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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十六之女,不可面示人,不得出户见人,其声须以烟熏而哑,于闺门待满三载,方可出而见人。”
“未婚之女,出门或下地,唯可由父背负,见人必戴面纱。”
孙狗儿几乎忘的差不多了,他尽量翻译着父亲说过的话。
“年满十六周岁的女子是不可以轻易面见人的,也不能随意出门去见外人,她们的声音必须经过烟熏变得沙哑,然后在闺门之中待满三年,只有这样才能够出门见人。”
“没结婚的女子,出门或者下地劳作的时候,就只能让父亲背着。”
“在见人的时候还必须戴上面纱,不能让自己的面容轻易被人看到。”
南屿听后,先是呆了一秒,随后神色又恢复如初。
上官青野感觉这简直太逆天了。
这是人能流传下来的恶俗?
必须严厉抨击这些古老习俗,简直就是社会的毒瘤。
“我想知道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老祖宗觉得我们女子只有贞洁才能嫁个好人家吧。”
白衣少女的声音也被烟熏过了,沙哑得渗人。
这种观念是多么的落后和错误,束缚了女性的自由和展,让她们成为了男权社会的牺牲品。
四人以一种怪异的姿态在漆黑死寂的街道上缓缓走着。
在那散着诡异绿光的煤油灯照耀下,周围地面上那白色的纸钱全部被雨水打湿,紧紧地贴在地上,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愁。
南屿走在前面,上官青野走在后面,二人高度警惕着周围的一草一木。
雨水噼啪地打在伞面上,上官青野拿着的蜡伞却丝毫没有变形,反而给人一种它仿佛是活着的错觉。
一路上,上官青野打听到了一些没用的信息。
当他试图询问一些重要消息时,孙狗儿那是一问三不知,上官青野都快破防了。
你特么一个镇长你一问三不知,你当个吊的镇长。
二人跟着孙狗儿一路七拐八拐、弯弯绕绕,终于到达了最终目的地。
这一路上,南屿几乎将走来的路全都记在了脑子里,这回就算要跑也能跑回去。
众人在一个老旧的木门前停下了脚步,门口挂着一盏被风吹得摇曳不停的白色灯笼,那灯笼内散着幽幽绿光。
在这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
“这特么也太邪门了,谁家好人门口挂这种死人东西,艺术可以接地气,但不能接地府啊。”
上官青野小声嘀咕着,脸上满是厌恶与不安。
孙狗儿上前将门推开,而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南屿轻声开口道:“不用客气了,你们先走吧。”
“好好。”孙狗儿连忙应道,说着就踏入了门内,随后便是赵翠枝父女二人。
进入门内后,远远的就从后院听到了巨大的碰撞声。
这声音并非刚刚女诡头撞地的声音,而是头撞击棺材的闷响声。
那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跟我来吧,我母亲前些日子才下葬,今儿是她头七就出了这档子事。”
赵翠枝哽咽着说着,用面纱擦了擦眼泪
父女二人带着众人来到后院,后院里不仅放着棺材和花圈之类的祭奠品,一旁,还拴着一只大黑狗。
(ps:晚上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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