蛊虫寄生,继而危害性命。
此蛊只以雌蛊为尊,任何服下雄蛊的人,都会在一段时间内对雌蛊的宿主俯帖耳,言听计从,而且两者之间会产生某种吸引力……
她当时还问门主,是哪种吸引力?结果门主瞪了她一眼,说小孩子家家的,问个屁。
她就闭嘴了。
如果阿恒没有骗人,那现在小姐岂不是已经服下了雄蛊,而王爷则服下了雌蛊……
“啊啊啊啊——”
妥妥突然爆出惨叫,冷不丁地将阿恒吓得一哆嗦。
阿恒手指颤抖着指向她,恍然道:“你、你如此慌张,必定是因为那药有剧毒!毒害亲王,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你家小姐怕不是疯了吧,竟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如今害人终害己,这可是你家小姐自己种下的苦果,先说好了,可怪不得我……”
“你给我,闭,嘴!”妥妥两手乱挠,把自己的辫子都抓乱了,头凌乱地挡着眼睛,似是已经疯魔了,“都是你……都是你干的好事!门主把小姐看得比眼珠子还要紧,他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我得死一百次!”
“门主?你们门主是谁?”阿恒问。
妥妥不再跟他废话。
她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那就是小姐兴许还没喝下那杯酒,又或者她和王爷争执之间,两人早已将酒桌都掀了……总之只要她快点赶回去,搞不好一切还有挽回的可能……
“你给我让开!”
“别急着走嘛,我们两个再切磋切磋。”
这个可恶的始作俑者居然又挡在了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双目凛然,出手便是杀招,再不留一丝余地。
……
另一边,凤筠回过神来的时候,现自己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一两片布了。
她吓了一跳,像做了场梦似的,忽然醒来,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低头看时,自己还坐在男人的腰上,而男人依旧是双手被缚,嘴被堵着的状态,同之前并无两样。
只是他胸口起伏得厉害,眯着一双通红的眼睛觑着她。
那目光也是和之前的一样,凶狠得像是要吃人,不过多了些滚烫的热度在里面,凤筠感到被他扫过的肌肤都有了一种被灼伤的幻觉。
她打了一个寒噤,一手扶额,揉了揉太阳穴。
刚刚究竟生了什么?
她不是正在快快乐乐地羞辱段少允吗?
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她就像是喝多了酒一般迷糊起来了,再度清醒的时候,她把自己倒剥了个干净,对方还好端端地躺地上呢,虽说外衫之类的早被她撕了,但相比之下,眼下穿得倒算是比她还齐整。
不……她现在还算不得完全清醒,她的脑子里就像是被浆糊黏住了一般,思路迟缓得可怕。
不对劲……师父没说过这药有这种迷乱心智的副作用啊……
不止如此,她现自己呼吸的频率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整个人像刚放在架子上烤过一样,烫得吓人。
她甩了甩昏沉的头,身体竟因为眩晕而向前一栽,扑倒在男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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