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不再流连,绕过后墙,回到徒弟身边。
陆远笛手边多了一截树枝,上面点缀着几朵残花。
看见他的身影出现,陆远笛扬起唇角。
“小陶,走吗。”
“走。”
陶眠余光瞥见石碑上多了两行字,陆远笛却叫他别看。
“留了一段佳话而已,不必在意。”
陶眠顺了她的意思。他背起虚弱的陆远笛,轻得像一片纸。
回山的路虽遥,但并不显得漫长。陆远笛趴在陶眠的背上,闭着双眼,任由夜风吹拂她的发丝脸庞。
“到了?”
“嗯。”
陆远笛轻咳两声,仰头望着眼前的山。
即便是夜晚,这里也不显得凄寒,反而月光将山蒙上一层柔美的纱,一切澄明静好。
“我走不动了,小陶,”陆远笛忍住喉间上涌的血,笑着说,“你背我上山吧。”
“好。”
陶眠问她要去哪里,她要陶眠别问,跟着她说的方向走。
他们先去道观里面看了乌常在。乌常在睡着,陆远笛没忍心叫醒它,只是伸手抚了抚笼子。
顺路,他们经过楚家姐弟各自的寝房。陆远笛没有让陶眠靠近,在屋外静静站了一会儿,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然后他们沿着山路向上行。此时早就过了桃花的花季,有些遗憾,柿子却仍然零星挂着几个。陶眠给陆远笛摘了一个,她没吃,珍惜地握在手中。
师徒二人且行且谈,陆远笛的话变得多起来。
她说小时候觉得桃花山很大,几天几夜逛不完。哪里都是没见过的花和树,哪里都有新奇的玩意。
那时她最大的乐趣就是摸索山的边界。她登过山的最高处,也走到了最尽头。那里有一条清澈的溪流,她在溪流旁边堆了一个高高的石堆,以示到此一游。
住了几年之后,她把山的每一个角落都摸清底细,也就觉得山变小了。她心底已经兴起了出山的想法。她想,山很好,师父也很好,但山的外面总有一道声音在呼唤她说,你的事情未竟,怎么能贪恋这里的安逸呢。
于是她出走了,离开了桃花山。
在外面她没有知己,也不敢有交心的朋友。在那些难得的、不需要筹划和勾心斗角的夜晚,她就自己跟自己说话。
她问自己后悔吗,后悔离开桃花山和师父吗。
得到的回答是无时无刻不。
她想人心真是贪婪,什么都想两全。庙堂和江湖,她都想要。
但现实逼迫她只能屈就一边。
她也曾痴迷于权力带来的掌控感,生杀予夺,顺逆由心。
她想,山终究是小的。
现在思来,那不过是扭曲的自我安慰罢了。她回不去山,便厌弃它。
如今她终于回到了夙夜梦回的地方。她举高手臂,拨弄着层层叠叠的树枝。
原来这山如此辽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电影音乐诗歌文学 这些艺术和人生的意义近乎相同,都是靠余味决定价值。 这是白熠的艺术人生。 平行时空,艺术人生,颜与实力同在 群...
韶明小姐对于自己现在的生活还是挺满意的。白天在海事局打卡上下班,晚上睡不着觉就在玉树的各处走一走,留下‘幽灵局长’的街头传说。闲的没事呢,就去世界各地出个差,再逛一逛,给那些快变成老腊肉的老不死添点堵。嗯怎么不算是幸福美满的生活呢?但就是,怎么说呢看着桌子上不知道是第几百次放上来的申请表,再看看已经不知道是...
程霁上辈子无父,无母,无兄,无妻,无子,好运从来不降临在他身上,仅存的那点空闲,只有一本书相伴。饶是这样,老天还跟他开了个大玩笑,好不容易活出了点盼头,被一纸诊断书再次打入地狱的囚牢。再一睁眼,穿到了九门时期,一切故事的起点。结识九门,偶遇张起灵,敲诈黑瞎子。所以,手持福利系统的程霁,真的可以平憾么?墨脱雪山上,少...
...
他天生腹黑,对女人有着莫名的诱惑,玩转官场法则,游走美色之间,在官场如鱼得水,情场从容得意,揭露官场规则,人情世故,教你如何掌控江山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