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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闻确实唱得很投入,这是他精心准备的院内歌唱比赛参赛曲目,磨刀多日,算是第一次展示。
只是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稻香这样一首小清新的歌,他能唱出死了都要爱一般痛彻心扉的撕裂感。
曲毕,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周书闻回头,在等待系统评分的间隙,和众人一一对视,似乎在等待朋友们的评价。
丁楼和小董在短暂的沉默后,皆相当有眼力见地鼓掌欢呼,只是略带心虚地逃离了周书闻的视线。
而秋恬压根没抬头。
他肚子又疼起来了,这次天翻地覆,烧灼伴随强烈的反胃,瞬间给他逼出一身冷汗。
周书闻疑惑上前,刚要拍拍秋恬的肩,秋恬就猛地弯下腰,全身狠狠战栗一瞬:
“——呕!!”
他一把推开周书闻,从沙发的角落边挤出去,跌跌撞撞奔向洗手间。
丁楼:“!”
贺旗:“不是吧,这么勇?”
周书闻:“……”
他呆滞两秒,只觉得有道火箭从眼前飞了出去,鼻尖划过一道清风,是秋恬身上洗衣液混杂牛油火锅的独特气息。
很久了,很久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悲凉。
周书闻颤抖着嗓音:“真的……这么难听吗?”
贺旗和丁楼不敢说话。
半晌,小董颤巍巍举起手:“我个人觉得,八成是吃坏肚子了……”
叩叩——
叩叩!
洗手间里,周书闻不断敲着其中一个隔间的门。
“秋恬?”
“秋恬!”
身边来来往往都是醉汉,有的满嘴胡话但勉强能自己走,有的直接人事不省被保洁拖出去。
周书闻蹙眉瞥一眼浑身酒臭的大汉,嫌弃地往边上挪了挪,更用力地拍了几下门:“秋恬?到底怎么回事,说句话!”
门内还是没人应,就在周书闻即将耐心告罄准备手动破门时,里面传出了抽水的声音,下一秒门阀松动,从里面打开了。
秋恬浑身湿漉漉的,脸色煞白,看到周书闻眼睛就红了,上前几步,肩膀一耸一耸地赖到他身上,
“呜周书闻,我好奇怪啊……”
他捂着肚子,声音听起来又可怜又无措:“我肚子好难受……”
“怎么难受?”周书闻扶稳他,隔着衣服冷静地摸了摸他的肚子。
秋恬出了很多汗,被浸湿的薄t恤明明白白表示他的确很难受,周书闻摸到他上腹鼓鼓囊囊的,轻轻按一下秋恬就喊痛发抖。
“刚没吐出来是不是?”周书闻问。
“这你都知道?”秋恬抬头,不可思议:“我、我是生病了吗?”
周书闻:“是,积食了。”
“积食?”秋恬很紧张,红着眼睛发抖:“积食是……是很严重的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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