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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舟只觉手心微凉,低头一看,竟是她的那柄玉刀!
她一怔,抬眸就对上了他意味深长的目光。
嗅着他身上熟悉的降真香,刹那间,她福至心灵。
原来卫凛早就认出她来了!
他,他这个人怎么这样呀!
坏死了!
回想起方才的那些事,羞恼忿忿中又咂摸出一丝丝说不清的甜意,让她忽然变得大胆起来,莫名催生出一种不甘示弱的奇异冲动。
心脏啵啵急跳起来,沈妙舟面上仍是娇娇怯怯,然而借着起身行礼的动作,脸向前凑近几分,贴着卫凛的耳边,用气音轻轻地道:“知道啦,澄、冰、哥、哥——”
卫凛的瞳孔倏然放大。
柔软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仿佛心口也被羽毛若有似无地轻抚了一下,不受控地狠狠一缩。
细密的痒意泛上来,卫凛下意识去捉她的手,却不防捉了个空。
沈妙舟冲他伸伸舌头,已飞快地转身退开,余光中瞥见卫凛整个人僵硬地怔在原地,身子绷紧得像一张拉满了的弓,肌肤从脖颈到耳后一寸寸红透,她顿觉扳回一城,唇角止不住地上翘。
沈妙舟知道他脸皮薄,其实她自己也有些惊惶,腔子里的东西活蹦乱跳,脸上热得不行,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叫得出口的,好在她易了容,没人看得见她脸红的模样。
殿上丝竹齐奏,酒酣耳热,众人已喝得微醺,只瞧见卫凛吩咐内侍给她披衣,暧昧地笑着打趣了两句“殿帅竟也会怜香惜玉”,也无人注意到他们暗中的小动作。
深吸一口气,沈妙舟强自镇定地退出正殿,寻了个侍女假称自己要去净房,向她问过路,便沿着回廊往后院走去。
宁王府的规制格局和公主府相差不大,正殿后一进是片极大的园林,曲曲折折地走了好一段路,忽听见有轻声说笑的动静,抬头一瞧,前面有两个侍女提灯走来。
沈妙舟忙闪进树后,待二人从身前经过,迅疾地劈出两个手刀,两个侍女连声音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便已被打晕过去。
她吸了一口气,将两个侍女拖进园林暗处,解下大氅,迅速换上其中一人的外袄,又重新挽了个发髻,这才回到小路,快步走到前殿与内院之间的屋舍。
这一进院落都是内侍和婢女仆妇的住所。
左右扫视了一圈,见四下无人,她足尖轻点,翻身跃进了一间耳房。房中烛火微明,小铜炉子上正烧着热水,桌几上还放了几盘点心,想来是供着值守的仆从们垫腹解渴。
沈妙舟直接用蜡烛引燃桌旁的竹节屏风,再将烛台掷到地上,伪造成烛台倾倒的模样,随后翻出耳房,藏进院外的花木丛中。
冬日天干物燥,不多时,耳房中的火势便燃了起来,渐渐有灰烟向外冒出,朔风一吹,火势烧得越发猛烈,映亮了一小片天地,终于有人发现这边的动静,一面披着衣服往外冲,一面惊惶地高声呼喊——
“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
像水滴落进滚油锅中,整进院落瞬间沸腾,伴着呛啷啷的锣声,内侍和婢女们仓皇地从四面八方向这里涌过来,男女声混杂一片,有人大声吆喝,有人来回提水,人影纷杂,场面乱作一团。
她在暗处等了一会,便瞧见一个身材健悍的中年男子领了一队护卫匆匆向这边赶来。
那男人眉眼凌厉,鼻梁上一道浅疤,正是张嵩。火光映照下,在他腰间挂着一个玉质牙牌,随着他的步伐上下翻飞。
沈妙舟眼前登时一亮。
她从地上胡乱蹭了点灰抹到脸上,借着夜色遮掩,混进乱糟糟的人群中,随即看准张嵩的方位,好似慌不择路一般,趁着错身而过的机会,脚下一崴,“啊”地一声,直直扑到了他的身上,左手顺势一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摘下牙牌藏进腰间。
张嵩只顾盯着火势,一时间没有防备,但他下盘功夫极稳,只上身被撞得晃了一下,很快便稳住身形,不待沈妙舟站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鹰隼般的目光从她面上掠过,厉声呵斥:“你是做什么差事的?乱跑什么?!”
沈妙舟装作惊惶至极的模样,忙低着头瑟瑟发抖,连声音都在发着颤:“大人,大人恕罪……”
“罢了罢了,”只怕起火的消息惊扰了前殿贵客,张嵩没心思多作理会,拧着眉挥了挥手,不耐斥道:“还杵着作甚?快去主院吉祥缸里提水来!”
“是,是。”她慌张地应着,脚步匆匆,往院外走去。
张嵩也提步走到起火的耳房近前,看清了忙活着救火的内侍,点了几个人道:“小六,安子,喜平,你们带人去铲雪过来灭火!”转头又下令将护卫分为两队,一队取藤斗水枪灭火,一队加紧巡守,以防有人作乱。
一切安排停当,他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低头一看,腰间的牙牌竟不知何时不翼而飞了!
张嵩心头一凛,连忙四下里搜寻,可院中人多脚杂,骚乱忙碌,根本找不见有什么东西,正焦躁着,他猛然间想起刚刚那一撞,动作蓦地一停。
这火起的似乎也有几分怪异。
“来人,跟我追!抓住方才那个婢女!”张嵩不再犹豫,厉声唤来一小队护卫,拔步向沈妙舟离开的方向追去。
沈妙舟已经穿过大半个园林,走到东边一处有狗洞的院墙下,学着野猫的声音叫了一长两短,墙外随即有一人低低应声:“郡主!”
是柳七的声音。
“腰牌到手了,接好。”沈妙舟左右看了看,贴着墙根蹲下,将腰牌从狗洞中轻轻掷了出去,吩咐道:“动作越快越好,估计张嵩很快就能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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