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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忍耐了许久,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谢时舟几乎从未见过周延深这么危险的一面,唇齿被掠夺,口腔内的药味互相传递,而周延深单一只手便能轻而易举地将他反抗的双手桎梏。
谢时舟正要竭力挣扎,忽然有什么冰冷的物件贴在他颈边的肌肤。
鬓发微湿,思绪也逐渐变得迟钝。
那放肆的唇舌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控,缓缓抽离。
颈边上的力度也随之撤去,周延深直视着谢时舟的双眼,那双眼睛底下流淌着许多情绪,懊恼、心疼、怜惜、不舍……最后都只化作一句:“……对不起。”
最初的失控是因为谢时舟不喝药,他宁愿他将所有委屈,哪怕是父辈的仇恨发泄在自己身上,也不愿看到他这副堪比“自毁”的样子。
可后来,当谢时舟不再挣脱抗拒时,他又被他的私心吞噬。他想让谢时舟知道他真的很爱他,他不想分手,不想。
只要他不答应,他和谢时舟永远都不可能分手。
周延深不得不承认,他自以为冷静笃定的内心出现了一条细微的裂纹,他终于开始害怕,害怕谢时舟说的是真的,害怕他父亲是那样的人,害怕他和谢时舟之间真的隔着他父母的人命。
“谢时舟。”周延深的眼底已然泅出血丝,他攥着谢时舟的手腕,眼皮轻闭,在他掌心吻了吻,“我知道我的解释没有任何证据佐证,但我一定会证明,我父亲江勉绝不可能杀害你的父母,他不会做出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
谢时舟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周延深又俯身贴着他的唇轻啄了一下,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锅里煨了粥,要记得喝。”他顿了顿,又笑了一下,“你放心,在事情没有彻底调查清楚前,我不会出现在你眼前让你烦扰。”
“……我不想你看到我,就露出那样的神情。”
周延深的嗓音透着难以言喻的哀伤。
那笑也是苦笑。
没多久,玄关传来金属门上锁的一声响。
沉默了几分钟,谢时舟睁开眼皮。
他怔然地坐在床头,被窝下伸出的手覆在那还有点余温的床边。
半晌,他起身下床,脚趾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行至客厅。
客厅整齐地摆放着三四个大纸箱——是他拜托文樊将自己在京市需要的物件从海市寄了过来。
谢时舟用美工刀划开封箱胶,将首饰盒拿出,打开。
他垂眼端详着雪之玫瑰片刻,又轻轻合上。
厨房灶台煨着一锅蔬菜粥,还是温热的。
但整个客厅仿佛变得冰冷无比,就好似周延深的离开带走了那仅剩不多的一点温暖。
“你那个在海市的实验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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