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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也把脑袋挤进对方翅膀下,然后陡然高亢嘶鸣,尖锐的叫声让另一只小白鸟一激灵——它被吓得摔了下去,幸好神木有灵,枝叶延展托住了它下坠的身躯。
小白鸟回过神来:“楚朝鸣,你找死是不是?”
“有本事你来追我啊,略略略。”它抖动翅膀,十分得意。
两只鸟儿的眉心都变成了深红,一个愤怒,一个兴奋。
它们打闹的身影穿过朝鸣后就没了,嬉笑的声音也随风消散,被摘下的树叶开始枯萎。
朝鸣又摘下一片。
画面一转,两只鸟儿被消音结界隔开,彼此听不到对方的声音,却总能精准判断出对方险恶的嘴脸。
“傻鸟,你继续唱啊,怎么不唱了,再大声点,有本事把我吵醒。”
“族长偏心,我要告诉爹爹去。”
“你尽管去告,看爹爹会不会理你,略略略。”
再一片树叶:画面中,那只浑-圆微胖的鸟儿一天天长大,长长的尾羽逐渐生出五根飘翎,流光溢彩。而那只身姿矫健的鸟儿没有什么变化,它一直跟在对方身后。
“让我看看嘛,就看一眼。”
它天生嗓音清丽动人,这会儿撒娇更甚。
冷不防地,它从对方身后扑上去,想用鸟喙啄起长长的飘翎仔细看,但扑了个空。这已经是它今天的第七十次扑空了,但它乐此不疲。
“不给。”鸟儿傲娇地哼了哼,明显十分受用对方撒娇的声音。它抖动尾羽从对方眼前划过,但就是不给碰。
最后,对方屡败屡战,扑得都累趴了,它这才勉为其难地让对方摸一下。谁知对方啄住一根尾羽就再也不撒口了。
它气急:“你松口!”
“不要,嘿嘿嘿。”
……
苍梧神木下一堆枯萎的树叶,朝鸣忍了许多天,终于按捺不住——他不想做让沈栖梧生厌的事,但他现在很想见沈栖梧,很想很想!
他由游安的精血孕育而成,辅以苍梧神木滋养。他继承了游安灵脉化形的能力,但无法离开苍梧神木。
风声簌簌,朝鸣凝神,顷刻间,天地间的灵气就在他识海中具象化了。
东川灵脉,一个小小的光团浮动,虽然光芒微弱,但惬意悠闲。朝鸣知道:那是沈栖梧的魂魄。
怀明宗,观曦楼凉亭下,沈栖梧歇了养鹦鹉的心思。
见天色尚早,他又给苍九时倒了杯茶,想让他继续念话本——徒弟念得干巴巴,不比说书人绘声绘色,但聊胜于无。
然而就在这时,斩尘突然飞过来,在他手心写字:它来了。
这一次,苍九时没有再召回斩尘。
师尊请茶,他若无其事地端起茶,饮一口鲜香在唇齿间漫开,入喉滑厚甘甜,回味持久。东川名茶金坛雀舌,经师尊的手泡出来总是格外好喝。
而斩尘继续在沈栖梧手心写字:它是个坏东西,它在监视你,它想害你。
这个“它”自然是指小白鸟。沈栖梧无法看到小白鸟,但隐约能感觉到周身灵气变化,很熟悉。若非斩尘提醒,他绝对不会想到这是小白鸟。
以往,小白鸟占据他的识海,五感共通,他还可以用“穿书”、“系统”来麻痹自己,可如今,小白鸟越界了。
但好在,他找到了盟友,用以对抗这个无法掌控的世界。
沈栖梧轻轻呼出一口浊气,他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水面行舟,空中楼阁,或许他也从未真正信任小白鸟。
元婴境之前,他无法阻止小白鸟入侵识海。元婴境之后,他可以选择是否对小白鸟开放识海。
识海中,那颗繁茂的灵树再度出现,沈栖梧再一次联系了小白鸟。他有太多问题,想要从小白鸟身上挖出答案。
这会儿,小白鸟站在枝头兀自傻乐,完全不见方才偷偷摸摸的紧张。它:“你是不是也想我啦?”
“嗯,想你。”沈栖梧笑道,只是那笑未达眼底。
苍九时却是一颤,险些将茶杯打翻。他愣愣地看着沈栖梧,从前他只能听到识海里那道声音,但现在,他一并听到了沈栖梧的声音。
“你也想我是应该的,谁叫我们心有灵犀呢。”小白鸟很得意,他和沈栖梧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沈栖梧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找它,小白鸟:“说吧,这次找我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是我?”
大约是沈栖梧的语气过于严肃,小白鸟愣了一下,随后神秘莫测地笑问:“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沈栖梧浅饮口茶,沾染水雾的眼眸微动,“不信。”
“你别不信呀。”小白鸟急了,“这是说起来有点儿复杂,但无论是燕京沈世子,还是怀明宗沈师兄,都是你,本来就是你!”
见沈栖梧对这话毫无波动,小白鸟又道:“两百年前,游安放魔尊萧皇一缕魔影逃脱,你知道为何?”
“灵脉化形之人,生于天地,身躯不朽,拥有凌驾于修仙界、超脱天道法则的神力:溯回、共感、窥虚、赋生、死灭,无法被杀死,也无法真正飞升。萧皇为毁灭修仙界自愿舍弃身躯,化为无境浮梦泽,而灵魂与神力一分为十。但尽管每道魔影只有十分之一的力量,凡人之躯也无法承受,最终结果必然是萧皇的灵魂在不断转生中消耗,最终魂归永寂。
当然,还有一种方式,那就是拥有同等神力的人,回到过去将其抹杀。比如游安回到过去,回到萧皇诞生之前,摧毁西炎灵脉。”
小白鸟说了这么多,忽然心生警惕:“你不对劲,很不对劲,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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