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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门把手的手一顿,傅松声缓缓回头:“看来他没有告诉你,现场发现了孟扶摇的指纹。”
听到这个消息,忘记否认的罗文几乎失声:“怎么可能?!”
傅松声:“为什么不可能呢?”
回过神的罗文匆匆别开眼睛,“……我是说,孟扶摇怎么可能是凶手?”
“那谁可能是?”
“我不知道。”
听不懂对话的夏渔持续发懵。
幸好姜兴生也没有听懂,他感叹:“傅队你对孟扶摇和罗文的态度截然不同啊。”
“对待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态度。”傅松声慢慢回答,“孟扶摇很紧绷,她已经陷入了自我厌弃,这个时候需要鼓励和安慰她。”
还有一句话傅松声没说,他其实很担心孟扶摇的精神状态,怀疑她有可能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原来如此,她就说怎么怪怪的,夏渔如获至宝,记下来以后用。
“对了,钥匙找到了。”姜兴生拿出一个物证袋,“挺好挖的,就埋在面上,没费多少功夫。”
他很庆幸友善村没有修路,当然,也多亏他们去的地方够偏,没人挖地。
傅松声接过,这是一把生锈的钥匙,看不出来有什么用。
“根据甘以兰的说法,我们把那附近的土地都挖了一遍,你猜我们找到了什么?”姜兴生背着手,神神秘秘。
傅松声面无表情:“甘宏富的罪证?”
姜兴生一脸“你怎么知道”的震惊,“不愧是咱们傅队,一猜就准。”
“除了这个我想不出你还有别的可以让我忽略你装神秘的东西。”
“……”
唉,傅队别的都好,就是不喜欢开玩笑。
姜兴生拿出另一个物证袋,里面装着半截腐烂的袖套。
傅松声拿过一看,袖套上沾着血迹,而在其中,又有几根毛发。
“血迹是孟清溪的,毛发是甘宏富和周朋的。”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姜兴生经手了太多的案子,见过太多的受害者,没有一个能像孟清溪一样令他惋惜。
她在被单方面殴打的时候还不忘记留下证据,并且能够在凶手的眼皮子底下埋起来。
她真的非常非常聪明。
也足够努力了。
傅松声也沉默了。
难怪这么多年了,孟扶摇和罗文依旧对孟清溪念念不忘。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忘记。
“啊?可是孟家父母不是挖过一次吗?这两样东西应该被发现了啊。”
夏渔忽然发出疑问。她又看了一遍自己的记录,确实是挖过的。
“……”
傅松声又来气了:“是甘家那两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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