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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还状似不经意和林佑提起来说:“你生日那天,王晓雨说不定会亲自下厨给你做顿饭。”
事情的结果是,王晓雨果然做了这几道菜,她和我描述林佑当时的反应:他笑得很灿烂,打趣她说:“你这真是中西合璧。”
我俩一块进了电梯,我在心中默默地祈祷希望她不要向我倾诉和林佑分手的细节。
王晓雨拂了一把秀发,“张扬,我和林佑分手了。”
我哼了一声:“嗯。”
她说:“我那么喜欢他,什么都顺着他。本来家里安排我出国,我都没答应。我真是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她说着说着开始呜咽。
我在犹豫要不要施以援手,但王晓雨没有给我机会,她直接抱住我,靠在我肩头哭起来。
电梯门开的时候,外面等候的白领们都射来探究和猎奇的目光。
我只能腾出一只手甩了甩,“看什么看,同性恋不能搭电梯吗?”
写字楼下面有个星巴克。
王晓雨已经泣不成声,我根本听不清楚她在低喃什么。
很多人说毕业是分手季,因为要收拾行李各奔东西,很少有人愿意为了对方停下脚步,年轻的我们在现实面前,总是很无力。梦想或者生活,总有一个要妥协。等到未来十年或者二十年,回头想想那些遗失在岁月里的旧时光,谁也不知道代价是什么。
我陪王晓雨坐了很久。
她说她第一次和林佑见面是在辩论会上,林佑被评为最佳辩手,穿西装白衬衫,清爽的短发,笑起来眼中像开了花;再一次见面是在十佳歌手的比赛上,林佑唱了首五月天的《知足》,浅笑的神色很迷人。
王晓雨说到他们的第十一次见面时,我不得不打断她,指出一个有点残酷的事实:这些事早在一年前她就已经和我说过一遍了。
王晓雨于是哭得更厉害了。
“晓雨?”
有人走过来,低头问:“怎么哭了,今天面试不顺利?”
我抬头看了看,那个sb的谢君昊右手端了杯咖啡,左手拉了把椅子坐下。
王晓雨哭得很投入,不得自拔,无暇他顾。
谢君昊有些困惑地看了我一眼。
趁他还没想起我就是刚刚在楼上挑衅他的那个,我提了包准备溜:“这位同志,今天北京沙尘暴,王晓雨她眼睛进了沙子,你帮着照看一下。没事我就先走了。”
“张扬,你习惯性作了案就跑么?”
我顿了一下,朝谢君昊抽了抽嘴角:“师兄,我是真有事。而且王晓雨她现在需要的不是一个女人。”
王晓雨停止了她的嘤嘤哭泣,哽咽着说:“不是因为面试,我没什么事了,你别担心。”
谢君昊说:“没事就好。我手头还有点活,等晚上下了班请你吃饭,有什么事打我电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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