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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映心里兀自奇怪,过去他每日吃食虽算不得精致,可也只长个子的那几年时不时地腿疼,已然很久没有像今天这般,这股疼的感觉像是有人真的在将他的筋骨往外抽一般,难受得厉害。
温承忙扶着薛映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半蹲下身子,一只手按压着薛映那只抽了筋的小腿。在军营里,时常有各式各样的跌打损伤,伤过筋骨的比比皆是。习武之人对于筋脉大多了解,当即力道恰好的按揉了起来。
捱到疼过去这阵,薛映觉得腿上舒服了许多,方才注意到温承的姿势,忙要将人拉起来。
温承却没有站起来,与他商量道:“我抱你回去,还是让人抬一顶轿子过来?”
薛映都摇头:“已然好了,在坐一会儿,我与你一起走回去。”
温承抬头看着薛映,见他面上并不似在隐忍勉强,答应下来,又继续揉捏着,薛映总感觉温承的心情并不如先前那样明朗。他认真想了想,拉住温承的袖子,认真说道:“我没有事的,你不要担心我。”
温承停住手中的动作,就这般看着薛映,薛映继续道:“这些花下午都是你腾挪的,我什么都没有干的,自是不会累着的,你放心的。”他顿了下,又继续保证道:“我会乖乖听你的话的,不会多干了什么活,伤着自己的。”
温承听着薛映一句一句的保证,心里的感觉愈发难明。今日下午一番忙碌,他原是想让薛映知道,端王府的这些人,包括自己,都是薛映可以随意支使。府里面的物件,也是可以随意处置的。
他希望薛映能在他们的家中无拘无束,可没想到薛映竟是会如此做答,坦诚又真率,像是一只露出自己肚皮的小动物,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不过他愿意这般直白的说出来,已是一种极好的表态。温承蹲着身子,答应道:“好,以后不可累着了,谁若是支使不动,都要告诉我。”
“好。”薛映答应道。
午饭时,温承和薛映并肩行到花房,晚饭前,二人携手回了主院。一路上,薛映都能感受到温承将自己的手抓握得牢牢的,直到回去,方才松开。
薛映自觉自己可以走路,可温承对他总有点关心过余,自己刚刚有承诺过温承会听话,老老实实地任温承半牵半扶着,就这般靠在温承的身上。他的侧脸正好能靠在温承的肩膀上,他知道温承比自己身量高,而且常年习武,体型比自己健壮许多,每次都能很轻易地将自己背起来,抱起来。
他渐渐靠了过去,靠在了温承的肩膀上。温承偏头看了下,没说什么,只是伸出手,揽住薛映的腰让他更舒服地靠着自己。
秋深后天黑得越来越早,傍晚时分,王府道旁两侧的灯已然点好,道旁两次的灯笼散发着暖红色的光,晕染在两个人的身上,薛映的视角里能看清楚温承近在咫尺的下颌与唇角,他忍不住多瞧几眼,并没有太在意脚下的路,就一直这么看着他。横竖有温承扶着自己,也不用担心会摔倒。
这般歪靠着走了一路,直到前面,薛映方才想起来四周随扈,瞥了他们一眼,皆是默契地垂首走路,没有往这边瞧,心里逐渐觉得理直气壮起来。他只是靠了靠自己的夫君,于他们的家中,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回了房中,温承将薛映携到榻上,早有人唤了大夫过来,上前请了脉。倒没什么事情,只说前阵子吃少了,致使气血两虚。
话说得委婉,王大夫是个谨慎人,亦是不会提及先前别院之事。薛映闻言倒是想起早年在家中时,上了年纪的婆婆们会说,有了孕便是双身子,必得每日食水尽够,保养得宜。
眼下看来,无论是为着自己,还是为着孩子,都该好好吃。他想起下午在花房中看到温承眼神中流露出的自责,想着该养好身体,不教人担心。
很快晚饭摆了上来,温承将薛映拘在榻上,又亲手喂他,这一顿饭较之午间又多吃了不少,慢慢地,一碗饭逐渐见底。
薛映虽一心想多吃点,可吃得有点撑了,忙拦道:“似乎也不需要吃这么多。”
温承放下碗筷,他从前在军营里见人吃饭,多是狼吞虎咽,若是几日行军,更似饿鬼投胎,在他看来,薛映便是吃上这一碗饭,也不显得吃饭多了。只是他回忆着相识以来的时光,薛映一直食欲不振,神思不属,略吃几口饭就饱了。明明还是在长身体的时候,总吃这么点子东西,怪不得会腿疼。他明白加餐不是一日之功,也不勉强,递了擦脸的帕子,至旁边端了碗筷自用起来。
吃过饭又略喝了会儿茶,洗漱之后,两人很早便已歇下。
接下来的时日,两人在家中无事,要么去一会儿花房,抑或叫一班小戏,令几名伶人,清清静静的弹唱,每日皆是不重样的小玩意儿。可两个人时常只听得一会儿,又寻了地方黏在一处。
薛映每日想做点什么,说与温承自是无有不应的。他只觉温承对自己百依百顺,自记事后从没像现在一般日日省心,每日都是笑意盈然。
安恬地躺在床上,薛映困意渐生,即将入睡之际,忽得想起一件事情来,又抬头看向抱着自己的温承,问道:“你不需要起床练剑了么?”
“我如今多是午后练剑。”温承道。
薛映想起来近来嗜睡,午饭后时常要睡上半个多时辰,而每次睡着和醒来,就能看见温承守在自己一旁,他以为温承没有午睡的习惯,原来是去练剑了。
“那我明天陪你一起练。”薛映困倦,脑子里却挣出几分清明来,一字一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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